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就这么过去了,凌晨部的所有人都期待着七夕情人节。他们想着,会不会再来一次这样的活动呢?
在昨晚刚好11:59的时候,阚矇康和冰曜互相祝对方情人节快乐,阚伝希将阚矇康送的巧克力作为了自己的收藏。或许,情人节真的是特别的一天。
又是普通的一天,阚矇康和冰曜在巡完逻以后回到了教室上课。其实,在教室里的上课时间在阚矇康来看就是补觉时间,每天凌晨都要这样巡逻,反正也不用担心成绩,不补觉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跟阚矇康不同,冰曜每天上课都是低头看书,老师要是点名问什么问题他都能回答出来,根本就没有在课堂上补过觉。这样的冰曜让阚矇康更加觉得冰曜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第一节课的下课铃响了,阚矇康跟以前一样又睡了一节课。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尖叫。这声尖叫打扰了阚矇康的睡眠,她往胳膊上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没有让阚矇康睡个好觉,尖叫声离她越来越近,到最后,整个教室都回荡着尖叫声。
阚矇康不耐烦的抬头,发现教室里安静了。她不解的环顾四周,却看见阚伝染和阚俸夜站在她面前。原来尖叫声是因为他们俩到来,但是这打扰了她的睡眠,真让人火大!但是她总不能跟他们俩打起来吧?所以,阚矇康又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刚趴下,阚矇康的头上就传来了阚俸夜的声音:“怎么样?我说过了你喜欢伝希,而你也会把巧克力送给伝希的吧。先不跟你说这事,你先跟我们走一趟。”说完,他牵住她的手离开了教室,后面跟着阚伝染,以及一大堆的围观群众。
在被拉出教室的时候,阚矇康还不忘看向冰曜,希望冰曜能够帮她,但是可惜的是,冰曜连她这个方向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自顾自地啃着书本。
被拉到黄昏部的阚矇康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鞭子打向阚伝染,但领他无奈的是,阚伝染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鞭子,语气平淡地说到:“嗯,说好的不会把鞭子挥向我呢。”
阚矇康冷笑一声,道:“只限于没有特殊情况的前提下。还有,情人节的那个巧克力我本来就是想谁都不送的,既然有人要那我就送他了。”
尽管阚矇康这样阚俸夜依旧是扯着她的手往别墅走去。终于,阚俸夜也不耐烦了,他转过身对阚矇康说到:“够了,还在口是心非。阚伝希你认识吧,对你有恩的阚伝希学长现在生病了,躺在床上等人照顾呢。而你却这么反抗,你不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吗?”
听到阚俸夜这么说,阚矇康倒也没有继续反抗了,她将鞭子收了起来,跟着阚俸夜和阚伝染又进到了黄昏部的别墅里。
又是这个一片昏暗的别墅,之前阚矇康就是在这里差点被阚伝染终结生命。
被推开的门让一束阳光得到机会照射进来,很不巧的是,这一束阳光不偏不倚的照射在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阚泰尔的脸上。这让阚泰尔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他闭上眼睛,不耐烦地说:“把门关起来!”
不知道是听了阚泰尔的话还是本来就打算关上门,阚俸夜把门关了起来,带着阚矇康上楼。
跟上次一样,刚上到二楼,又有一个人拦住了阚矇康的去路。不同的是,这次拦住她的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妹子。
妹子不屑地瞟了一眼阚矇康,转头对阚俸夜说:“把这个令人讨厌的人类带过来干什么?”
坐在客厅的阚泰尔也朝阚矇康所在的方向望去,看上去他也很好奇。但阚俸夜的回答却让他大吃一惊:“黛麟忘了吗,伝希现在在生病,阚矇康是来照顾他的。”
“什么?”黛麟一脸疑惑的望向阚泰尔,但阚泰尔也是耸耸肩表示不知情。
阚俸夜赶紧拉着阚矇康上楼去,嘴里还喊着“黛麟你好意思说你喜欢阚伝希吗?竟然这么不关心他!”
黛麟愣了好一会儿,许久,她转过头去问阚泰尔和阚伝染:“伝希不是狼人吗?怎么可能生病呢?”阚泰尔表示不知道,而阚伝染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走了没多久,阚俸夜就带着阚矇康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就走了。不难看出,这就是阚伝希的房间了。
平时阚矇康在家的时候无论去谁的房间她都不用敲门,总是推门而入,不管是冰曜还是吉尔,反正也很少进出他们的房间。但是在这里,阚矇康还是觉得这样有点不礼貌,毕竟不是家里。于是,她抬手敲了敲门,轻声道:“阚学长?”
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阚矇康又敲了敲门,分贝也稍微放大了点:“阚伝希学长?”
房里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依旧是一点声音都没有。阚矇康想着阚伝希可能是睡着了,于是,她说了一句“我进去了”便推开门走进了房间。但走进房间阚矇康才发现,阚伝希正坐在床上喝着咖啡看着书。既然是这样,那刚刚她敲门他为什么不理会?
看到阚矇康进来,阚伝希将咖啡放到了床头柜上面,露出了一抹灿烂笑容:“哦,矇康啊,你怎么来了?来,坐。”说着,往床边边靠了靠,示意让阚矇康坐在床边。
然而,阚矇康并没有坐在床边,而是径直走过去将咖啡从阚伝希的手里抽出,阚矇康的这一举动还让咖啡差点洒出来。阚伝希一脸疑惑的望着阚矇康,而阚矇康将咖啡放在床头柜上,对阚伝希说:“生病来到就多喝点白开水,咖啡暂时就别喝了。”说完,坐到了床边,没有多说什么,阚伝希也是一言不发。
这样的气氛有些尴尬,终于,阚矇康首先打破了沉默。她转过头问阚伝希:“刚才我敲门你为什么不理会呢?你既然醒着,那也应该听得到敲门声才对啊。”
听了阚矇康的问题,阚伝希摇了摇头,握住了阚矇康的手。他的眼眸就像一个漩涡,仿佛随时能把阚矇康吸进去一般,让阚矇康不敢直视。阚伝希说:“记得吗?我昨天跟你说过,我们俩之间不用这么拘束,不用这么客气。为什么你可以在冰曜面前这么放开,在我面前就不行呢?”
冰曜!?这怎么又和冰曜有关了呢?阚矇康诧异地望向阚伝希,但一看到那漩涡一般的眼眸,又将眼神移向别的方向,她道:“不是,阚伝希学长是我的恩人,必须客气。而且我对每个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放开不放开的,更别说冰曜有什么特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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