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鼓里,也许是在害你,至于哪个才是真心关怀爱护云军师的人,还是云军师自己判断吧,张辽去帮王爷了,告辞。”
张辽离开后,云浅一脸疑惑的打开了那信笺,可当信笺上的内容看完后,云浅脸上的笑意却筱然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除了失望落寞,便是难以言喻的痛楚,那痛楚是无形的,但却比利刀还锋利上百倍,凌迟的她痛不欲生。
本就伤了内脏,又经这一番急火攻心,云浅顿时喷出一口鲜血,一张惨白如纸的脸埋在锦缎做成的棉被中,许久后才缓缓抬起其头,只是这一次,惨白的脸上盈满绝望的凛然,一双幽冷的眸子布满了骇人的寒光。
“荣显,你当真是好绝情好冷酷……”
纵使月夜星疏,但那一弯新月却柔美的醉人,云浅赤着脚,只着了一件中衣站在窗前,不知是在赏月还是发呆,总之她就那样站着,已经有半晌的时辰了,婢女候在外间,思来想去还是去禀报了荣非,虽然她不知云浅的身份,但她是个精明的,王爷如此在意的女人若是在她手中病情加重,那便是有八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果不其然,荣非一进门就开始斥责起婢女,“白渠城的夜晚凉意渗人,你怎能让她赤着脚,还不快去将鞋找来。”
“是,奴婢这就去。”
那么大的声响依旧没能让云浅收回神思,直到一件绣着滚金边的祥云锦绣披风披到她的身上,她才微微侧目看了眼来人。
“你来了。”
看着她那张憔悴的脸荣非一愣,“才一个下午的光景,你怎么弄成这般模样了。”
云浅面色无澜,其实也可以说面如死灰,那种状态就好像失去希望的绝望之人,这个样子的云浅是他从没见过的,在他的印象中,云浅忽而娇蛮可爱,忽而冷厉凛然,又忽而光芒万丈,魅惑的他屡次失去抑制力,可这样的云浅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云浅不好,他不想看到这样的云浅。
“不管遇到什么,你总是要保护好自己才是,你这么不爱惜自己,何时才能养好身子踏上归程,难道你不想见他了吗?”
一提到那个人,云浅晦暗的眸子陡然间变的冷寒起来,她诚心以待的人竟然弃她如敝履,纵使知道他不记得前尘往事,可她终究心伤了,心若死了,还如何能再去在乎?也许她真的该考虑一下离开了,就算不能回到现代,她也不能再留在皇宫了。
荣非看着有些不对劲的云浅有些担忧,“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云浅摇头,“没有。”
“那你这是怎么了,就要回去见到他了,你却为何这副模样。”
云浅不想再提及那个让她心如死灰的人,之后将张辽给她的信笺拿了出来,看到那信笺,荣非顿时明白了一切,她还是知道了,不过这样也好,有些事总归是迟早要面对的,荣显心中没她,若她一直这样痴迷下去,最后真不知会发展成什么样。
云浅一张肃冷的清丽容颜对上荣非,许久后淡道:“荣非,谢谢你。”
说完,云浅露出点点笑容再道:“这次是谢你……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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