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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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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今夕是何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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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个时候孟觉晓一点有没有作为一名穿越客的觉悟,并没有在勾勒即将开始的新人生的相关宏图。相反的是孟觉晓现在很迷茫!根据梦中记忆的名字去追溯,后唐八十年是个什么朝代孟觉晓根本无从得知。历史上的后唐,似乎就是南唐吧,问题是南唐延续了八十年么?好像没那么长吧?所以问题出现了,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时代?

    绞尽脑汁孟觉晓也没有想明白,最后只能放弃利用穿越者掌握的历史知识这个金手指。多少点不甘心,孟觉晓像个怨妇似的叹息了一声。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孟觉晓的意识一点问题都没有,身体还是很虚弱。据庄小六说,孟觉晓在床上躺了整整半个月呢,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身子骨,被这场病折磨下来可谓形销骨立,小命都没了。要不是有个外来的穿越客,孟尤氏还真得白人送黑人。

    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孟觉晓便有点喘不上气来,眼前这身子实在是不争气。不过本着哥是主角的精神,孟觉晓坚信自己会好起来。

    孟家不大,一个院子三间瓦房,大门朝南,中间是主家,两侧厢房,院子里还有厨房和杂物间。庄大栓一家三口住东厢房,西厢房住的是孟尤氏。

    村子叫孟家庄,顾名思义这个庄子里大部门住的都是姓孟的。

    西厢房里传来卡卡卡的声音,孟觉晓扶着窗子往里看,之间孟尤氏正在专注的织布。这个画面算是提醒了孟觉晓,这年代他娘的早不了。唐之后应该是五代十国,然后是宋,哪里来的什么后唐?

    孟觉晓突然意识到,历史肯定不在原来的轨道上了。“这不是在玩我么?死又不让死,活有不让活的明白!贼老天!”轻声嘀咕着,最后三个字孟觉晓的声音大了点。

    天边猛的响起一个炸雷!雷声犹如在耳边似的,“轰隆”一声。孟觉晓给吓了一跳,这大冬天的,怎么会打雷?抬头看看天,孟觉晓虽然是唯物主义者,但是这时候心里有点没底了,哼哼两声还真没敢再说啥对老天爷不敬的话。

    不管如今是什么年代,活人总是要吃饭睡觉,区别或者就是吃住的好与坏。思绪回到现实,孟觉晓放眼看看这座屋子,院墙有点破败的意思,很明显有点年月了,家里的摆设也没看出和有钱人沾边。

    “少爷,外面风大,您还是回房间休息吧。”长的憨头憨脑的庄小六说话瓮声瓮气的,人看着个子不高,但是够敦实。

    孟觉晓还是推开西厢门,打断了正在织布的孟尤氏。

    “晓儿怎么上这来了?”孟尤氏放下手里的活计站了起来,满脸的笑容上前,伸手摸了摸孟觉晓的头后笑着说:“看着精神些了,道长说的没错,狐狸精斩杀了这病根也就去了。”

    这个说法让孟觉晓很无语,不过也没有去较真。孟尤氏脸上欣喜和目光中的关爱是自肺腑的,蹭在脸上的手能感受到老茧的存在。

    “娘,我没事了,您也别累着!”孟觉晓内心感受到的浓浓的舔犊之情,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轻声关心了一句。

    就这么一句话,孟尤氏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欢喜的说:“晓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说话间孟尤氏的脸上留下了开心的热泪,连忙扭头擦拭。

    孟觉晓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走到织布机前,伸手摸摸上面正在织的布,眼角瞄见边上一台手工纺纱机时,神经被触动了。很明显这是一个小农经济的时代,孟尤氏一个月辛苦下来,估计也织不出多少布。要想提高产量就只能是在机器上做文章,孟觉晓想起的是珍妮机纺纱机。这种手工操作的机械,孟觉晓见过图片知道原理是不是能搞一搞。

    孟尤氏见儿子站在纺机前呆,心道儿子是想到自己劳作的辛苦心中不忍,便上前劝道:“晓儿,回去休息吧,别累着了。”

    孟觉晓回过神来,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娘也别太辛苦了。”

    目送儿子回房,孟尤氏满脸欣慰的又回到织布机前忙碌。回到房间时,看着愣头愣脑的庄小六突然对孟觉晓说道:“少爷,我娘说夫人每天晚上都织布到深夜。”

    “家里很缺钱么?”孟觉晓本能的追问,庄小六看看孟觉晓又低下头,低声道:“少爷在县城的花销和看病的钱,加起来不少呢,家里养的三口猪还卖了两口才凑齐的。”

    庄小六说罢有点不安的看看孟觉晓的反应,现少爷好像没有往心里去,连忙道:“我去劈柴,猪也该喂了。”说完庄小六就逃了,刚躺下的孟觉晓回过味道来了,心道这小子是个闷骚啊!看着敦厚,那都是表象来的,还知道拐弯抹角的劝说。

    孟觉晓再笨也明白了,之前在县城里读书时肯定没少糟蹋钱,青楼楚馆有多少钱都不够填。前任一介书生,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又迷上了女人,那还不是让人捏在手里摆弄?

    想到这里孟觉晓倒也没有瞧不起前任的意思,16岁的孩子又是个书生,再说他也为自己的行为用生命负责了。

    “安心走吧,剩下的交给我!”自言自语的低声笑了笑,孟觉晓拿起床头的一本书看了看名字居然是《论语》。

    这个娱乐休闲手段贫乏的世界,独自躺在床上实在是无聊透顶,看书成为孟觉晓唯一打时间的手段。从床上下来翻了翻藏书,不出意外儒家经典为主,还有一些诗词歌赋,意外的是在书架上,居然看见了一套《齐民要术》。

    怎么还看这个书?印象中古代的读书人,不都是抱着经史子集心无旁骛的么?孟觉晓有点奇怪,仔细搜罗了一下前任的记忆残片,却没有相关的任何现。

    抽出一本孟觉晓仔细看了起来,意外的现这书上做了很多的注,可见前任看书的仔细。孟觉晓前世祖辈都是农民,对于种田一点都不陌生,小时候也是没有少下田干活的。现在看齐民要术,很自然的与自己的经验作对比。当看见“一年之计莫如种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这句话时,孟觉晓现书上有个注写到“此前番之农桑之考题也”。

    这一下算是把孟觉晓给吓了一跳,顿时反应过来这里的科举居然是要考农桑的,这个实在有点颠覆了。有了这个认识,孟觉晓连忙去翻找书稿,结果很快出来了。书稿只有三类,一是对经史理解的文章,二是对农桑时策阐述文章,三是作的诗词。

    难道说这年代的科举,考的就是这三个方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制定这个科举制度的皇帝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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