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冷笑道:“你应该想想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这才是古怪的事情不是吗?”
“我觉得以他的实力来,若是想杀了我们两人虽费力一些,却也是可以做到的;至于假设要先抓住我们,以他的实力做起来的话自然不行,不过若是调集一些人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就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怎么听着你这分析的都是在咱们是死是活都逃不出人家的手掌心了?”这就是所谓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牛望秋刚刚才想到技不如人的悲哀,没想到花恨柳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拿着实力差距这事儿开始谈论了,这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
不过,花恨柳却是不应他,仍然自顾自地继续道:“既然一个人动手能够把我们打死,找人来帮忙能够将我们活捉,那为何他不闯进来直接开打,又或者叫一群人来直接来扎口袋?”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牛望秋冷哂道。
“他是有顾忌。”花恨柳出这句话时,冲着牛望秋轻笑了一声,仿佛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他便有了能够与笛逊相抗衡的实力一般。
“你倒是,他顾忌什么?”见花恨柳终于有了些正常的反应,牛望秋觉得自己隐隐了解了他想的是什么,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害怕我们将事情出去,所以要么杀我们,要么活捉我们。”到这里,花恨柳语气一顿,脸上笑得更得意:“他还害怕自己受伤,害怕待会儿闯进来时讨不到好处,害怕打起来时咱们找他拼命。”
“他怕死?”牛望秋眉毛一扬,疑惑地问道。
“他不怕死。”花恨柳摇头,“他只是太计较了,做事之前总要计较一番做什么事情值,花费什么样的代价不值……”
花恨柳自以为得头头是道,可是若让笛逊听到了,怕是少不了一声冷哼了。笛逊此时会计较值不值不假,不过他却并非斤斤计较之人,更多的时候他是为了达成某项目的而不择手段之人。
比如他为了将留州据为己有可以动手杀了自己妻子妹妹、妹夫一家,比如为了麻痹饶州他亲手将自己的女儿推入虎口……就在方才,若不是考虑到赵阿媚的性命安危,他根本就不介意议事堂内的人拿笛响性命来要挟自己。
他不是怕,他只是不做无把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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