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平阳公主,到风月楼去饮酒跳舞,陪着客人卖笑!你呀你!!当真是朕太骄纵与你了,今日必须给你个教训。”景帝咬牙说道。
听寒的眼泪已经掉了下來,却只是跪在那里低头不出声。今日之事,却是自己不对,也沒什么好辨别的。
“路巡抚!你说,你可否看见公主身着此衣,在风月楼前和一群男人拉拉扯扯?”景帝为了让听寒心服口服,转头问着巡抚。路巡抚上前一步,不敢说谎:“是。微臣看到公主在风月楼前同人发生纠纷,还有两方男子为公主大打出手。”
景帝一摆手,示意巡抚退下,冷冷的对着台下的听寒说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听寒摇头:“沒什么好说的了。”景帝不再看听寒,抬头看向殿外,语气异常严肃的说道:“今日必须给百姓和朕的臣子一个交代。來人,把公主拉出去,杖责三十!就在武德殿前用刑。”
此话一出,丽妃倒是不同意了,在一旁扇风点火道:“这丢尽了皇家颜面,只是二十大板,恐怕不能以此服众吧。毕竟这是我大辛的面子问題,再说,平阳公主沒教养惯了,若是不加以承贷,只怕今后还会闯出大祸來。”
“说完了么?”景帝回头问道。
“说.....说完了。”丽妃回答。
“朕的女儿,恐怕还轮不到你來教训吧。”景帝目光中闪过不悦,丽妃不敢在多说,只是尴尬的看了看外面。
朝堂下,多数的大臣不敢插嘴,毕竟这是景帝的家事。让大家在场,只不过是景帝想要给大家一个公平的交代。就算是景帝现在是说放了公主,也沒人敢有什么异议。只是一个告诫,到也沒必要太过认真,因为大家都知道,对于景帝來说,这个百般疼爱的女儿,能下令杖责三十,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听寒在朝下打了一个冷颤,看來今日是免不了这皮肉之苦了。就在大家都不敢出声,内务苑的执事已经拎來了板子的时候,一人却突然站了出來说道:“公主身子娇贵,经不起这三十大板,还请陛下三思,收回成命,从轻处罚。”
听这声音,听寒鼻子一酸,立刻回头望去,正好对上他的双眸,听寒好像在万丈深渊之中看到了唯一的光芒一般,想哭却不敢哭。
有了一个求情的,自然会有跟随之众,一直沒有说话的郑贵嫔也说道:“是啊陛下,公主经不住这三十板子的!”丽妃冷笑道:“尉迟南风,你和郑飞儿有一腿就算了,难不成还和公主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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