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有点困惑,但还是客气地说:“请问你和李先生有预约吗?”
“沒有!但是我想他知道我是谁。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林浅心的手扭着电话线。
“很抱歉,沒有预约的话,我不能帮你转接电话。”对方说道。
“那能帮我转给董事长秘书,任晓静吗?”林浅心想了想说道。
“好的,请稍等片刻。”对方总算是答应了。
这片刻并沒有很久,不到一分钟之后,林浅心就听到任晓静的声音了,“小猫?上帝保佑!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把我们搞得人仰马翻,你知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啊?”
林浅心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只是淡淡地说:“我需要一笔钱,你能不能让李飞凡借钱给我?”
任晓静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告诉我账户,我立刻转给你。”
林浅心把昨天jane塞给她的银行卡帐号念了一遍,“请把二十万美金打到这个账户上,钱到账,我就会回去的。”
“你一定要回來啊,我会马上给你转账的!”任晓静忙道。
挂上电话,林浅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她坐在医院门前的长椅上,呆呆坐了半个小时。
然后,她慢慢地走到提款机前,把银行卡塞进去,她看到eddie的银行卡余额已经变成了二十万零五千元了。
林浅心走进医院,看到jane正守着睡着的eddie在默默流泪,她轻轻走了进去,“jane.”
jane擦擦眼泪,转过身來,“林,你怎么还沒有走。”
林浅心把银行卡递给了她,“这卡上的数目好像不对,eddie说只有五千,我猜他是记错了。”
“哦?我查过真的是五千啊!”jane拿着银行卡反复地看。
“不止五千,我想上面的钱足够eddie的医药费和康复需要的所有费用了。”林浅心笑着,“谢谢你,jane,我的朋友,我要走了。”
林浅心搭了來时的那辆破旧巴士,摇摇晃晃來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回洛杉矶的火车票。再次站在黑白科技集团大厦前,林浅心心中不禁百感交集。
当初是那么迫切的想逃开,现在却是自己选择回來了,以为这次的离去是永远,但世界转來转去,终究回到了原点。人生,有时就是那么的矛盾又可笑。
当她走进大厦的大厅,发现开门的门童竟然是保镖阿强和阿熊。
“啊,是…是林小姐!”他们齐声高喊,满脸的惊喜和雀跃。
“嗨!好久不见。”林浅心微微一笑。
“天啊!你终于回來了,我们有救了!”阿强感动得都快哭了。
林浅心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阿熊忙解释道:“都是因为我们的疏忽,才会让林小姐走丢,所以我们被降为bell boy,沒有当保镖的资格了。”
林浅心沒想到自己会害了这两位好人,带着歉意一笑,“原來是这样,那好吧!你们带我上楼去,应该就可以将功折罪了。”
“多谢林小姐!”他们两人异口同声。其实他们心里就是这样打算的,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來,现在林浅心肯主动如此,他们自然无比感激。
由阿强和阿熊在前面开路,林浅心跟在后面走进了黑白科技集团。离开一个月了,不知道李飞凡有沒有变得正常点?
來到办公室前,阿强按下门上的通话按钮,“报告少爷!我们找到走丢的小猫了!”
林浅心苦笑一下,觉得自己就像是走丢的一只宠物猫,等待主人认领。
办公室的大门自动打开,林浅心鼓起勇气踏出第一步,李飞凡的办公室里有不少人,包括李董事长和一些公司的高层,他们围绕坐在李飞凡的办公桌旁,每个人看起來都憔悴极了,显然李飞凡把他们折磨得很惨。
“我回來了。”林浅心看着李飞凡淡淡说道。
所有人都瞪着她,沒有人说话,林浅心的手藏在袖子里拼命掐着自己的大腿,叫自己不要怯场。
沉默中,只听见李飞凡突然一声大喊“小猫!”
这声音,就像她在梦中听到的呼唤,带着渴求,痛楚,绝望还有哀伤,一个月來在梦中不断地纠缠着她,而今真真切切地听到他的呼喊,才知道他竟然一直在自己心里。
李飞凡一个箭步跨上大办公桌,从上面跳了下來,直接扑向林浅心,她來不及躲闪就这样被他直接扑倒,两人结结实实地倒在厚厚的地摊上。
不过她沒怎么摔着,因为李飞凡把她抱得密密实实的,他压在她身上,叫她几乎不能喘气。
在众人一片下巴掉到地上的声音中,任晓静是第一个反应过來的,她微笑说:“各位,我想我们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了,大家都出去吧。”
李庆生也回过神來,“说得也是,我们都出去吧。”
所有人都呆呆地点了点头,等众人纷纷走出去之后,任晓静才推着李庆生的轮椅出去,关门之前,她给林浅心眨眨眼睛,“欢迎回家,小猫!”
门被关上了,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浅心不是很喜欢目前这个姿势,她快被压扁了,只好拍拍李飞凡的后背,“你好重,拜托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李飞凡沒有反应,然后,她发现了一件事情,他在发抖。
“你怎么了?”她以为他生病了。
李飞凡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安静了好一阵子,他那破碎而恐惧的声音终于传來,“我怕你不是真的…我怕我是在做梦…”
这个永远都活在自己世界的疯子也会害怕?他会如此地在乎一只宠物猫?
“我是真的,我在这里。”林浅心犹豫了几秒钟,决定先让他平静下來。
他仍然在发抖,仍然很不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你,但是醒过來的时候,你都不在我的身边。”
“你是不是一直喊我的名字?”林浅心问出了困扰了自己一个多月的问題。
“我拼命地喊,大声地喊,想把你抱在怀里,可是你走了,连头都沒有回一下。”他回忆起那样的噩梦,全身更加剧烈的发抖。
此刻的李飞凡竟然像一个孩子一般,拼命压着林浅心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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