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人家差得远。而且这次的事情来的同样没有那么简单,要动中汇的人明显就是朝着中财去的,这背后的连锁关系岂能是一个临海抵挡得了的。
“有什么打算?。孙向南问道。
“呵呵,能有什么打算”。孙秉云笑道,“在这件事里,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小角色,人家安排这么大的阵仗不可能就是为了我这么一只老鼠,所以说现在即便要着急也还轮不到我。今天下午中汇的终新亭来了,他说是让我出去躲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他们会想办法把整件事给平了。”
“你怎么答复他的?”孙向南随口问道。
“我没答应他”。耸耸肩,孙秉云说道,“我又不是傻子,如果选在这个时候躲出去,将来他们把岭东汽车、广生证券牵扯到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事都抹在我身上,我岂不是连个辩驳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以为你留在这儿,就能有什么辩驳的机会吗?”孙向南叹口气。说道,“要我说你倒不如听他们的安排,出去躲上一段时间,就像你说的,在这件事里你不过是个小角色,所谓的小角色,自然就是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从这看,你是留下还是离开实际上没有太大的差别
孙秉弃自然能够听出老爷子这话里隐含的意思,他是做了最坏的预想,他觉得如果这个时候一旦出了什么岔子,终新亭他们会对自己下黑手。这种可能存在吗?不,至少孙秉云认为不太可能存在,毕竟他手里还掌握着一个保命符,那个曾经在北京与他见过一面的苏老头。
“爸,你不用多想。我自己有分寸”给老爷子的酒杯重新斟满。孙秉云笑道,“我不会离开南疆。但也不会留在临海,明天我就去南平,公司的一些账目需要好好处理一下,有些事情也需要跟王娟好好交代一下。”
孙向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上去像是无意识的打了一个手势,说道:“你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对我来说,你就是一切了,我宁可失去一切,也不想看到你出任何意外,所以这次无论如何要千万心。如果情况不对就马上离开。我那里有一份去香港的护照,是之前托人给你办的,原本以为永远都用不上了,看来一会儿吃了饭你送我回去,顺便把东西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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