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卡伦帝国,最后落向了南方的奥苏,他的目光看过整个神圣联盟,突然发现,每一个地方都有神魔,每一个神魔都打着救助世人悲悯众生的幌在榨取民众的信仰。
这让以屠神为生的巫妖王情何以甚,万年等待万年屠神,再等待一万年,神魔终于如约而至,他却发现这个世道变了,洁身自爱的智慧女神竟然与肮脏的兽人为伍,而对男人帐恨厌恶的厄运女神竟然舍去一半神识也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神明变聪明了变狡猾了变得不可捉摸变得像个女人了,而弑神之手则变得孱弱了,面对神明,很多人举不起手的剑了,举起了手剑的人也屠不了神了,
只余一个巫妖王还在仰天长叹,还在追忆万年前的辉煌么?
昨日之具不可留。
哀莫望向神圣联盟的大地,他看到了什么?是的,欢呼,那里的人们在欢呼,但是在哀莫的眼,那里已经变成了世上最肮脏的地方,“你们会为今天的欢呼哭泣的,一定会的
这不是诅咒,这也不是期盼,在哀莫眼,这是历史的必然。他再无留恋,转身决然离去,摇晃的背影,萧瑟而孤独。不,不是孤独,一个历经岁月侵蚀而屹立不倒的巫妖王已经不需要孤独来修饰了,是萧瑟而苍凉!
”
罗奈歌,金碧辉煌的皇宫。没有琴箫弹唱,没有歌舞升华,更没有纸醉金迷,只有孤独。
独自徘徊在寝宫的柯菲尼,忽然发现自己孤独的只剩下头上的王冠了。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
当柯菲尼在心这些天每一次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证明她为自己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又后悔了一次,然而她却没有去悔过重来,反而离这句话也来越远,她知道,自己离格里菲利越来越远,因为他这些天来没有寄过只言异语。当然,柯菲妮不会天真想要格里菲利写信来问候她,她在等他的质问,她认为格里菲利有足够的理由来质问她甚至对她咆哮。
可是没有,给她问候是爱她,给她质问是气她在乎她,柯菲妮甚至已经想好自己解释的措辞,但是格里菲利在迪亚克战役结束后像消失了一样,他是当她不存在了吗?
亲人尽失的柯菲尼,如果连格里菲利也不在乎她了,那她还剩下什么?头顶王冠上带表的千千万臣民么?笑话,她只想要一个男人!
监察院坐落在罗奈歌的最高处,大门上那只漆黑的眼睛一如过去千年般时刻窥视着罗奈歌的一举一动,只是,它看得到女皇柯菲妮的寂寞吗?
院内一座普通的房里,新上任的乌尔萨彻夜埋头于书案,曾几何时,他与魅修,艾玛勒,格里菲利共聚于此,面对帝国危机一笑置之,而后开始南征北战驱狼逐虎;如今世事境迁,魅修不知去处 而他则坐上了案首,只是案下”
乌尔萨忽然抬头,一个人影好像从蜡烛飘忽的阴影走出,一双蓝紫迥异的眼睛仿若从苦海来,装满了令知心酸的忧郁,一脸平静的注视着他。
似乎一瞬间被这双忧郁的眼睛所感染。乌尔萨的心比他那双眼睛还要酸,因为这个人是格里菲利。在很多年前,乌尔萨是把他当女婿一样爱护的人,而现在。他却被乌尔萨弄的声名狼藉。
格里菲利没有开口说话,虽然他曾经有过很多的疑问,但是这些疑问大部分都在集朵现世以后都清楚了,乌尔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康朵,如果换成是他,格里菲利只会做的更绝。 所以他不恨乌尔萨,他也不恨康朵,他不知道该怪谁,或者说他才是康朵成神这一出悲剧的始作俑者,在空间乱流和位面风暴穿行了尽十天的他,不但窥探到了一点空间规则,还认清了这件事情的本质。
“天都这么晚了,您要注意身体!,小在乌尔萨面前,格里菲利依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晚辈。
乌尔萨张了张嘴,他没想到格里菲利开口竟然是这样一句话,这让他等待着格里菲利疾风骤雨般的质问落到了空出,格里菲利不问 他只能自己说,把前因后果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他,他不祈求原谅,但是必须要杆悔。
“朵朵是在一月末走出秘星之塔的
“我知道。”格里菲利打断了乌尔萨的话,“我什么都知道,包括朵朵忘记了一切,甚至不再记得我和您的存在,她对一切俗世的情感不屑,她需要信徒于是您安排了这一切,甚至为了扶持柯菲妮上位。您不惜杀了大皇库伊特和尤钦茨陛下,然后嫁祸给斯培尔,因为您算定了南疆一定不会向斯培尔臣服,所以打算让斯培尔死在南疆的战场上后就让柯菲妮上个,我还知道,第七骑士翰奴俾其实是您的人,因为有他在您根本无法杀死尤钦茨陛下,也只有他跟在斯培尔的身边,您才能让斯培尔死于战场上,而一切,因为我及时回归看似打乱了您的计划,其实让一切更加简单,所有的帝国骑士都支持柯菲妮,让她名正言顺的上位,把神圣教廷驱逐出境为康朵收拢信徒扫清了障碍。
”
格里菲利一口气说的乌尔萨目瞪口呆,关于翰奴俾是乌尔萨的人,其实是格里菲利最近才想通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格里菲利与乌尔萨和柯菲妮的关系,但是在格里菲利回京当日,翰奴俾却单独对格里菲利为斯培尔喊冤,纵然他说的事实,却更像是欲盖弥彰,因为任何一个聪明人都不会为斯培尔向格里菲利喊冤。
“你说的都对,但是有一件事情错了。康朵并不是对俗世的情感不屑,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乌尔萨说的格里菲利微微惊诧,“她虽然有身形傲慢是不假,她甚至在第一天差点连我都杀了,但是接下来通过我努力,现在我在她面前时刻以父亲自居,她并不反对,康朵现在对我而言,就像是个网出生的孩,什么都不懂,需要体会和感染,还有,她走出塔的唯一记忆是一把竖琴,我不清楚这代表什么,但是我想你应该知道
“竖琴么?”格里菲利又如何会忘记,他与康朵在本兽人的部落们视缠绵,就是为琴声所引,央要塞外的山坡上,她们在琴声离别,而后康朵夜夜以琴声寄相思,
她既然记得竖琴,那么她想通过竖琴找回被遗忘的爱情么?格里菲利本已死寂冰凉的心忤然心动。
“柯菲妮”说起柯菲妮,乌尔萨满脸歉意。
“我自己去问奴。”
乌尔萨再抬头,屋内已经没有了格里菲利的身影,只余蜡炬飘忽,惘若错觉。
格里菲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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