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嘴里面四溢开来,他的嘴角应该是被打破了。
“你不配,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恩真指着柯立均的鼻子,冷然道,“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叫我的名字,就你柯立均不可以!你不是很喜欢叫人的名字么,你怎么不去叫你那心肝宝贝雪儿的名字!”
“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可怜么?我梁恩真最不需要的就是你这个男人的可怜!你虚伪下贱,多看你一眼都觉得让我恶心!”
恩真形象全无,像是泼妇一样谩骂着,素养全无,泼辣至极。
柯立均伸出手,制住了恩真的双手,把她拉回到自己的怀抱里头,他很痛,不是伤口很疼,而是觉得自己错了,是真的错了。
他真的逼到她精神错乱了。
“别碰我,你这个让人恶心的男人。”她大声骂着,双手被禁锢之后,转而用脚,甚至像是个孩子一样用嘴狠狠地咬住了柯立均的手臂,凶狠的眼神像是要咬下他一块肉来,她瞪着他,恶狠狠地瞪着。
“恩真,你安静一下,安静一下,睡一下,睡一下就没事了。”柯立均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平静下来,他想要伸出手,拍着她的背安抚,可又怕自己抽出了手之后又不知道怎么制服她。
林妈早就已经被这阵仗吓住了,站在一边扑簌簌地发抖,看到这拳打脚踢的画面,林妈已经停工了很久的思绪终于进行了正常的运行。
“我去拿绳子!”
林妈喊着就是去翻找绳子,她见过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而且现实生活之中,那些个精神科医生也会用一些类似于安全带一样的材质把病人禁制在病床上。
很快的,林妈就找出来一条长长的尼龙绳,往着恩真身上套去。
“别碰我,你们别想关住我,你们别想像那两个蠢货一样把我关起来,这个身体是我的,是我的!我不要被她们占据,我不要,我不要!”
恩真松开了一只咬着柯立均手臂的嘴,开始凄厉地喊叫着,她挣扎的越发厉害,林妈瞧准机会,像是绑中秋节新上市的阳澄湖大闸蟹一样,捆了个结实,捆了个漂亮。
“贱人!贱人!”恩真骂得越发大声,“放我走放我走,你别过来,这身体是我的,是我的,你别想抢走!”
“立均哥,你要走了么?”恩真的声音骤然改变,带了一点点从梦靥里头清醒的朦胧,柔得像是晨曦间的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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