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当上教官的没必要跟你一一解释,如果你心里已经认定我来这里是另有所图,我也无话可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碰上这么个蛮不讲理,而且还有点得势不饶人的坏脾气丫头,邢子聪真的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既无奈,又觉得好笑。
可怜他刚刚被踢过的还在隐隐作痛呢,却要强忍着,抱着一个体重一百斤的女人大步流星地走。摊上这种事,也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你没理,当然无话可说了!”看看,这就是典型的得势不饶人。
这一次邢子聪可是学乖了,跟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爱怎么想、爱怎么说都随她就是。
俩人一路吵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岔道口,虽然嘴上还是有诸多抱怨,但秦阳基本已经适应了被一个男人抱着的状态。扭伤的脚确实疼得厉害,坦白说,如果是硬撑着一个人回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底。
罢了,看在他好心抱她回去的份上,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她可以暂且不跟他计较。但,上半身被他看光光的事她会一直记着,而且会记一辈子,迟早有一天要找机会讨回来。
因为担心她的脚伤,这一路邢子聪都走得极快,正常情况下需要二十五分钟才能走到的路,愣是只用了二十分钟就走完了。到了目的地之后,当了半天搬运工的某教官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但,秦阳不知道的是,他这一身的汗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抱着她走了这么久累的,另外一部分原因,也可能是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被她踢了那两脚。这两脚要是真踢出事来,恐怕要吵着要负责的人就是他了。
邢子聪的营帐就在随队医生旁边,秦阳在医生的营帐内接受治疗时,只要稍稍偏头就能看到旁边的营帐里发生的事。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刚才死色狼应该是找医生要了冰块。
虽说现在是大夏天,可夜里还是挺凉快的,就算是刚才抱着她走了一路确实累得够呛,但也不至于需要用冰块解暑吧。难道……他要冰块是另有用途?
等等,不会是刚才被她踢了两脚,受了很严重的伤,需要冰敷解痛吧?
这个念头在秦阳脑海里一闪而过之后,她的心很快就纠结成了一团乱麻。
她当时确实是冲动了点,基本上没什么理智可言,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冲着他猛踢两脚。现在回想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到了用了多大的劲,如果真的一不小心把他那里踢坏,这事要怎么收场啊?
随队医生是一位四十出头的大姐,心思特别敏锐,瞧着这丫头无端端地突然皱起眉头,视线一直忍不住往隔壁营帐偷瞄,便忍不住问了一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那什么,你知道邢教官刚才拿冰块是要去做什么用么?”好吧,既然严医生开口问了,正好顺着她的话反问回去。
“我也没仔细问,好像是说哪里受了伤,需要冰敷解痛吧。”常年锻炼的人,身上的伤肯定少不了,这种事严医生已经习以为常,自然也不会特别过问。
可秦阳却没打算就此罢休,“那……你知道他是哪里痛么?”问完之后,秦阳突然感觉自己原本木然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烫,一时间,如果只是痛一下倒还好,就怕痛完之后还有更可怕的后遗症……
严医生没把到重点,果断想歪,“你怎么对他这么关心,别是和红队那小姑娘一样,看上咱们邢队长了吧?”
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实指控秦家大小姐肯定是不会认的,很快,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酷漠然,“就他那样,我会看上他?”
开什么玩笑,这么不讨喜的性格,而且还是红队那个娇娇小姐看上的货色,本小姐的品味还没这么差!
严医生对此表示严重不赞同,“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们邢队长可是许多少女的梦中情人。长得帅、身材好,还够酷,绝对是当下年轻女孩们最喜欢的类型,你就算看不上他,也不至于这么不屑吧?”
秦阳被这四个字刺激地怪笑出声,“梦中情人?”抱歉,她实在没办法把这四个字跟他联系在一起。
作为一个有严重恋父情结的孩子,在她眼里,只有像爸爸那样近乎完美的男人才有资格成为女孩子心目中的梦中情人。
至于他,应该是女孩们的噩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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