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炎顶着头顶的太阳,那灼热几乎让他这个原本还虚着的人脸色更加苍白,他眼前有些星光,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晕倒在这,可在瞧见那渐渐走来的身影,他觉得就算要晕,也是一定要晕在她的怀里面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近,就好像瞧见她一步一步走进他的心里一样,不,她原本就是在她的心理的。
“立炎……”恍恍惚惚地,他听见她的声,是那么的柔软,就像是等待了一天的妻子瞧见下班归来的丈夫那一声带甜蜜的呼唤。
她该是他的。
她该是他的妻子的。
恩真扶着立炎进了屋,有些吃力,立炎虽然看着单薄,但到底还是一个成年的男人,大半的力气靠在她的身上,等扶他进屋让他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她还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去厨房倒了一杯热开水和一杯热茶过来。
她把热开水递给了立炎,嘱咐着他小心烫之后,她才慢慢地啜饮着自己的手上的热茶。
慢慢地把手上的热开水喝完,立炎才觉得自己的神智略微有些清醒了起来,手脚还有些发虚。
“身体还没好,怎么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跑来了?来的时候怎么也不让家里面的司机送你……”恩真的话戛然而止,她忘记了,那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想你了。”
立炎看着近在咫尺的恩真,他很想上前去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可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根本没有这个力气,他这么做也只会让她离他更远而已,不能太过心急,他知道的,他暂时还有时间。
恩真浅浅地笑了起来,那温柔的眼神让立炎看得有些着迷。
“你最近不去乔医生的诊所么?”立炎问着。
“恩,不去了,下个月中旬要结婚,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就不去了。”恩真回着,其实是她怕再遇上那些个熟人,她们说她倒是没有关系,反正她也已经听惯了那些话,她只是不想让阿津的名声再怀下去,至少不能因为她。再者,婚礼多少有些仓促,所以有很多事情她也要忙,选礼服,修改尺寸,和婚礼公司的人商量细节,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的,就像手指缝之中流淌过的沙。
“是么?”听到结婚两个字,立炎觉得自己的心头像是被剜了一刀,有些疼,疼的他连呼吸都是紧的,“恩真,我想为你画一副画。”
恩真微微挑眉,立炎一向画的都是风景画,从不画人物的。
“你看,你要结婚了,我却想不到用什么当礼物送你,我最擅长的只是画画了,干脆就为你画一副画可好?”他问。
“好啊。”恩真点头,“不如,我和阿津的婚纱照该由油画好了。”
“不,”立炎拒绝,“你是我唯一想画的人,我这辈子,只为你画一副人物画。”如果有那个男人能和她一同入画,那也只可能是他而已。
立炎已经很久都没有画画了,在国外的时候,一堆人拿着钱捧着请着让他画,可他就是不愿意,那些人看到的只是画的价值而不是画的精髓。他骨子里头就是这么一个任性无比的人,谁的账也不买,谁的脸色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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