..这个....就是吧....”“有话快讲!”沈流苏白了一眼沈云阳说道。
沈云阳一颤,脱口说道:“司徒雪染跑了!”沈流苏之感觉大脑轰的一声,整个人险些晕了过去,她抓着沈云阳的衣领说道:“你说什么?!”
“我临时有事,下山了一趟,回來的时候,这女人就.....就他娘的跑了!”沈云阳一脸懊悔相,让沈流苏现在恨不得一刀剁了她,沈流苏面色苍白,语无伦次的说道:“这下出大事了,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滚去找!那山路崎岖,估计她跑不远的。我告诉你,若是她丢了,你也别想活!”
沈流苏來不及整理衣衫,匆匆的跑到江城客栈去找临安。上楼之时,正巧和听寒擦肩而过,流苏只是一愣,却沒有时间说什么,匆忙的跑了上去。听寒无奈的摇了摇头,动身回宫。
得知司徒雪染逃跑的消息,将临安的整个计划都打乱了,流苏低着头喃喃的说道:“当初无意中见她在一个作坊做杂役,被看得紧,脱不了身。云阳是我叔父家的孩子,在江湖上做些讨债的生意,我求他把雪染抓來看紧,也是怕她有朝一日脱身跑回了宫中,沒想到....我也沒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怪云阳,临安,对不起...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流苏的脸上,临安越听越生气,同样恨不得现在就掐死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流苏被打的踉跄险些摔倒,整个半边脸,都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火辣辣的疼,而临安真正生气的时候,她却沒有半点胆子敢说一个不字。
“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个屁用!只要她回到宫中,听寒必死无疑,随之牵连的,是你们整个太傅府,和你父亲在朝中多年來培养的关系,顺着这条线,接下來是谁?是南风,是叔父,是子书,还有我!好啊,你这么爱自作主张,这些你去摆平啊,你不是有本事么,现在去把雪染给我找回來,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临安像是一只随时会撕碎她的狮子,整个人在低低的咆哮着。
突如其來的压迫感,让流苏赶到恐惧,她顾不上脸上的疼痛,扯着临安的衣角,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不像样子,她泣不成声的说道:“临安,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现在事情严重了,我们要怎么办,怎么办啊临安.....”
临安甩开流苏的手,不抱有一点希望的说道:“若是找不到雪染,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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