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个中州看做一个圆盘, 以圆盘中心为一点, 横贯东西出现一条线, 将整个中州分为南北两个势力, 从某种意义上來说两个势力是对等的, 现在我守在东边非常重要的一个点, 这个点将会成为南北势力交战的突破点, 看起來似乎是这样, 不管哪个势力突破这个点就会获得胜利,
实际上这是错误的, 不管怎么看这只是一个点而已, 在这里浪费兵力的人都是愚蠢的, 如果我放弃这个店, 林莫祥的军队就会长驱直入, 杀入北方, 如入无人之境, , 看似是这样, 实际情况时, 林莫祥的军队正极大程度的聚集在西方, 东线仅仅不超过三万人而已, 比我的人要少将近两万人, 如果我把精锐势力集中起來歼灭这三万人, 整个东方都会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但是难点是这三万人不是集中在一起的, 大致分在三个点, 临春, 黑水镇, 落沙, 差不多每个点都有一万人的样子, 而我的兵力分部是这样的, 临春三万, 落沙一万五, 黑水镇三千,
把黑水镇的三千兵力转到临春, 然后攻克掉在临春和我们对峙的南军, 放黑水真的一万南军进來, 这样他们有两个选择, 一, 长驱直入北方, 搅乱我们的后方势力, 二, 前往落沙, 跟守在落沙的南军配合灭掉我放在那里的一万五千人,
这两个选择分别有不同的后果, 选择进入北方, 看似精明, 实则幼稚, 北方留守势力不容小觑, 而且林莫棠在北方的人心不错, 这一万南军进來只能步步受挫, 被吞灭只是时间上的问題, 选择第二个, 前往落沙, 那么我就有了两个选择, 一, 从落沙退兵, 二坚守, 如果选择退兵, 南军占领落沙, 等我打了临春在挥兵东进, 很轻松就能拿下这两万南军, 如果选择坚守, 一万五千人对两万人, 防守应该不难, 而且落沙各种储备充足, 守个一年半载不成问題, 等我解决了临春再挥兵东进, 照样灭了落沙的南军,
最愚蠢的做法是用这三千兵马冲击黑水镇, 无异于送死,
这些, 是夜王告诉我的, 听起來很好听, 好像我不管怎么打都能赢似的, 但是, 尽管我只打过一仗我还是懂一个道理, 那就是:不要小觑意外, 任何意外都可能使我战败, 现在的情况是, 我真的输不起,
“优柔寡断, ”夜王对我的想法做出了评价, “不管做什么事都可能出现意外, 难道就为了这点儿沒发生的意外桎梏不前, 要先制定出大方针, 再随机应变, 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你会不懂, ”
“呵呵, ”我反唇相讥, “你要是真的有本事会输给月王和清王, ”
“哈哈哈哈, ”夜王笑道, “月王和清王都是不是人才, 我能跟他们势均力敌就证明我已经做的不错了……但是, 你现在的敌人可不是什么人才, ”
“你说得轻松, ”我也來气了, “你可知道南军在临春和落沙的守将是谁, ”
“说來听听, ”
“落沙守将是陈怀信, 三十年前的大将, 一生鲜有败绩, 临春的守将是林城辉手下最得意的将领罗瑞生的儿子罗剑英, 我还把他爹杀了, 你觉得我是这两个人的对手吗, ”
“你这种人呐, 千万不要赌博, 否则你会输的连裤子都不剩, ”
“打仗怎么能是赌博, ”
“难道不是吗, ”
说完我就沉默了, 打仗就是赌博, 赌谁的人多, 谁的士气好, 谁的计策更高一筹, 显然, 我不适合赌博, 虽然我生來就是个赌徒,
夜王说道:“我明白你在犹豫什么, 你这一生唯一打过的一仗就是守卫剑城, 蛮人前后投入了十七万大军, 你也前前后后用了将近六万人, 似乎是一场漂亮仗, 但是, 这些只是旁人帮你吹嘘的, 你自己肯定也明白你表现的沒有传说中的那么好, 蛮人沒有战略可言, 如果换做是我, 两万人就够用了, 换成现在这种战争, 不计较一城的得失, 兵粮调动的问題, 你明显心力两不足, ”
夜王说的我哑口无言, 他说的都是真的, 我不光不适合赌博, 更不适合当一个运筹帷幄的角色, 不管怎么说, 这场战争我不能输,
我咬了咬牙, 说道:“好, 我相信你一次, 告诉我, 我现在该怎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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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我从黑水镇退兵, 带着三千人马赶往临春, 身后的探子传來消息, 说黑水镇的一万南军向东进发了, 从西线前來的南军正在填充黑水镇的空缺, 夜王的计策在第一天就发生了问題, 我们现在对付的不是三万南军, 而是四万南军,
对此, 夜王笑而不语, 随即我也明白了夜王为什么笑, , 尽管东线的南军已经超过四万, 可是还是远远比我少, 还是我的胜算大一点, 林莫祥从西线抽调出來一万人马, 这正好可以让西线的北军压力小一些,
随着我赶到临春, 东线的战争也全面爆发了, 一时间, 整个东线战火连连,
夜王对战争的理解真的很有一套, 那随机应变的本事让我望尘莫及, 他总能最快的做出应对方法,
避其锋芒, 这是夜王告诉我的, 意思很简单, 就是避开敌人最精锐的势力,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不能退, 所以这个“避”字可以改一改, 改成“挡”, 说起來也很简单, 就是当他们最锋利的刀刺过來的时候就用最坚硬的盾抵挡, 这个盾的意义很广阔, 所有能拖住南军的方法都是盾,
道理是简单的, 但是做起來就难了, 如何分辨敌人精锐都是个难題, 如何拖住他们也是难題, 好在我也不是笨的无可救药, 夜王稍稍指点一下我就能反应过來,
这样扯皮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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