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明哥,我有自己的责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恩真只是平静地再一次拒绝了他,“柯叔叔心脏不好,不能让他再受刺激了。”
“我想等他,我一直认为只要有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李晓明看着柯立均。
“如果当年我知道你根本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就算是掳人,我也是会把她带走的。”李晓明嗤了一声,“等她退了烧,人醒了之后,我带她走。”
“不行。”柯立均断然拒绝。
“你没法阻止,不然你就等着去坐牢,非法禁锢这条罪名足够了。”李晓明冷笑了一声,虽然柯立均就算有钱,请得起律师,就算能够洗清这个指控,但是名誉受损是绝对少不了的。
你就等着去坐牢!
李晓明对柯立均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以往的情谊是真的已经断然无存了,非法禁锢的确是一个很严厉的指控,原本柯立均还顾及着两个人的情面,凌晨两三点把人巴巴地喊了过来,想着他一向和恩真交好,所以在他那动手的两拳,他没有还手。懒
但是这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按照法律的规定在非法禁锢如果没有严重的犯罪情节,按照他现在的情况,大概在三年到五年左右,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拘役、管治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晓明,你是真的不留一点兄弟情分了?”柯立均看他,那一张俊脸绷得死紧,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李晓明回过头来朝着她重重哼了一声。
“兄弟,你当年不是说把恩真当做妹妹来看待的么,怎么,你对她有兄妹的情谊了么,”李晓明吃笑着,声音里头满是嘲讽,“柯立均,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大家都变了,”柯立均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腹部那一拳余威还在,隐隐作痛,他从自己口袋里头摸出了烟盒,他不是什么老烟枪,只是偶尔烦闷的时候,他就会想要抽两口来解压,“你也变了。”
那是一个白烟壳,上头没有任何的牌子,单调的让人看不出个究竟来,但是同一个圈子里头混出来的李晓明到是清楚的,那是只有经过内部渠道才能拿到手的卷烟。
“既然晓明你不念旧情,那么我也就不是讲什么情分了。”柯立均吐出了一个烟圈,袅袅的烟雾笼住了他的脸孔,让人有些看不清楚他此时此刻的神情,莫名地,李晓明觉得有些冷,有些恐惧。
是的,这个男人让他觉得有些恐惧。
柯立均,那个曾经重情重义的柯立均已经变得陌生无比了,完全就像是转变了一个人一样,如果他是响尾蛇的话,一开始只是用振动尾巴发出的声响来吓唬住了对方,而现在则是张开了毒牙,吐着那猩红的信子慢慢地靠近,只需要一口就能够让人毒发当场。
“她,你是不能带走的,但是我允许你来为她治疗,如果你想的话,偶尔和她来聊聊天,我也不反对。”柯立均夹着烟,慢慢悠悠地说着。
“我要带走她,你能拦得住么?”李晓明觉得情况有些不大对劲,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基本上只要他这么说,说他要让他坐牢一类的,不是跪地哭着求饶就是红了眼百般阻挠才对,而一脸平静的柯立均让他觉得分外不对劲,暴风雨前的宁静,在宁静过后就是一道响雷。
“我当然是拦不住的。”
柯立均摇了摇头,脸色很平静,说着这再现实不过的事实。他的确是拦不住的,他的身手不如李晓明,这是他从很早的以前他就很清楚明白的事实,只要李晓明打趴下了自己抱着恩真离开,仅是一个林妈又怎么能够拦得住呢。
“但是李叔能。”柯立均沉稳地开口,“这几年李叔想接你爷爷的班,往着国院那边发展而去是吧,要是这个时候爆发出点什么贪污受贿,以权谋私的丑闻来,李
叔只怕要毁在下半辈子上头了。”
李晓明的心里头咯噔一下,打蛇打七寸,柯立均这话算是彻底地打在了他的七寸上头。父亲在官场上汲汲营利半辈子,眼下眼看就要混到当年爷爷的位子上了,所以分外的小心,就连他闹出了一个私生子的事情也是悄悄地办了,逼着他签了个结婚协议,免得遭到媒体的曝光。
俗话说的好,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官场,可以有绝对的清官,但是不可能没有未曾以权谋私的过的人。
李晓明的父亲自然是不能避免的,只是聪明的人会做的隐秘一点,愚蠢的人做的白目一点,他是知道父亲本质上不可能有绝对的干净,一旦曝光起来,的确是对仕途的影响。
柯立均,够狠,看穿了他绝对不会让父亲名誉扫地,李晓明此刻倒是有些开始敬佩起这个男人来,商人的唯利是图无商不奸他已经是完全掌握而且还是各中翘楚。
“别那么看我。”
柯立均在这么多年,自己在社会上闯荡,加上继承柯氏摸爬打滚之中只学会了一句话——熙熙为利来,攘攘为利往。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留下的一手在很大程度上还是能够救自己一命的,而他不过就是留了一些资料,那个父亲留给他的东西,也没有想过要真正用到它,但是在自己受困的时候,还是很好用的。
“玉碎焉能瓦全。”
柯立均的声音里头有些无奈,如果不是李晓明真的逼他到这个地步,他也不至于用上最后的手段。
“只是佩服你罢了。”李晓明说的很诚心诚意,就算是带着嘲讽的口吻,他还是真的佩服柯立均这个人的。
“不是挺好么,你也要结婚了,你带她走又能如何呢,还不是像现在这样,给她准备一间房子,一个老妈子,偶尔去看看她,或者是天天去看看她?”柯立均慢慢地抽着手上的烟,看着它慢慢地燃到指末,烟草燃烧的时候的轻烟散发出淡淡的烟草味还有那些许的焦香。
李晓明想了想,这柯立均说的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半丝道理的,他可以不顾一切地带着她走,但是走了之后的生活又能怎么样呢?
他是要结婚的人,或者他是不爱自己的妻子,可她还有一个儿子的存在,那孩子总是无辜的,血浓于水,听着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叫着他爸爸的时候,不是没有感觉的,空着的心口哪里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填塞了进去,虽然还没有填满,至少不是那么的空洞了。
但是,他也不能说柯立均的观念是完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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