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在我的头顶时,我快速的把剑插入屋顶,伴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声,一股鲜血顺着剑身流了下来。这时又听院子里有人叫喊:“屋子里有高手!”呼应者不下二十人。
合着来的还不是一个人。我是冷汗直冒呀,我还得谢谢屋顶那哥们,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这院子里藏了这么多人呢。
这时,小狐狸用传音入密跟我对话:“喂,你专心对敌,紫晶我来保护。”
我冲出屋子,跑到紫晶的门前,挡住门口。大喝一声:“何方宵小?!”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从天井的树荫后面,假山后面,墙后面,陆陆续续走出二十多人。他们大都穿着玄色劲装,有男有女,手中的兵刃也各式各样。
“你是什么人?”当先的一名手拿烟袋的白胡子老头问我。
我没好气的说:“这句话应该是我问各位的吧?”
“少年人,”那老头用长者的口气对我说,“不管你是谁,我劝你不要趟这趟浑水。叫林莫棠的那小子惹的人可不少。你担待不起。”
“咳咳,”我干咳两声,“我从来不怕惹麻烦,而且……我以前惹得人不比林莫棠少。”
“哦?”老头的表情贱贱的,“少年人,敢报下名号吗?”
我把含光剑收入鞘中,怀里抱着剑,身体斜靠着门,轻蔑地问:“你为什么不先报?”
“哼!”老头似乎发怒了,“你别不识抬举!”
“那咱废话少说赶紧打吧,我怕你听到我的名号就又不动手了。前两天就碰到这事了,明明打得正火热呢,人家一听我名字,愣是不跟我打了,郁闷啊。”
“嘿!”老头大喝一声,举起铜烟袋锅子就向我戳来。这老头烟袋上的功夫还是不弱的,融合了判官笔、鞭还有剑的招式,招招打穴,招招都下了重手。这老头的招法光明正大,法度森严,不像是杀手的行径,倒像是名门正派的宗师。我不敢轻敌,尽全力和他拆招,然后,二十四招之后,老头输了……我可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他们二十几号人呢。
我剑上用暗力将老头震了出去,立马有人把他接住了。“袁老您小心!”一名大汉把老头挡在身后,正气凛然的说:“大家不用跟他这种人讲道义!一起上!”你听听,这就是所谓的道义啊。无耻就无耻吧,非得打上“正义第一”的幌子,真是欲盖弥彰。
那帮人掏兵器的掏兵器,摆架势的摆架势,作势欲上。单挑,他们不是对手,但是二十几口子人一块上我就受不了了。我只有拿出杀手锏。
“呛啷啷”一声宝剑出鞘,我把剑尖指向他们,冷冷地说:“不怕死的上来领教下云间派的剑法!”没错,你没有猜错,我的杀手锏就是自报家门。云间派,在江湖上还是有不小的杀伤力的。对于这种干戈,能不打就不打,毕竟现在的情况是打起来我比较吃亏,而且我还得防备着他们去屋子里偷袭紫晶。
“云间派?!”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我微微一笑,看来是达到我预期的效果了。我不由自主的挺胸抬头,做出一派名门大家的风范。
抬头间,一抹朱红色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我看到远处蓝城最高的酒楼顶上站着一个人。我敢肯定她是一名女子。她身着一件朱红色的大衣,脸看不清,好像带着面具。虽然那件红色的大衣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并不合身,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在里面。那件朱红色大衣随着夜风翻飞着,被风吹起的还有她常常的秀发……我感觉她的身影很寂寥。我呆呆的望着远处楼顶上不知是敌是友的女子发呆,完全把眼前的事忘了。那红衣女子也看着我,少顷,她从塔楼顶上一跃而下,脱离了我的视线。
突然觉得有点失落。但随即我又打起了精神,眼前的事还要解决。
他们没有动手,只听那个牛逼哄哄的老头又说话了:“难道你是四年前退隐江湖的‘绝剑客’?”
“我是。”
“哼,”老头冷笑,“好啊,云间派给那小子撑腰,怪不得他这么猖狂。”
我反驳:“云间派从未给谁撑过腰,而且你们跟林莫棠的恩怨我也不感兴趣。”
“哼,”刚才那名大汉也冷笑一声,“不感兴趣为什么还保护他的女人?那小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放肆!”我装逼似的大吼一声,那帮人被我震了一下,“云间派就算再不济,也不会长见利忘义的软骨头!”
“那你为何……”听到我发飙,那老头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里边女子是我师妹,不是什么林莫棠的女人。若是其他人,你们带走随便。但是我师妹的话,你们还要带走,就是跟我云间派作对了。”我这几句说的义正言辞,把那帮人说的一愣一愣的。
那老头惊讶的问:“上官剑圣有几名弟子?”
我回答:“三个,屋里的那个是我师父最喜欢的。”我特意强调了最喜欢。
老头狠狠的跺了下脚,说:“你觉得我们相信你说的话吗?”
“你们相不相信管我屁事?有意义吗?”我说,“要打你快点。”我故意表现出一些不耐烦的样子来。
本来这些人马上就要被我唬走了,谁知道这个时候她出现了。
“慢着!”随着一声娇吒,我们的目光被吸引到了天井的墙头上。
好吧,这声娇吒并不是那么好听,实际上是有些沙哑的。但是谁都听的出来声音的主人故意这么做的,她不想让别人听出她的声音。
是那红衣女子,刚才塔楼上的红衣女子。虽然是深夜,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从她身体里透出的淡淡的光芒来。她长得瘦瘦的,但是挺高挑,身材瘦长。脸上带着面具,面具只遮住她脸的上半部分,鼻梁以下的部分裸露在空气中。下巴尖尖的,鼻梁高高的,嘴巴小小的,(……有没有点排比句的感觉?)总之是一幅典型美人样子,虽然看不到眼睛和额头,但这有意无意的增加了这女子的神秘感。
我抬头望着这个来路不明,也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女子,恍惚间有种熟悉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我承认我被这个女子迷住了。
“我来领教下云间派的剑法。”那女子轻轻从墙头跃了下来,然后从朱红色的大衣里拿出一条银白色锁链来。锁链的一头连着枪头。我不介意跟她打,但我很介意知道她的名字。
“打可以,”我说,“敢问姑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