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
这门竟是关不上了!
女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僵持了一会儿后,段缺转身向观内走去,轻衫女一跛一跛的跟在身后,“方外之人受八方布施,就该应八方急难,你这道人恁的心狠,奴奴腿上受伤难行,小道人便扶一扶也不肯”。
段缺任她在后面梨花带雨的抱怨也只作没听见,径直回了自己的香房。轻衫女如影随形的跟了进来后便侧卧在了榻上。
女本就穿的轻薄,此番侧卧更是将一身曼妙的曲线暴露无遗,口仍在细细呼痛,手上已撩起衣裙露出两条肉光致致的腿来。
晕黄的油灯下,这间荒山古观的香房里实是充满了香艳的诱惑。
段缺坐在胡凳上冷眼旁观女的表演,心回顾着肖道士当日的嘱咐——此去林泉观不管遇着如何稀奇古怪之事,定需常持清明道心,有此则百邪莫侵,否则一念之差便是万劫不复。林泉观所在极为特殊,妖邪断不敢直接行妖法攻击于你,但种种引你自堕的诱惑必是层出不穷,贫道观你入观两月以来不妄言,不多事,实有教门清静朴拙之心,此去还需谨守不动道心,切之又切!
面对只是冷眼旁观的段缺,女双腿搓动的幅度益发的大了,双眼之也有了层层艳媚如水的流波,与此同时,**之声越来越细越来越柔。
渐渐的,女在榻上翻动的身有了一种奇特的韵律,与之相配合的双眼流波及细细**亦是如此,三者交相结合形成一波连着一波的欲浪直朝段缺袭来,撩拨着他心底最本能的yu望。
段缺仍是不动,女亦不曾起身,但她却不断调节着身体的姿态以及相与配合的眼波和声音,而她的这种调整竟如段缺修炼的《培元诀》一样,随着身形眼波声音的变化,诱惑力也层层冲高,一重一重又一重如钱塘江潮般不断冲刷着段缺的心防,冲散其理智与道心的堤坝,意使肉欲本能的诱惑占据全部心智。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当轻衫女变幻到第七重形体时,段缺已紧紧闭上双眼,饶是如此,女半裸的身影仍不断在脑海反复呈现,每一次的变化皆是妙相纷呈,重重**更是如滔天巨浪排空而来。
女的作为竟是不怕你早有准备,生生唤醒并不断强化你自身的先天yu望与后天培育出的理智与道心交战,这是两个人的较量,亦是一个人的战争,一旦战败便再也想不到玉机等人的前车之鉴,一败即万劫不复。
除山贼易,除心贼难,闭目而坐的段缺脸色越来越凝重,脑海的绮思艳想如同斗车翻转滚荡不停,随着轻衫女又两重形体变化将诱惑之力推到巅峰层级,他的额头已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脸上也起了醉酒般的酡红。
见到段缺这样,轻衫女得意的一笑,份外用功起来。
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谨守住最后一点清明的段缺放开顾忌猛的一个呼吸导引,瞬时之间体内的千万条经脉里开始渗透出星星灵力光点,引导着将这些光点连线汇流,仅仅两个轮回之后,便已红退汗消,脑海的无穷绮思也随之退散。
当段缺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面色如常,神清气朗。
这一幕让本已胜券在握的轻纱女面色急变,而就在此时窗外传来一声山鸟晨啼的鸣叫。
山鸟晨啼,阴消阳生,至此,暗夜终于要结束了。
轻纱女刚才还只是惊讶,但在听到山鸟晨啼之后则变为了急促惊慌,从榻上起来不甘的瞪了段缺一眼后便向外走去。
“来之何急,去之何促!既来之,则安之,女善信还是留下吧”,终于苦熬到了阴阳消转的这一刻,段缺翻腕之间掏出右袖藏着的物事“疾”的一声轻叱,直向轻衫女头顶上方的虚空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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