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程伊伊要和我的前男友成大功喜结连理了,不仅找了成大功的前女友我,为他们策划婚礼,还让我找她的前男友帮她设计婚纱?
等等……似乎有哪里不对……
可我来不及思想,我的脚就比我的思想快了一步,带着我夺门而出。
李明朗是在刘备工作室外五十米的地方,把我拦住的。
比起我的气喘吁吁,他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我愣愣的指着他:“你认识刘备?你还认识程伊伊?”
“你跑这么快就是因为这个?”
“你……你还认识成大功!”
李明朗难得的露出惊讶:“这个你都知道?你可以给我打工了。”
我懒得搭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内在联系,自顾自的继续问他:“你到底为什么找上我,还帮我包了全部费用,还……”
突然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脑海,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有点呼之欲出的节奏。
我一手扶着太阳穴,感觉那灵感越来越亮,就快要将我点醒了。
耳边传来的是李明朗鼓励的声音:“再想想,你快想到了。”
我睁开眼,望向他:“你也想破坏婚礼?”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你应该说,在这件事情上,你我殊途同归。”
之后那半个小时,是李明朗和刘备的谈判时间。
李明朗还让我在工作室对面的快餐店里小坐,等他给我一个结果。
我在手机自带的记事本上随便划拉着,试图将程伊伊、成大功、刘备等人的关系梳理出个大概,又分别以这三个人为轴心,将我和李明朗放进去,组成了几组人物图谱。
结果,毫无进展。
我仅仅能想到的是,如果刘备和程伊伊真的有一段情史的话,那程伊伊没有取走那件婚纱,会不会就是因为刘备?
半个小时之后,李明朗又一次将我带进了工作室。
从头到尾,刘备对程伊伊,对婚礼,对我和李明朗的关系都只字不提,他只是面无表情的为我量三围,用最公式化的口吻和我讨论款式和颜色。
李明朗站在玩手机,时不时瞟来一眼,还塞过来几句不要脸的意见。
什么以他目测,我的骨骼结构很适合露背……
好不容易被刘备折腾完了一通,我正打算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谁知到后半阶段一直闭目养神的李明朗,却突然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跟我说,要请我到簋街搓一顿麻辣小龙虾哦陪生啤酒。
(● ̄~ ̄ ●)
我得承认,这还是我头一次吃辣吃得这么欲罢不能,恨不得连自己的十根手指头都吸进去,眼泪鼻涕直流还直呼过瘾。
酒过三巡,小龙虾也去了四斤,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一打啤酒的催化出了革命情感,我再看向李明朗时,觉得他除了一味的帅以外,还变得顺眼了许多。
这种顺眼无关长相,纯粹是一种人格魅力,以至于当我和他天南地北的一通神侃之后,一不留神就抖搂出一筐**。
李明朗问我,当年我是怎么看上成大功的。
我说:“当然是先看脸了。成大功那个长相,无论是放在哪个大学校园,都得是校草级的人物啊!当年追他的小姑娘可多了,大部分他连名字都记不住,我也是其中一个。后来多亏了我死皮赖脸的,才让他记住我叫什么了……你造么,当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兴奋的一整个晚上都睡不踏实,梦里全是他,绕啊绕的……”
我的酒劲儿渐渐上头时,李明朗又问我,我为什么会看上成大功。
我想了想,觉得他这个问题和上一个问题没什么区别,但是我还是很聪明的换了一种解释。
“你造么,女孩子最喜欢的是哪一种男人?我告诉你,就是那种七分正经里,带着那么三分不正经的,但是那点不正经又不耽误正经的那种……假正经……”
我迷蒙着眼,试图看清已经分裂成两个影子的李明朗,突然伸出手,一把扶住他的脸,喊道:“你不要晃,我晕!”
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油爪子被他抓了下来,他拿起湿毛巾为我擦手指。
我乐呵呵的继续说:“不过,成大功并不是那种假正经的男人,他就只有正经,正经,正经!是我误会了他,我以为我能挖掘出他的不正经的……”
说到这里,我看向李明朗,歪着头,一手托腮,另一手去勾他的手指:“这么一看,嘿嘿,其实你倒是有点像那种假正经嘛……诶,你的手相挺整齐的嘛,一点都不像感情不专一的样子……”
迷迷瞪瞪的,我似乎听到有人问我:“你怎么会以为我感情不专一?”
我缓缓歪倒在桌上,凭着自己流弊的理智,分析道:“有哪个专一的男人,会每天晚上跟不同的姑娘吃饭啊?还让姑娘买单,还收费……你女朋友知道了,不会不高兴么?”
对面个人好像回了一句话,不过声音太小周围太吵,我没听清。
“咦……你的生命线也蛮长的嘛……还有事业线,你转行次数有点多哦……”
对面的人抓着我的手握了握:“刚才你还没说完。”
我被这么用力一握,抬起头问:“刚才?刚才都说到哪儿了?”
“成大功。”他提醒道。
“哦,对对!成大功!”我看着眼前这人的穿着打扮,又翻了翻印象中成大功的穿着,评价道:“我觉得,成大功的穿衣哲学比你像回事,任谁一看,他都是大学老师那种款……斯文有礼,知识渊博,道貌岸然……”
对面的人毫不客气的拆了我的台:“知道么姑娘,所有穿衣服规矩的男人都不能深交。”
我结结巴巴的点头:“现在……知道了……找对象只想找人长得好的,人好的,对自己好的……不是公主,就不要梦想找王子,地摊货就得配地摊货……”
然后,我趴在桌上,崩溃大哭。
但我哭的极艺术,既克制又小心,虽然哭的痛彻心扉,甚至调动了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陪我一起抽搐抖动,可怜我自己,都只能听到一点点细微的哭声。
也许,在对面那个人看来,我只是趴在桌上笑得抽筋了。
这一哭,耗费了多余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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