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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 必杀之人! (求月票)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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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七章  必杀之人! (求月票)

    五年前的显圣上观到底发生了什么?绣怎么会出家做了神通女冠?

    出了斜巷的主街上游人如织。绣与那俗服年轻男走的并不快,段缺不远不近的辍在两人身后。

    两人边走边不断的说着什么,更准确的说,是俗服年轻人不断在说着什么,神情清冷的绣很少回应。

    俗服年轻人有意将两人的距离拉的很近,但因为绣的缘故,很近的距离依然显的很疏离。

    即便是在满城花灯尽放的上元之夜,即便身处千万人,绣却如田田冷莲,在一片热闹不堪迎风招展的莲挺拔而出,落落寡合的盛放着一个人的清冷幽香。

    犹如水捞月,月在眼前,触手却是天涯。

    俗服年轻男靠的很近,两人很远。

    人群嘈杂,距离又远,段缺听不到两人说话的内容。

    又走了不多远,前面的两人突然停住了步,俗服年轻男一脸恳切的说了些什么,绣沉默了一会儿后,伸手指了指路边的茶肆。

    俗服年轻男再说,绣不为所动。

    段缺快步上前先行进了茶肆。果不其然,片刻之后绣两人紧随着走了进来。

    茶肆异常热闹,茶客们却不像平常的时日一坐就是许久,往往吃盏茶歇歇脚后就又忙着去凑外边的热闹,进出之间非常频繁。

    俗服年轻男一进茶肆,看到眼前这纷繁的喧闹,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只是绣此时已寻了座头,他便只能无奈的跟上去。

    趁着有茶客会账离开,段缺隔着两副座头远处侧身坐了下来。

    热闹非凡的茶肆,三教流混杂的环境,即便是修为再高的道修,到了这种地方敏锐度也难免降低。

    茶肆之根本听不清楚别人在说什么,也没人想听。即便如此,段缺在侧身坐定之后,也谨慎的只放出一丝最细微的丹力。

    俗服年轻男要了一壶上品蒙顶石花后低声说话。

    声音虽然不是很清楚,勉强也能听的见,谨慎起见,段缺也就没再增加探查的丹力。

    “师妹何必总是拒人千里”,俗服年轻男的声音里满是无奈,“其实,早在数年之前我们就曾见过的”。

    绣没说话,挑眉看了他一眼。

    “年前,也是上元之夜。当朝天为昭示与民同乐之意,亲登皇城南门朱雀楼受万民朝拜,是夜,朱雀城楼灯火辉煌。群臣大宴,四品以上亲眷亦得随行。师妹随令祖坐在南向第三副席面,愚兄随着家师便坐在一席之隔外”。

    俗服年轻男的语声渐渐柔缓下来,脸上的无奈也化为了笑容微露的远缅怀。

    “因即将告老离京,那一夜圣天对令祖优渥实多,三度御盏劝饮,满楼侧目。令祖一代大儒对此宠辱不惊,却对师妹这爱孙得意非常。众人凑趣之下,遂有了师妹琴奏之事”。

    “我记得师妹那晚奏的是一曲空谷流云,碧空如洗,流云闲远。一曲终了,满楼皆惊。家师亦抚掌而赞,不过他赞的却不是琴技,而是师妹天然生就的一副清明澄澈心境,并言师妹当是道家人物。稍后略做探查,更发现师妹竟是天赋异禀的双灵根人物。第二日,家师便亲至尊府,想引渡师妹入我道门而为令祖所拒。一别七年,师妹终入道门,可惜令祖……”。

    俗服年轻男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也没说到绣为何会入道门。直到最后一句上段缺才精神一振,范老翰林怎么了?

    偏偏就在这时,一直不曾开口的绣蓦然插话道:“你所说的重要之事就是这些?”,作势便要起身。

    “师妹且慢”,俗服年轻男急忙伸手拦阻,“说这些只是想告诉师妹,你入道门我很欢喜……师妹且慢,今晚我是想说巨血剑之事”。

    绣本已站起,听到这个之后勉强又坐了下来。

    “巨血剑乃多年杀器,用之不祥。此器惯能蚀人心智,师妹已为其所染,再不能用了,当速速弃之才是”。

    见绣没出言反对,俗服年轻男精神大振,“清除巨血剑对心智的侵蚀虽然不容易,但家师必然能解决这一难题。家师对当年未曾渡引你入我教门颇多遗憾,现今见了师妹必然欢喜,此事就由我居作伐如何?”。

    “你要说的就是这事?”。

    俗服年轻男点头不已,“恨天七剑的侵蚀之力太深,师妹不能再拖了。再则,山南毕竟荒僻,显圣上观又有什么可留恋的?只要入了真一观家师门下,以师妹的资质,修炼进度必将……”。

    “多谢好意”,绣打断了越说越振奋的俗服年轻男,“巨血剑纵有千般不是,却能在当下给我最大的威能神通,就只为这一点,我也绝不会舍它”。

    “道修不在一朝一夕。师妹何必固执,要这一时的神通威能又有何用?”。

    “我要杀人”。

    “什么……为什么?”。

    “因为她杀了另一个人”,彻骨的清冷蓦然散出,旁边的茶客骇然回望。

    “这人对师妹极重要?”,俗服年轻男问出口的同时,段缺心下也在猜度,莫非范老翰林是为人所杀?

    绣没有说话,脸上的神色却给出了最肯定的答案。

    “兹事体大,其有什么误会也未可知。道修之人杀伐不祥……”。

    “本门亲历者亲口言说之事还能有假?”,绣霍然站起,“好意心领,但我意已决,赵师兄不必再劝,亦不必再来寻我,告辞”。

    绣说走就走,俗服年轻男一怔之后忙起身跟上,段缺亦随之起身。

    这时,茶肆外走进一人,见到绣后面露喜色,凑上前去说了几句什么。

    不知那人说了什么,绣猛然散发出澎湃杀机,杀意所至,热闹的茶肆瞬间鸦雀无声。偶然路过绣身边的跑堂小二手一软,茶瓯跌落于地,片片碎裂。

    绣转身对俗服年轻男招呼了一句后,即刻随着那人去了。

    段缺毫不犹豫的紧随而出,他刚才就已认出,那找绣说话的人正是五年前上元之夜引发全部冲突的两个道人之一。

    那一夜在斜街,正是此人与另一个道人一起攻击花玉蝶,才有了后来玄宁老道的卷入及他的被俘。

    虽已时隔五年,虽然这人穿的是散修界通行的葛衣,而非那夜的杏黄道衣,段缺依旧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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