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感情投资了。”
丁崇祥摇了摇头,“就算是欧洲王室,也不能收“几千英傍一场演出。这样的低价,这样的价格简直快赶上慈善演出的收费了。那些欧洲王室的国王、女王之类的国家元,需要我们给他来场慈善演出吗?我们撑死给他来个正常演出价格的九折,八折也就顶天了。这可倒好。连一折都不到。刘总,我不是针对毛副总个人,仅仅是就事论事。我觉得因为毛副总的判断失误。给公司造成了比较大的经济损失。对毛副总应该做出一些实质性的处理,我个人意见是扣毛副总三个月的奖金,口头警告一次,以做效尤。”
王卑伟附和道:“我同意丁总的处理决定。”
刘士卿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替毛思娴求情的话,丁崇祥是公司的总经理,他的权威也是要维持的,何况他做出的处理决定不是没有依据的。刘士卿要是为毛思娴求情,一是削弱了丁崇祥这个总经理,在员工中的威信,二是会给人一个错误信号,犯了错,可以免于处罚。这两种后果都是极其严重的。尤其是后一种,绝对不能够助长。做为公司的绝对掌控者,恩威并施。赏罚分明,才是王道。
毛思娴坦然道:“我接受丁总的处理决定,并且向各位领导保证,在以后的工作中,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
丁崇祥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毛副总,在伦敦奥运会举办的那段日子,按照刘总的意思,注册了子公银河演艺有限责任公司,你是银河演艺的总经理。以后你将负责银河演艺的所有事务,往下,对银河演艺的每一位员工负责,往上,对总公司,对刘总负责。希望你好自为之,为刘总,为总公司经营好银河演艺,使之成为咱们银河实业又一个盈利亮点。”
毛思娴从丁崇祥手中接过了任命书,心中很是复杂。她不到二十岁就开始搞文艺,后来逐步升迁到了部位文工团的团长,后来退役后。又到了一个地方文艺团体当团长,之后又辞职到了银河实业,今天又重新担负起了一个文艺团体的负责人,她终于要重新干回老本行了,又能过她的“文工团团长”的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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