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想问一下, 高一方之前有沒有和谁有过和仇恨, 准确点说, 他有沒有在出事之前和别人结下过什么梁子, ”
“沒有吧, 或许我不知道, 反正我沒有听他说起过, 之前我一直都是在公司忙活, 也就这几天我才回來的, 原來和他相处的时间也实在是太少了, 哎, 或许是我沒有太过于关心他, ”高林海微微停顿了一番之后说道, 眸子之中闪烁出一种难以言诉的神色, 许是对高一方的愧疚之情,
沧桑岁月的变化, 搁置该有的暖话, 财富可以甲天下, 情义瑟瑟似苦茶,
许是多年的沧桑的历练, 刚毅的性格, 在情义面前, 也是难免会落泪, 他的眼眶之中微微湿红, “怎么了, 这件事情难道这个有什么相关联吗, ”
“目前來说是的, 但这也只是一种猜测, 从狭义上來说, 鬼魂附身是因为怨气, 找到矛头所在, 即可彻底消灭鬼魂, 虽这次事情和鬼魂附身有点区别, 但是还是有点相通之处的, 也就是说, 理论上他可能是和谁结下了梁子, 有了什么怨气, 然后正好被某鬼神给利用了, ”
炎热的午夏, 太阳公公还是正在发挥着他一天之中最强的光和热, 阳光下的城市, 显得一片平和, 阳光赋予的不仅仅是光和热, 还是让世界灰暗的一脚无处遁逃, 房屋的纱窗上透着一抹阳光照射进來,
高林海并未说话, 我的思绪却是在不断的思索着, 好似在寻找着一丝蛛丝马迹,
“高叔叔, 那次你跟我说过, 每次到了晚上, 这高一方的房间就会出现一个女子的声音, 是不是, ”
“对, 你若不说, 我已经给忘了, ”高林海经过我的提醒, 直接开口承认道, 那些情况再次如同流水一般的从他的嘴里流泻而出, ,
约莫一个星期之前, 我是晚上回家的, 回到家的时候, 家里已经是黑灯瞎火的一片, 若是在平常的话, 一方应该还沒有睡觉, 但是我去他的房间看的时候, 他房里也沒有开灯,
他是一个夜猫子, 平时都是喜欢玩电脑游戏玩到很晚, 反正他也沒有什么工作, 对于他來说根本就是沒有早上的, 而到了下午他都是和他的那些朋友出去鬼混, 我也从未干涉过他, 也沒有打算让他工作过, 他在我的公司中是有一定的股份的, 这也是为了我以后隐退做的一些准备,
那个时候, 大概是在晚上九、十点钟的样子, 具体几点也记得不大清楚了, 平时这个时间, 就算是家里也是黑灯瞎火一片, 但是最起码房间里面也会有灯光的, 然后就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超强的低音炮的声音, 还是那种dj 的声音, 但是那天却一如反常的沒有,
我敲了敲他的门的, 他也沒有答应我, 不过我听见里面又吱呀的声音, 还有微弱的吐气吸气的声音, 床铺翻动的声音, 我也是确定他在家的, 也沒去管他,
大概睡到半夜的时候, 我记得那个时候, 我家的时针刚刚敲响了十二点, 我起來要小解一下, 却是听见了他房间里面的动静, 然后还有女子对话的声音, 之前我也说过, 我一直催促着他找女朋友, 可是催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沒有落得什么结果,
这次我听见了他房间里面有女性的声音, 好像还挺暧昧的, 我也就是认为这孩子肯定是带了一个女的回家了, 然后怕我知道, 所以也就不告诉我, 然后早早的上床睡觉, 就是怕的被我发现, 这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当然了这也是现在才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我准备好早餐喊他下來吃饭, 他也不吃, 正巧那个时候我要去公司开个会, 时间上也是有点紧迫, 同时我还认为他肯定怕我知道有一个女的在的事实, 所以我就对着他的房间说, 我先去上班了, 如果肚子饿了, 就下來吃饭, 早饭在桌子上,
我中午回家的时候, 发现桌子上的食物一滴都沒有碰, 甚至是刀叉盆碗的一开始摆放的位置都是沒有变动的, 我有感觉到不正常了, 我就去房间敲房门, 但是他不开门, 最后愣是敲了好几下, 才晃悠悠的开门的, 我看见的他的脸上就是十分虚弱的样子, 苍白如纸的, 同时我还发现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张纸一样, 轻飘飘的, 给人的感觉吧就是虚弱无力,
我又想到了昨天晚上房间里面女子的声音, 我开始认为这肯定是他不懂的节制, 昨天和女的干那种事情弄多了, 虽然有些书上总是写一夜九次郎, 第二天还像是沒事人似的, 但是真的要做这么多, 不精尽人亡已经算是你幸运了, 毕竟这是现实而不是小说中虚拟的世界,
我还故意的探头在他的房间里面巡视了一下, 然后我在床头柜的旁边是发现了一张团起來的卫生纸, 加之屋内十分的凌乱, 这更是让我确信了我的想法,
看了之后, 我就对他说道, “以后要懂得节制一点, 身体重要, ”
接连几天都是这个情况, 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我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我还是为此熬了一锅汤, 那种大补的, 但是沒有什么用, 后來找了老中医, 这后面的情况你也都是知道了,
“后來那老中医说他的精气衰弱, 好像还叫你用人参补的, 但是还是沒有什么效果是吗, ”我点了点头接着他的话后继续说道,
“是的, 我知道我也就这么多, 至于他和谁会结下什么仇恨的, 这一点我还真的不知道, 就算是他的朋友我都是不是很清楚, 我觉得他也大了, 应该有自己独立的空间和自由, ”
说话之时, 这大门又是被打开了, 进來的就是那个叫秋芳的妇女, 这秋芳刚刚离去的时候, 大门并沒有关起來, 只是轻轻的带起來, 她推门进來之后, 她手中还是端着那个碗, 然后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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