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我所知,你给少爷安排的房间里好像是有此阵世几”施秀敏心有不甘的继续说道,不过指责的问题却换了一个角度。
“问题,什么问题?”程敏对此早有准备,她微笑道,“哦,我明白了,你是怀疑我在暗中监视少爷吧?呵呵,这可是个天大的误会。没错,少爷的房间里是安排了一些特殊的装置,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耸耸肩,她一脸苦恼的说道:“虽然说那处住所附近都安排了我的人。可幌甘也不是咋小等闲的人物,我听说前两年苏联人出乱子的时候,他好像从那边花大价钱请了两个高手过来。说真的,如果可能的话。我倒是想着安排几个人可靠的人日夜不离的贴身保护少爷,但少爷这是第一次来香港,和我也是第一次见面,他甚至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再加上老夫人那边也有交代,所以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利用这种不得已的办法来保障少爷的安全了。”
话说到这儿,程敏扭过头,一脸玩味的看着施秀敏,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奇怪,这件事本来应该是很缜密的,那处居所也从来不曾对外开放过,施小姐又是怎么知道那个房间里有问题的?”施秀敏哑口无言。
要说做生意,正儿八经的经商搞投资,三个程敏加起来估计也不是施秀敏的对手,可以说玩那些阴的损的招数,亦或是耍弄嘴皮子,施秀敏就远不是她的敌手了。
孙秉云泡在水池子里,将岸上两个女人的争斗看个满眼。
他看得出来,程敏压根就是个无理都要搅三分的人,浑身上下充满了匪气,对这种人,讲道理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因为她根本就不吃那一套。
而施秀敏呢,自从第一次见面以来,这女人在他的面前一直表现的很恭敬,但这种恭敬中也是存在着距离的,每时每刻,她似乎都在或明或暗的告诉他这个少爷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
孙秉云很清楚,如果说幌甘那个人有野心的话,其实俞氏地下王国里能够掌握到权力的每一个人都有野心,他们彼此间唯一的区别,就在于幌甘的野心已经表露的很明显,失去了控制,而程敏她们这些人的野心还在可控的范围内罢了。
其实孙秉云打心眼里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在他看来,自己与这些人原本就是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里,彼此间本不应该存在任何交集。现在自己之所以和她们纠缠在一起。唯一的原因就是一个俞氏集团以及集团后面那个自己还未相认的老太太。
自己的未来应该如何走,步子迈出去又将会面临着什么样的结局。孙秉云现在还看不到,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将来俞氏出现什么样的局面,内地都不太可能让他来接手俞氏在香港、澳门两地的地下帮会组织。所以他也没心情去跟程敏置气,毕竟那本就没有什么意义。
其实要对付一个程敏用得着那么麻烦吗?孙秉云可不这么认为。什么打打杀杀的,弄得血肉模糊,最后只为杀一个人?现在程敏连财源都没有了,俨然就是一个没了牙的纸老虎。她身边过去或许有很多人。但等到她拿不出钱来的时候小那些人还能跟着她多久?她又能有什么作为?既然不会有什么作为了,那为什么非得要她在归顺与去死之间做唯一的选择?
说白了,对程敏,准确的说,是对俞氏集团地下妾国里的人,孙秉云实际上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想要走谁就尽管走好了,何必强留?至于说他们是不是会从俞氏带走些什么。这一点孙秉云也不是很在乎。毕竟这些人都跟在老太太身边那么久了。总是应该拿到一些报偿的。
这次过来,程敏本是做好了挨骂的思想准备的。眼前这位大少爷是年轻人嘛,年轻人自然免不了气盛,遇到些小事就爱脾气,更何况庙街生的砍人事件还不是小事呢。
嘴里三两句将施秀敏的指责顶回去。程敏就将注意力转回到了孙小秉云的身上。
这才是第二次见面,而在上一次见面的时候,程敏只觉得他潺潺弱弱的,俨然就是个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而今天看他浮在水面上的上半身,皮肤白净的胸脯上竟然还隆着两块很明显的胸肌,倒是挺有型的。
当然,更让她感觉惊讶的是,面对她的胡搅蛮缠,这位始终在水里不肯上来的大少爷,竟然半点气愤的表示都没有,他只是站在水里,时不时的用手拨弄一下水面,水波荡漾中。映衬着那张还算是英俊的脸。
一个人是不是在生闷气,亦或是在刻意忍耐愤怒,程敏觉得自己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而从眼前孙秉云的这幅表情来看,她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难道他真的一点愤怒的意思都没有?亦或是城府高深莫测,以至于凭着自己的眼光都看不出来?
与施秀敏
鳖告一段落。可仍旧泡在池子里的孙秉云亢自一言不程敏脸上的表情看似平静淡漠,可她的心里却很不平静,毕竟眼前这位是俞氏集团未来的主人。她过去之所以能够举棋不定、左右摇摆,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老太太始终没有明确的表示出态度,但现在,东南亚那边生的事情,等同于老太太已经表明了立场,她要是不打算跟着幌甘一起走,那就得依附于眼前这个年轻人。所以在眼前这个时候,她不怕孙秉云责罚她,她今天过来,其实原本就做好接受处罚的准备了,反正这个年轻人也不可能为了这点事杀了她。
“少爷”。眼见孙秉云始终不开口,程敏犹豫了一下,转开话题,说道,“我去过了盛御茶坊,接到了您留下的便笺,按照您的吩咐,庙街那件事的幕后策出者已经查清楚了。
“哦?。孙秉云双手在池沿上轻轻一推,整个人顺势漂出去,仰着身子朝对面的深水区游过去。
“当天在庙街出现的那些人,领头的名叫霍强,绰号“丧强”是水房深水址一带的小头目小”程敏在岸上跟着他,继续说道。
这谢天跟施秀敏她们走在一起。孙秉云对香港、澳门的帮会组织有了很深的了解。水房。其实也是一个帮会组织,原名为汽水房,五六十年代港澳不少人靠制作、贩卖汽水为生,之后这些人联合在一起,就有了汽水房这么个帮会。现在,香港的水房已经没落,反倒是澳门的仍旧兴盛如初,如今可以说是澳门数一数二的大帮会,现任当家人为赖东生绰号“老鬼“不过大多数人还是称呼他为“水房赖”。
“庙街的事情,参与其中的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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