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普罗旺斯,央区法师塔。
龙与美人冒险团,临时代团长,白守川。
“孟叔,这边。”年轻人对着刚从法师塔里走出来的白发年人挥了挥手,这位看起来有些显老的正是孟德。
“我最近都在火星,没回过一号坑……”孟德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白守川身后的猫崽儿赛万提斯,然后转身对着白守川,“你那傻二叔还在线下吗。”
“嗯,听真的弟弟麟说,莫叔最近几天一直借酒消愁酩酊大醉,他一直都在照顾他呢。”白守川有些无奈的叹道……自从那天晚上莫叔被铃音非常直接的甩掉之后,可怜的大叔就一直在线下买醉,不但耽误了他自己的任务,而且听说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上班了。
今天上午的时候,陆家长辈在昨天晚上家族聚餐的时候还和他的夫人们说起过这事,结果是莫叔被无情的淘汰——毕竟在他们眼里,铃音夫人选了谁那就是谁,那怕对方小了整整八十年。
话说回来,在白守川看来,一个特尔善男性能够在七十岁的时候还单身可真是奇迹——因为单身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家族长辈们的压力下保持单身并守身如玉。
活恐龙……这个称号似乎都没有办法彰显这位叫萨恩的男性特尔善人的特立独行。
不过管得他呢,白守川只知道自家莫叔被甩到了墙上,失败者果然是又值得可怜又没有人可怜。
“那你先把团队看着,孟叔今天过来是找奥法兄弟会的Npc们有事。”
“嗯,孟叔我想还是让先莫叔冷静一下吧。”
与自家孟叔道别,白守川叹了一口气,他转身看着一脸无所事事的赛万提斯,“你怎么不和你姐姐去做侦察任务。”
“懒得去,我觉得莫叔这个人挺不错啊,他一个人也等了五十年呢,人生有几个五十年啊……只可惜我姐不喜欢他。”猫崽儿甩了甩她的猫尾巴,站在清晨阳光的赛万提斯扭头看了一眼东方,“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你呢,守川。”
“还在休整,因为上一次的任务个小队到最后只剩下我们,有一队还叛变了。”白守川说到叛变的时候叹了一口气——因为之前他以为最有可能叛变的那五个圣骑士全员战死,反而是另一个平时说话做事都没有邪恶风格的**小队叛变到了邪恶阵营。
“也就是说,你很有空,对吧。”猫崽儿突然瞪大了她的猫眼睛。
“嗯,的确是有空,因为无事可做……”“那么,我今天带你去猫市吃鱼吧,我刚从太闲那里获得了我的那一份零花钱。”
猫崽儿所说的猫市并不是游戏里的地名,而是半人马座一家很有名的餐厅,店名其实是叫鱼市,因为店长是猫人,而顾客也大多是猫人,所以又被称做猫市。
“吃鱼,现在线下好像是凌晨一点吧,我们半夜去吃鱼……干吗。”半年的时光,让白守川已经明白这个猫崽是放长线钓大鱼的高手,今天她付出一碗鱼的代价,说不定明天白守川就是把自己给卖了都还不上。
“因为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零花钱啊。”猫崽儿理所当然的说道。
“零花钱也有属于自己和属于别人的区别吗。”白家川笑着反问道。
“当然啊,因为这笔零花钱是我们赚来的钱所派分出来的零花钱,所以我请你吃鱼呢。”赛万提斯说完仰起脑袋,“好不好吗,守川。”
白守川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他惊恐的发现这个猫崽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撒娇……白守川对撒娇没有任何免疫能力,因此只能看着姑娘儿无助的点了点头。
……
“真是的,半夜吃鱼,难道说这猫崽儿晚饭没吃饱吗。”
从床上坐起来的白守川一边思考一边穿上内衣,然后从衣柜里拿出冬装——半人马座有人都市的温度下降到了冬天的平均水准,半夜里零下的温度足够让白守川拿出这件冬装大衣。他倒是不是怕冷,但就是怕猫崽儿为了风度穿太少,结果没了温度那就麻烦了。
穿上毛绒衫,白守川将自己的眼镜带到了鼻上,然后又把太闲织的毛绒帽给套上。
“啊,守川今天穿好多啊。”猫崽儿已经按响了门铃,只穿着一件大毛衣的猫崽儿今天套着一件深黑色的牛仔裤。
“我就知道。”白守川将手里的大衣披到了猫崽儿的身上,而猫崽儿伸手抓住白守川的手,就带着他往市心方向走去。
“守川,你明年有什么打算吗。”猫崽儿一边拖着白守川,一边问道。
“明年……依然还是做你们的家臣吧,毕竟合约签了三年,在三年内我要按照契约来完成工作。”白守川觉得明年应该不会有任何变化……当然,也只是应该而已。
白守川拿出播放器,他点下了那首叫俗世洪流的歌曲,猫崽儿很快被音乐吸引,“这首歌,我在铃音姐姐那边也听过呢。”
“我是听了她的话语,才从古音乐网站上下载了这首歌。”白守川回答道,从第一遍开始,他立即就迷上了这首歌的歌词……尘世似洪流,什么都冲走,无论我多么的想抓紧你手……多贴切的形容。
白守川第一次觉得,原来他这半年来所经历的,就是在俗世洪流的大河浮沉。
“你喜欢这首歌吗。”
“我喜欢。”
“可是这个是用塞理斯方言唱的,我是根本就听不懂呢。”猫崽儿摇了摇她的猫脑袋,停下脚步的她仰起头,“守川,等到合约结果,你想怎么样。”
“……我想参军。”白守川看着眼前的猫崽儿说道,“你的铃音姐姐说的没错,我不想一辈做一个懦夫与恶棍,我要做一个能够配得太闲她们的人……但是你也知道,我除了战斗之外一窍不通,所以我只能参军,通过战争来向整个世界证明我的价值。”
猫崽儿用力的摇了摇脑袋,她边退步拖着白守川往前走边说道,“但是父亲说,一个人的人生价值不是由别人来认定的,如果一个人的人生价值是由别人来认定的,那么那么人就不是真正的自己。”
“那么,你们呢,我知道你们生下的男孩,那么他就会成为帝国的皇……我想说,这个孩的价值从还没有出生时就已经在由别人来认定了,你觉得他是真正的自己吗。”白守川笑着摇了摇头,“所以说,我想通过战斗来证明自己,不只是因为别人的怀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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