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着这个时候就不要跟乌丽雅说话了, 免得红袖又无缘无故地吃醋,
当然红袖也很给我面子, 收起了小魔头的做派, 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扶依族的几位大妈直夸红袖文静懂事, 娶了她是我的运气,
酒宴上, 扶依族人轮流向我敬酒, 扶依族的酒很烈, 几碗下肚我就有些撑不住了, 下面的节目和中洲差不多, 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谈天, 气氛很融洽,
红袖坐在我身边, 时不时地帮我夹菜、擦擦我衣袖上的酒水什么的, 乌丽雅坐在巴珐老爹身旁, 跟我之间就差个巴珐老爹, 平常挺活泼的小丫头现在沉默的像一块儿石头, 默默地帮巴珐老爹添酒, 一句话也不说, 大多数时候还是低着脑袋, 不过她的小伎俩骗不过我的眼睛, 这小丫头的眼圈分明是红了,
完了完了, 真的要出事, 我已经有了红袖和姳嫣了, 真的不能再多一个了,
酒宴上我决口不提今天來的目的, 不是不想说, 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扶依族人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领地, 几百年來, 扶依族人无数次从蛮人的魔爪里挣脱, 无数次面临绝种的危险, 即便如此, 顽强的扶依族人也沒有放弃自己的领地,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 一直从临近中午吃到暮色沉沉,
我喝了很多酒, 沒有醉, 但是头晕的难受, 再让冷风一吹, 当年在天阙留的病根儿又复发了, 头疼的难受,
扶依族人给我们找了一间干净的屋子, 屋里生者火炉, 暖洋洋的,
我枕着胳膊躺在床上, 睡不着, 只得睁着眼看着屋顶发呆, 红袖像往常一样, 背对着我躺着,
这样的平静沒有持续多长时间, 红袖翻过身正对着我, 我预感她要对我说什么话,
“喂, ”红袖小声说, “沒睡吗, ”
我说:“沒有, 怎么了, ”
“我问你件事, ”
“什么事啊, ”
红袖撑起身子, 直视着我的眼睛, 面无表情地问道:“说吧, 你跟那个叫乌丽雅的姑娘是怎么回事, ”
我去, 还真吃醋了, 我以为只要我不跟乌丽雅说话她就不会想到这点, 沒想到我低估这小魔头了, 她还真就发现了,
女人也真是奇怪, 不管多么厉害的女人, 只要是女人就生性多疑, 天生就是醋坛子,
不过我现在可不想跟她解释什么, 我现在烦着呢, 扶依族人的大事还沒解决, 怎么可能考虑这点儿儿女私情的东西,
我烦躁的翻过身, 背对着她, 然后不耐烦地说:“你想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跟乌丽雅有什么, 人家当年才十九岁, ”
等等, 哪不对, 这背后的杀气是怎么回事,
我转过身看着红袖, 只见她盯着我, 满脸杀气,
红袖咬着牙, 一字一顿地说:“我今年才十八岁, ”
完了, 形式一下子变得被动了, 这次换红袖背对着我不理我了,
我低声下气地说:“冤家冤家, 那什么, 你听我解释, 真的, 你听我解释, ”
红袖却丝毫不给面子:“不听, 别來烦我, ”
我不由得苦笑, 看着红袖瘦小的肩膀, 我又一阵心疼, 是啊, 她天天在我身边,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了她现在才十八岁, 其实也怨不得我, 红袖十一二岁就开始杀人, 藏秀书院的舞蹈又非常的修身, 她虽然才十八岁, 但是从身材到相貌都比同年龄的女孩儿成熟的多,
我捅了马蜂窝, 只能自作自受, 要是不妥协, 小魔头得一辈子不理我,
“好吧好吧, ”我举白旗认输, “我跟你讲讲当时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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