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生,是因为妃萱还未确定宗内回复”
顿了下,她说:“若是先生身上真有邪性未除,这世上也大概只有和氏璧才能办您了,妃萱曾飞鸽传书宗内。未曾得到答复,便不敢轻易跟先生见面....”
免得到时候帮不得,还得成了仇敌。
这是师妃暄蕙质兰心的地方,可这人固执起来也是让人头疼的。
随弋想,若是慈航静斋不肯舍和氏璧,这个姑娘怕是会很为难。
虽然不知道为何她对自己不错。
沉默些许,随弋才说道:“我的邪性的确未祛除,可我目前并未一定需要和氏璧...”
“如果我动了和氏璧,恐怕很多局面都会改变”
“这点妃萱你应该也知道”
师妃暄颔首:“石之轩已出,魔门那边声势大涨。和氏璧关乎天下气运,得之便可得天下,许多人都想占为己有....”
言外之意是魔门一定会出手。
如果随弋动了,魔门也会动,到时候随弋不是跟魔门对立,就是跟正派对立,还需要抗衡所有逐鹿天下的豪强门阀。
所以随弋来了洛阳,却不急着去静念禅院。
她需要确定自己是不是要走这最后一步。
这点师妃暄跟随弋两人都有默契,因此很快不再多言,而目光一转。随弋看向了地面上那一小截尾巴,说是一小截,那是因为对于那头海妖来说是一小截。
对于普通人而言却是极大的。
“我看到了....那好像是蛟龙”师妃暄心有余悸得说着,面上还有诸多不敢相信的意味。
随弋也瞥了一眼。“蛟龙头,蝎尾,蛇身,蜥爪,一方水土养一方灵...中原洛阳水域养不出这样的怪物”
洛阳风水中正平和,是龙脉所在。哪怕养出庞然大物,也绝不会是这样阴邪张狞的样子。
师妃暄也有同感,便是点点头,“我想更麻烦的还是那个黑袍人....我从未见过一人有这样的御兽本事,就是西域那边也未曾听说有这样的能人,先生之前可听到了他驾驭那海妖的言语?”
“嗯”
随弋眯起眼,目光望向那旷阔的河面。
“是东瀛语..”师妃暄吐出一口清气:“东溟抵御东瀛许多年,那尚明既是东溟少帅,惹得东瀛袭杀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这阵仗太大了”
“尚明?你觉得他要杀的是尚明?”
随弋的话让师妃暄惊讶。
“你在河中,未曾看见阁内情况,当时那些人的目标状似是东溟的尚明跟那老者,其实尚明躲闪极快,早已避开,便是将那老者撇之身后,被那些人围攻”
这话....似乎有些深意啊。
师妃暄沉定眸子,说:“此事的确有些奇怪,之前我尾随你来到了洛阳,本想着就要回静念禅院,却偶然发现城内有东瀛之人出没,本身东瀛于我们中原诸多不和,乃为仇敌,我担心他们有什么轨迹,便是尾随...跟到了河边,却是不见人了,只觉得水域之中腥气极浓,十分奇怪,这才驾了扁舟盘旋河流域之中巡察踪迹...”
也是因为如此,随弋才看到在河中扁舟之上的师妃暄。
不过师妃暄交代的并不只是这件事。
她看了看随弋,道:“后来,我也才知二公子出事,恰好遇上了侯希白,便是让他帮我照看寿宴情况....也才有了后来这般...不可预料的情况”
说起侯希白,这人的确是个奇葩,身处魔门,却行事作风颇为特立独行,且处处帮着师妃暄,也不怕自己那师傅怪罪...不过花间派的确早就脱离了魔门,中间联系名存实亡,唯一确定的急速它跟补天派之间的争斗越发白热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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