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盯着这几个**无奈地摇摇头。他的心里虽然多少也有些期待,却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是偶尔拿余光瞟瞟后厨的大门而已。
冷食间的几个小却是猴急而且不怕臊的性,一个个伸长了脑袋往门缝里塞,浪漫屋的那些个妞一个个腮红发乱的模样在他们脑里进进出出钻了无数遍,他们的下半身早已经跟他们的目光一般坚挺。
“嗳,有动静了!”一个小将头从半掩的门缝里缩回来,挤眉弄眼,好不风骚。
“不对,瞎一人怎么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另一个小将头伸出去听了半响,骤然惊叫起来。
厨房里的人都听到了动静,对,这可不是脚步声,而是喧哗,隐隐地还有“救命,快跑”的叫声。
前堂出事了?
“听出什么没?没听见走开,我来——”先前那个小走过去猛地一下拉开大门,可是他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了。
“怎么了?”
大门口有一个一米的转角处,刚好挡住众人的视线,见到那个小的呆样,有人问道。
“嗵!”
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了开来,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边跑边扭头喊着,“别,别,别开枪!”
开枪?众人愣了,瞎傻了么,国能随随便便见到枪?可下一刻,再没有人这么想了,瞎身后突然就出现一个黑黝黝地枪口。
真的是枪?如假包换的五四式手枪。
“快跑啊!”
早就有伟人说过,怕死并不丢脸,死得不明不白那才叫冤枉。短暂的呆滞过后,这一帮厨终于反应过来,刹那间猛地向门口涌去,其速度赶得上百米冲刺的奥运记录,那几个大腹便便的家伙速度居然还是最快的。
小四最憋屈,他站在人群最靠里面的位置,等他缓过神来,前面的路早已经被堵上了。
“别跑,再他妈跑我开枪了!”黑黝黝地枪口被蜂拥的人群挤的东倒西歪,但总算是抵住了瞎的后脑门
瞎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呀,他们跑你拿枪抵着我干什么啊?偶滴神呀,刚刚在人生的道路上见到一点曙光,难道我就要这么完了?可怜那一条干皱蔫巴的大腿了,老太太,这时候你咋就不显显神通呀?
瞎额头冒起豆大的汗珠,整个身筛糠般刷刷地抖个不停,下半身那个阀门也突然就滑了丝,一阵小雨淅沥,闷骚味刹那间就涌了上来。
“大,大,大哥,你别,别只是拿着那玩意儿顶,顶,顶着我呀,这屋里不是还有其他人么?”
小四愣了,狠狠地瞪一眼瞎,你丫的还是人么?顶你就顶你呗,反正又没有开枪,你闹个什么劲?他四下环顾一下,偌大一个厨房早已经空空荡荡,那还有其他人的踪影?
小四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可是黑黝黝地枪口还是很快便锁定了他。劫匪使劲地捂着鼻,一脚踢在瞎的肥屁股上,“往里边站些!”
瞎瞟瞟还半掩着的大门,狠咽一口唾沫,战战兢兢地往冷食间靠了过去。
“你,也过去!”劫匪摆摆手的枪,朝小四一指。
“呜!呜!呜——”
终于,急促的警笛声由远而近最后定格在一百二十分贝之上,紧接着便响起了警察的预警声。劫匪骤然紧张起来,他猛地一脚踹开旁边的一个高脚铁架。架应声而倒,压住了那边的一根煤气管。
“电话,把你们的电话拿出来,给姓丁的打电话,快!”
小四和瞎同时愣了,姓丁的,难道是丁建晨?偶滴神啦,这劫匪原来是冲着他来的,那你劫持我们干什么啊?
“大,大,大哥,你说的,是,是不是丁,建晨丁,丁,老板啊?”瞎舌头仿佛打了无数个结,又或者吃了一大把花椒,“我,我们都是小,小,小人物,怎么会,会,会有他的电,电,电——”
“话啊?”小四看得着急,生怕他一口气接不上来就此挂了,连忙接口道。
“什么?”劫匪急了,一双眼瞪得跟个铜铃似的,“奶奶个熊!没有他的电话?那,那老就杀了你们!”
“别,别,别!”瞎吓住了,下半身的阀门再一次滑丝,“大,大哥,我们有,有,有经理的电话,这就打,这就打。”
瞎麻溜地掏出电话按了出去,只响了一声那边便接了电话。还好,丁建晨并没有离开。一番讨价还价,劫匪要了一千万,勒令一个小时送到。
人说笨死的猪馋死的鱼,瞎明显又是猪又是鱼,听见那一千万他的嘴角竟然流出了哈喇。小四摇摇头,人性啦!
“瞎,别抖了,你闻闻这是什么味道?”小四趁着劫匪不注意撞了撞瞎,问道。
瞎赶紧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别说话!”
日,你个死瞎,你以为我想说啊。“没想说话,我让你闻闻这是什么味道?”
屋里飘出的一股味道越来越刺鼻,小四天生味蕾失觉,他怕这危急关头嗅觉也归了西,这才找瞎验证验证。
“什么味?不就是煤气味么——什么,煤气!”瞎骤然惊吼起来,小四连带劫匪都被吓了一跳。
劫匪转身又往瞎的肥臀上踢了一脚,“喊他妈什么喊?再喊老毙了你!”
“别,别,大哥——”瞎也不知哪根筋出错,竟然怯生生地指了指小四。
唰,黑黝黝地枪口一转便对准了小四的脑门,“奶奶个熊,你让他喊的?”
“大哥——”小四微微地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甜甜地笑,“我没让,没让。就是想问问大哥你这枪是不是真的?”
“什么?”劫匪怒了,枪口使劲地抵住小四的脑门,“奶奶个熊,你竟然敢怀疑一个劫匪的操守?那老就证明给你看。”
劫匪的右手食指慢慢地开始弯曲。
“嘭!”
一声巨响,那手指永远地定格了。
小四的脑却还在运转:大哥,糊涂啊!我只想问问你的枪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千万不能开枪,这屋里全是煤气……
可惜,这话永远也说不出来了。
这一声巨响震翻了这座省会城市,一幢星级酒楼瞬间便化成了灰烬。最悲痛的却是丁老太,她站在万人前面,老泪纵横,“房没有了可以再建,可是小四没有了,我以后该吃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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