矇康说:“好了,我要睡了,你们回去吧。”
被下了逐客令的阚矇康看了一眼同样被下了逐客令的冰曜,站起身来拉着冰曜走了。
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阚伝希把阚俸夜和阚伝染叫到了房间里,他对他们说:“今天陪你们演了一场戏可不简单啊。虽然知道你们是想拉近我和矇康的距离,但是也请你们编一个好一点的理由。我是狼人,怎么可能会生病呢?”
“不喜欢吗?”阚俸夜笑着道。
“不,反而要谢谢你们,因为你们的这一举动让我真正看清了我和矇康的可能性。”阚伝希自嘲的笑了笑。
今天基本一直没说过话的阚伝染终于发话了:“所以你终于考虑联姻了吗。”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向了窗外,阚伝希淡淡地道:“应该可以考虑了吧…………”
当事人阚矇康还在边巡逻边寻找几乎每天都在偷懒的冰曜,看来暂时是不能跟他讲那件事了。而“偷懒”的冰曜此时正坐在学校内的一棵大树上,手里还是握着别在腰间的剑的剑柄,眼神深邃的看向远方,仿佛在无言的诉说着那悲伤的故事…………
穿着法袍的女人望着挂在自己房间墙上的那副画,不禁绽开了笑颜,那抹笑妖媚极了,她笑了很久,一直在她眼眶内打转的两行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悠悠地说到:“吉尔…………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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