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雪儿开始口不择言。
“你看,立炎最会撒谎了,你想,之前他不就欺骗你和恩真上了床么,结果现在他又说自己和恩真之间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也有可能是为了让你产生愧疚,让你觉得自己是错的。”雪儿有些慌乱地说着,她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应该要怎么说,她只知道不管现在自己用尽什么方式,都一定要阻止立均离开。懒
他一旦离开,她的梦,也就碎了。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她不要成为被这个城市的女人嘲笑的女人,受她们那种眼神的鄙视,她受不住,她是要疯掉的。
“他真的是撒谎的,立均你别信,你不能相信他的。”雪儿呜呜地哭泣着,抱着立均腰身手臂也越发的收紧,好像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头一样。
立均被雪儿抱得一步都动不了,他知道,立炎不是在说谎,他现在怒极,就连自己曾经强暴过恩真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这些话又怎么可能会在说谎呢。
立均闭上了眼,他想到恩真那遍布香烟烫伤的后背,他想起当初在立炎的房间里头看到过恩真的画,有一张画上那画倒了她的后背,那是光洁的没有一点瑕疵的,可现实之中的,那是惨不忍睹的。虫
为什么他在林妈给擦拭着她的后背的时候,他没有想到这些,或者立炎说的是真的,他不过总是在自以为是,听风就是雨,真相根本一丁点都不重要。
“你别走啊……别丢下我。”
雪儿呜咽着,她不能被丢下,真的不能。
“我不走了。”
柯立均全身的力气被抽光了,他有些颓然,去了又能怎么样了呢,反正是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的,伤害已经在哪里是了,他认错就能够一切还原么!
“真的?”
雪儿吸了吸鼻子,看着柯立均,她还是有些不信。
“真的。我累了,想要去休息一会。”
柯立均掰开雪儿的手,垂头丧气地往着楼上走,走了两步,他才想起,立炎走的急,他似乎忘记了和他说恩真现在的情况,不过也没有用了,他等会也是要见到的。
他累了,他不知道自己那么做的意义。他想到恩真说的那一句话“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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