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的一条腿走向白守川,猫崽儿看到白守川望向她,立即开始邀功请赏。“我们抓住这个侏儒了!要奖励呢!”
“今天晚上做鱼肉丸给你们吃,最大份的。”白守川点完,转身一拳打在了罗素的颅骨之上,“说你心比天高,那是因为你完全不把太闲放在眼里。说你命比纸薄,那是因为你现在就在我的手!”
“要杀要剐随便你!”罗素骂道,“我要是哼一声!我就不是一个爷们!”
白守川后退两步,他拔出霰弹枪对着罗素的膝盖开了两枪。
“以前你带人来揍我,我还觉得你至少像一个爷们,知道失去就要夺回来……可是现在呢,你只不过是一个买凶的杀手,一个无知的废物。”白守川将枪举了起来,他看着眼前的罗素……然后又把枪放了下来,“你还不能死,有人说要见你……。”说完,白守川从罗素的腰间掏出一瓶负能量药水,将它淋到了罗素的颅骨上。
白守川转身,他来到侏儒身边,拍了拍两个猫崽儿的小脑袋,他一把将这个没了一只手的侏儒从地上抄了起来,“现在轮到你了,看起来你并没有吸取上一次我给你的教训……不过还是有长进。”
白守川将这小侏儒直接砸在了地上,然后一脚踩住了他的右脚伤口,侏儒一声尖叫后立即闭嘴——因为白守川的枪已经指住了他。
从这个侏儒的怀里找出他们之前所说的信,白守川站起身,“不要忘了,你第一次就已经对我的姑娘们下手了,第二次你又烧死我的队友……”,说完,他扣下扳机,弹将侏儒的左腿打断,这个施家的小尖叫了起来,而很快的……他的尖叫化成了双倍量,因为白守川的第二发弹的目标是侏儒右腿。
“不要脸!不就是小白脸被人包吗……装什么大头蒜!”侏儒嘴硬。
这句话让白守川迟疑了一下,他看着脚下的侏儒,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直到赛凡提斯与赛万提斯走到了白守川的身边。
“我们准备包一辈。”两个猫崽儿同时举起霰弹枪。身为姐姐的赛凡提斯一脸怜悯的看着侏儒说道,“有意见的话,我们年宴见,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歪瓜裂枣有什么好的。”
“你们怎么知道年宴……”这下,侏儒的脸上多出了痴呆的表情,很显然这位并不是一般的没有眼力,白守川甚至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货真价实的施家小。
赛凡提斯笑着摇了摇头,“愚蠢果然是最大的罪过。”,她抬头看着白守川,“守川,收起你的脚,我们不想伤到你。”
于是白守川很是听话的收起了脚,他看着地上的侏儒叹了一声……能够让猫崽儿愤怒到亲自动手,看起来施家小在接下来的年宴可是要吃大苦头了。
下一刻,枪声遮掩了惨叫,猫崽们一口气打完了彼此霰弹枪里的三发霰弹,然后赛万提斯对着烂肉一般的尸体倒下了圣水——神圣的净化与邪恶的亵渎从根本上来说,都是同样的一种行为,只不过一种是至善,而另一种是至恶。
“为什么不杀掉他。”赛凡提斯看着被钉在墙上的罗素问白守川道。
“太闲说她亲自过来。”白守川低头看着两个猫崽……她们刚刚说包自己一辈,白守川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他是什么,难道是古神怪小说西游记的唐僧肉?
……那有这样倒霉的唐僧啊。
年轻人叹了一声,但是这个声音却被赛凡提斯听到了,猫崽儿仰起头,“你在感叹什么,守川。”
“我……是不是真的被你们姐妹包养了。”年轻人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虽然我不想打击你的自尊心, 但是在你的年收入达到一万亿金小判之前,应该是这样没有错。”赛凡提斯点了点头,而得到这个答案让白守川不得不选择了沉默,这数字后面的0已经快要让年轻人绝望了。
“请跟我们过来一下,守川,有些话我们不想被废物听到。”赛凡提斯带着她的妹妹与白守川来到离罗素足够远的地方,“守川,有些事情,我想先跟你说明白,我的爷爷选择了你,不是你的力量或是别的什么,只是因为你是你家族的最后一人……”,赛凡提斯伸出手触摸着白守川的骨手,她用平静的口气说道,“我和妹妹生下的最长的男性孩将继承猫人国度,我们选择过很多的目标,但是他们都有一个非常强大的父系家族,这不合我们的要求,只有你……你独自一人,最为适合。”
“……也就是说,我只不过是基因的提供者对吗。”白守川想到了一个名词。
“除此之外,你还能成为我们的爱侣吗。”赛万提斯开了口。猫崽儿抓住了白守川的右手,“我和姐姐,也只不过传递家族血统的工具而已……但是我们也想获得爱侣,守川你能对音、对五月与橘月那样对待我和姐姐吗。”
“这么说起来,我的移民也是一个阴谋是吗。”白守川问道,收起了霰弹枪的年轻人看着眼前的两个猫崽,“请一定告诉我实话。”
“如果你要说那是阴谋的话……的确就是阴谋……”赛凡提斯将她的双手从枪上移开,“爷爷喜欢你的身世,父亲喜欢你的为人,他们都对我们说,你是最合适的。”
面对这样的答案,白守川靠到了墙上,年轻人觉得自己似乎根本没有办法再站立下去了……友人的证言,自己的猜测,还有猫崽儿的自白——所有的这一切加在一起,最终让白守川明白,他的所有疑虑都是真实。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我有其他路可以走吗。”,白守川看着眼前的两个猫崽儿问道……他觉得有些失落,
“你觉得呢。”赛万提斯反问道。
“那么,难道你们就不害怕我有朝一日变成你们所讨厌的存在吗。”白守川歪起他的颅骨,“要知道这个世上有一句谚语叫人可以同患难,却不能共富贵。”
“那么你觉得,你是那样的人吗。”赛万提斯再度反问道。
白守川哑然……的确,他做不出这样的行为,忠诚从小就铭刻在他的心,他对任何值得付出忠诚的人付出它,同时也渴望获得别人对他的忠诚,“那么你们呢,难道我就不用担心……有朝一**们背叛我吗。”,他轻声的问道。
“不要怀疑一个提夫林小猫人对爱侣的忠贞!”赛万提斯立即炸起了尾巴,她伸手抓住了白守川的锁甲领口,“我们提夫林小猫人无论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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