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老玩意儿了。”
我后面的柳老师听了这话,不由呵呵一笑道:“钱先生,我这么和您说吧,经过岁月打磨出来的包浆,也是完全可以造假的,所以不能单看这一处,要全方位的分析,嗯,我们几人也说过了,您这件东西虽包浆很好,可其他地方都不对
安老师道:“是啊,这种木制的材料很不常见,明清时期肯定不会拿这种木制做砚盒的,所以,您如果想去拍卖会碰碰运气
,估计是很悬了小拍场恐怕也不会收吧?。
钱先生简直是一根筋了。“可万一,”
柳老师的笑容有点苦涩:“说句得罪人的话,我们见过很多像您一样的藏友,就觉得自己这古玩是真的,谁的话也不信,谁的话也不听,呵呵,不难怪,毕竟是自己的东西,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我也理解您这种心态,但钱先生,您换个角度想想,我跟老安和另外两个老师可都混在这行当里不少年了,说句不好听的,您不能不承认,我们比您懂得多吧?”
钱先生一叹气,无奈点了脑袋:“那是当然的。”
柳老师道:“这就走了,我们几人跟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蒙您呢?您这个。砚盒啊,肯定是臆造品,清代也好,明代也罢,压根就没有过这种造型风格。这不会有错的。”
安老师笑道:“是啊,我们几把老骨头了,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前面跟沈子安走在一起的朱磊也凑热闹道:“我没记错的话,您台上说是八万块钱从朋友那里收来的?要是抹不开面子退回去,您可以到古玩店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