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秉云摇摇头,可以想见,若是那个叫什么“萧然”亦或是“肖然”的女孩子没在自己房里,那估计今晚就是李子季胯下的玩物了。
尽管心里有些感慨,可孙秉云却没有同情谁的那份心思,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要不是拜金的心理严重,她们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顺手把邢娜娜的手包提起来,用一根手指头挑着提带甩了一圈,孙秉云咧嘴笑了笑,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不急不缓的走到那个亮着灯卧房门口。
枣红色的房门虚掩着,露出一道拇指宽的缝隙,孙秉云用脚尖把房门捅开,就看见正对着房门的那张大号双人床上趴着姿势极其不雅的女人。
因为方向的关系,孙秉云也看不出这女人是不是邢娜娜,不过从衣服上看倒像是她,尤其是那条洁白的短裙以及脚上蹬着的那双帆布鞋休闲鞋。
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坐下,孙秉云伸手抓住她斜搭在床沿上的胳膊,稍一用力,扯着她翻了个身——不错,正是有过两面之缘的邢娜娜,只不过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上午时那份眼高于顶的傲慢,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傻了一样,眼睛半眯半睁着,没有半点神采,绯色的小嘴轻轻开合,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什么,一丝口涎从嘴角处留下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孙秉云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喝醉了,大概是被灌了什么药,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不是神志还清醒。
把夹在右手指缝里的烟卷叼在嘴里,孙秉云一甩手,用手背在她腻滑的脸蛋上拍了一巴掌,嘴里试探着轻喝一声:“嘿,醒醒。”
邢娜娜被扇的小脑袋摇晃了一下,一串眼泪从半睁的眼睛里流出来,顺着脸颊流下去,同时嘴里含含糊糊的呻吟声也变大了。
孙秉云这回肯定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了,就是身子动不了。
原本孙秉云还打算在她身上泄一番的,只不过现在看她这副样子,一时间又没了兴致。他轻轻的叹息一声,紧挨着邢娜娜的身子躺下来,把一只胳膊垫在头下,竖着耳朵去听对方在嘟囔些什么,平静的心里头或多或少的还有那么一丝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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