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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蛊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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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开诚布公,皇上失踪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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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八章 开诚布公,皇上失踪

    正文:

    “让她滚朕不想再看见她…”临安颤抖着身子坐在地上,苏喜吓得急忙连滚带爬的跑到临安身边,哆哆嗦嗦的搀扶着临安问道:“皇皇上,你怎么了?奴才这就去叫太医。”

    临安一把扯住苏喜的衣袖,摇头说道:“无碍,扶朕到榻上就好。”苏喜担忧的看着临安,将他扶到龙榻之上。“皇上,沈娘娘她”

    临安皱着眉头躺在榻上,挥手说道:“随她便,她要走便走。这皇宫本就不是她该來的地方。让她走”苏喜犹豫片刻。退了下去。临安哀伤的睁开眼,看着上方,怎么会这样,听寒,你还好么?

    广晗殿内,流苏一边哭一边收拾东西,贴身宫女桑叶也是哭着抱着流苏,劝道:“娘娘,娘娘你消消气,皇上他只是一时生气,您别走啊,娘娘,皇上他是一国之主,自然是要面子的,娘娘千万不能这么一走了之啊。”

    流苏抽泣着推开桑叶,万般心酸的说道:“皇上要面子?就我不要脸行么?我走,是我贱,明知道人家心中根本沒我半点地位,却还要死皮赖脸的跟來。我以为只要我付出了,还是会有那么一点希望的,现在看來,我就是一个傻子。我來留在这里做什么?让人看笑话,还是惹人厌?”

    流苏找着衣裳,往包袱里装。桑叶跪在流苏身边说道:“娘娘您不能走啊…不管怎么说,您也是皇上的妃子,这是要杀头的大罪啊。”流苏无所谓的说道:“要杀就杀好了。我不知道现在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娘娘您别走,您走了,奴婢们都会想您的,我们怎么办?”桑叶哭着抬脸看着流苏说道。流苏手中的动作,终于顿了一下。毕竟,在这重明宫内,住了一年的光阴,只是一想到临安绝情的嘴脸,流苏还是咬牙说道:“桑叶,本宫不在,你们在自求多福吧。皇上不会因为我,牵连你们的。”

    流苏在包袱上狠狠的打了一个结,拎着往外走。无论桑叶怎么哭着求流苏,流苏就是下定了决心,要趁早逃离这伤心之处。一出广晗殿,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又是临安的旨意,流苏那一点点他会挽留的念想都破灭了,看见了么?他恨不得你立刻消失

    流苏站在原地,苦笑着看着马车,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滚烫的眼泪从脸上滑落,却让她觉得事如此的冰冷。流苏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广晗殿,踏上马车,对着马倌说道:“出宫,去辛朝…”

    马倌有些惊讶的一愣,但随后也不敢多问,驾着马车从广晗殿奔出宫门,向着辛朝而去

    辛朝,听寒回到宫中,回想着笙歌说的那句:“日后有缘,江湖再见。”不知为什么,听寒总是觉得一定可以再见到笙歌。这个直觉还告诉自己,笙歌,自己一定熟悉。即使他的气息,他的性格,他的语气,都是那样的陌生,但听寒就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并且印象深刻。

    不知不觉走到云光殿中,心中只顾着想事情,离鸢和自己说话,听寒也是沒听见,进了宫,就奔着寝殿走去。只是刚一坐到榻上,听寒就猛然想起自己摔倒的那一刹那,笙歌上前扶自己,那时候和他目光的碰撞,脑子里瞬间想起來这双眼睛…

    记得那天晚上,从南风的府中回來在半路上遭人劫持,就是那个黑衣人,与他交手的时候,自己被他点了穴,那黑衣人上前去拿听寒的无名书,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带着面具的原因,那眼神和听寒擦过的一瞬间,让听寒觉得和笙歌简直是一模一样。

    这个想法让听寒惊坐而起,心中抑制不住的诧异之感,会是笙歌?听寒完全想不通,如果真是他,为何他要抢走自己的无名书,还要接近自己。如果他是蓄意的,那么花灯节那日,他带着莫离花灯出现在自己面前,也定是安排好的。

    只不过,为什么他知道自己喜欢莫离花?而自己对他,除了感觉上的似曾相识,完全看不透,也不懂。他千方百计的接近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猛然想起那半张羊皮卷还在宫中,此人这么了解自己,必然是知道这件事。恐怕,若那黑衣人真的是笙歌,他接近自己的理由,也就只有一个,就是为了羊皮卷…

    可听寒还是不明白,这两日的接触,明明他有很多机会。若是他蓄意接近自己,也必定知道自己是宫中的人,完全可以挟持自己,威胁子书交出羊皮卷,他为什么沒这么做呢?从他的眼神中,完全是什么也看不出來

    一大堆的谜团聚集在一起,让听寒头脑发昏,整件事像是有着不可消磨的关联,却又完全串联不起來。离鸢在外面喊了好几声,听寒才听到,子书不知來了多久了,一直在外殿等着。

    听寒抱歉的连忙走了出來:“皇上刚刚休息了一下,不知道你來。”子书笑道:“这两日都去玩了什么好玩的,看你一副疲倦的样子?”听寒随口说道:“也沒玩什么啊,就是逛了逛花市而已。”听寒走到子书身边,给他倒着水,跳过这个话題。

    子书看了看天色,已经快要深夜了,起身说道:“朕就是來看看你,既然你累了,赶快休息吧,还有,明日是花灯节最后一天,你无论如何,也要腾出些空子來陪朕。”

    听寒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那皇上也早点休息。”子书走后,听寒长舒了一口气,自从上次和子书开诚布公的说过天下统一之事,子书沒有明确表态,只说考虑考虑,但听寒也沒有在提起。

    过了南朝国界,流苏才彻彻底底的离开了临安。心中还是一空,流苏坐在马车内,打开包袱,里面什么也沒有带走,除了几件便装,唯一显眼的,就是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流苏哽咽着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个璀璨的发簪。这是唯一一个临安送给自己的东西,还是刚刚來到南朝之时,众臣推举临安上位,为了平定重整后宫的风波,临安封自己为美人,代管六宫,亲手送了这么一个发簪。

    原本以为,自己的幸福从那一刻,就开始了,可不想,却是自己的煎熬。每一日,临安不在的时候,流苏都会带着这个发簪,等着临安下朝归來。而如今,空等待早就变成了无情义,到最后,只有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纵使自己有万般舍不得临安,但他心中沒有自己,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就是做不到,仅仅是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一大早醒來,今日是花灯节的最后一天,宫中的假期也就到此结束了。今日阳光甚好,听寒起來则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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