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蓬头乱发就是衣衫凌乱,牧师那边亲友团尤其入戏,已经有两个躺倒被抬出去了。
小缇坐在地上持续大哭,边哭边计算着产地损失赔偿,一个字一个字的喊了出来,我连忙拿着手机在一旁记录,连最后那句“我去你大爷的李明朗”,都一并记了下来。
然后,我用力看了一眼那行子,由衷的说了一句:“对,我去你大爷的李明朗。”
“不好意思,我没有大爷。”
李明朗的声音突兀的传进我的左耳,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旁边,还顺势拿走了我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挤满了数字,勾出李明朗那幸灾乐祸的笑声。
“啧啧,这回可赔海了。”
这样近距离看着这张脸,我生生挤出一句话:“您这么玩,到底图个什么啊?”
小缇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的骂着三字经。
“不图什么,全凭我乐意。”
这句话直接促成了,第二天小缇递交辞呈后请我吃的那顿散伙饭,以及……客户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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