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手腕上有着被撕扯,勒紧的痛觉。柯立均看她一眼,冷笑一声,劈手一个耳光就甩了过来,恩真被他打得脸歪在一边,原本就有些凌乱不堪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就像她刚刚甩了他那一耳刮子一样,只是他的手劲要比她大的多,也狠得多,半张脸疼极,瞬间没有了任何感觉,只是一片火辣辣的。
“你禽、兽……”
恩真那倔强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又劈手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耳中嗡嗡作响。恩真突然想起了小学时候学的语文课本里头一篇《鲁提辖拳打镇关西》,里头有一句说是“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初读见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夸张了些,后来在监狱里头,她看到有不少女人在里头被打得耳膜破裂,才真真觉得女人的拳脚都能有如此的威力,而现在她挨了柯立均两巴掌,虽没有开了个全堂水陆道场那么夸张,可眼前也是金星直冒,耳朵除了轰鸣声之外根本听不见其他的声响。
就这么被她打死算了吧!
恩真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死了或者就不用痛苦了!
这两巴掌用力太猛,她两边的嘴角都被扇破了,咸腥的液体从口中溢出,低落到她身上的白色雪纺衫上,有着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柯立均见恩真乖乖地老实了下来,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嘲讽,像是在说,你这个女人就是犯贱,非要用这种手段才肯听话。
他起了身,站在床边,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里头是一件纯白色的衬衫,没有一丝的花纹,他一颗一颗慢慢悠悠地解着纽扣,看着这躺在床上的女人。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和女人相处,女人,他玩得太多了,眼见恩真又开始挣扎了起来,他抽出了自己的皮带。
“我就说,梁恩真怎么可能会是一脸乳猫的可怜样,这可太不像你了!”
他手轻轻一挥,顶级牛皮的制作的皮带抽上了恩真的手臂,很快的一条红横出现在那纤瘦白净的手臂上,他微微倾下身,手指从她凌乱的长发间穿过,精准地捏住了她的下颚,殷红的血丝从嘴角滑下,在尖利的下巴上会和,也染红了他的手指。
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几乎能够听到那牙齿和牙齿碰撞之间发出的咯吱声,她紧紧地咬住,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痛苦的呻吟声,原本巴掌大小的脸颊已经高高地肿起,像是加了发酵粉的面团,肿的要把那一双眼睛都给覆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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