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再让你去伤害她么?!”柯立炎的声音越发的冷,这个女人只觉得大哥被警察带走很委屈,那谁又理会过恩真的委屈。
柯立炎觉得就算这警是恩真报的,那也是应当的,她的身上有被大哥施虐的痕迹,他只看到了手臂上还残留的哪些,也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哪些伤痕还有多少。她的精神根本就是出了问题,这也都是大哥害的,原本这禁锢就是非法的,大哥坐牢,那也是罪有应得。
反正他是找不到半点去给自己大哥脱罪的理由,也找不到可以同情大哥的字眼。
“立均不可以坐牢!他是堂堂的总裁,他怎么可以坐牢,他怎么能坐牢!”
雪儿大声呼喊着,声音里头有着一种绝望。立均他绝对不可以坐牢,一旦他要是坐牢了,她要怎么办?她的婚礼,她的总裁夫人,还有……别人都会怎么看她的,就算立均做了牢出来之后还是总裁,可坐过牢就是坐过牢,这一点到死都不会改变,而且还会留下案底,那些个记者又会怎么报道?!他们只会不停不停地用炒冷饭,借着一次又一次的契机反复去提这件事情。
她不可以让立均的坐牢的,真的不可以!
不管是为了立均还是为了她为了柯氏,都不可以!
扑通一声
雪儿一下子跪倒在柯立炎的床前,她跪得是那么的用力,膝盖撞到地面的时候,那一声是那么的清晰。
“立炎,我求求你好不好,他是你哥哥啊,他代表着的是柯家的脸面,你爸爸去世了,柯家只剩下你们俩兄弟了,你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你爸爸是不会想要看到你们兄弟相残的画面的。”雪儿哭的梨花带泪,说的是情深意切,字字揪心,“你哥真的很疼你。如果你哥真的坐牢了,这柯氏一定会跨,那可是你爸爸一生的心血,养活了多少人啊。我求你,你去劝劝恩真好不好,你去劝她撤销告诉,让她看在你爸爸那么疼她,一直养她到现在的份上,让她看在过往的情谊上,既往不咎好不好?”
过往的情谊,既往不咎?!
听到这些字眼,柯立炎就更加想要笑出声来了,雪儿她可真是够无耻的,居然连这种话都能够说得出口,还要他去找恩真说。
如果他是恩真,只怕会告到死,告到他坐牢,当初大哥让恩真去坐牢的时候,这个女人怎么就没劝着大哥看在过往的情谊既往不咎了。
“你走吧,把你这些话,原原本本地对恩真去说去,我是无能为力了,你也别求我,你也别跪我,真的,我受不起。你要求,要跪都去找恩真,你朝她磕头去,只有她受得起。”柯立炎见雪儿还跪在那边不动,他起了身,自己身上还穿着下午的那一身衣衫,只是外套给脱了,大概是薛芊依那丫头给帮着脱的,他拿起摆放在床位的外套。
“你不走我走,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雪儿,你给自己一点脸面,我原本就已经看不起你了,眼下别让我见你一次就想打你一次!”
柯立炎走到房间门口,薛芊依扬着一张被抓伤的脸孔,有些不舍地攥住了他的衣袖,“你要记得回来,我一个人在这挺寂寞的。”
柯立炎点了头,大踏步地走了。
柯立均已经不是头一次上警局了,只是这两次上警局的时候,都是和梁恩真有关,一次他是报警的,这一次是作为被人检举的。
他的律师坐在他的旁边,这是一个很出名的律师,出名的律师自然收的律师费也不低。上一次打伤害官司的人是他,拟定离婚协议的人也是他,这一次的人还是他。
“柯先生,等会的问题你可以有权选择不回答,相信我,警察方面没有实质的证据,他们控告不了你。”他低声宽慰着他,以为柯立均的沉默是在担忧。
其实柯立均一点也没有担心,就像是他说的那样,警方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是他带走了梁恩真,然后以拘禁的手法非法禁锢了人。
只是他有些莫名的惆怅,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惆怅些什么,他有些萎靡不振,相比较这个凌晨时分被他叫来警局协助他做笔录依旧显得精神奕奕的律师来说,他显得像是一个已经快要认罪伏诛的犯人。
警察询问了一些话,律师的嘴边有着自信的笑容,需要他回答的问题让他就轻避重地回答了,一些尖锐的回答被这个舌灿若兰最擅长用法律字眼来钻法律空子的顶尖律师用四两拨千斤的方式推回去了。
在凌晨五点的时候,他被律师带出了警局。
“柯先生,现在警局手上证据不足,暂时会处于立案调查,如果最后警方向法院提出控诉的话,相信我,这件案子我一定能够胜诉,到时候我们还能够反控告对方一个恶意诬告。”
他的律师这么告诉他。
柯立均只是应了一声,凌晨五点,天空已经泛白,晨光已经在地平线上露出些许。
他并没有特别的喜悦,没有因为警方手上的证据不足而感到窃喜,也没有像他那精明的律师一样想的那么长远已经开始在打算在对方败诉之后反客为主提出另一场告诉。
他只是觉得有些疲惫,从身体里面传出来的一种疲惫。
世人皆如是,熙熙为利来,攘攘为利往。
他只是想到了一年前,她带着手铐被带上警车,柯家大宅外又一群闻风而至的记者,像是吸血蛭一样蜂蛹,她回头看他一眼,眼中带泪,无声地问了他一句。
你就那么恨我,恨到如斯地步。
柯立均慢慢咀嚼着这句话,一年后的他站在警局又一次面对着大量的镜头。
b市的记者很能干,一大早就收到了风声守在这里。
“柯先生,您是因为什么事情在凌晨的时候被带到了警局?”
“请问是公司上的事情,还是您私人的事情?”
“传闻这和您的前妻有关系,柯先生,当年你亲手送自己的前妻进了监狱,您现在有什么感觉?”
“柯先生,你的前妻在婚礼前妻的失踪是不是真的和你相关,你和你的前妻是旧情复燃吗?请问你将怎么安排你的未婚妻潘小姐?”
“……”
一个一个的问题接踵而至,他的律师很尽职地帮他挡住话筒,一遍一遍地对那些个记者说着无可奉告的话。
“柯先生,请问你是不是非法禁锢您的未婚妻?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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