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不是人?”
“说来我也没想出来,夏侯既非人类,但又不是妖,我又见着夏侯能晒阳光,故而暗自忖度你大约也不是鬼。可非妖非鬼非人,又是什么,我却不知道了。”宋臻补充道。
宋臻所在的时代导致了他观念的复杂,各种不同小说给出不同的设定,让人搅得脑子里一团乱。所以当宋臻判断夏侯并不是鬼,却又不是妖的时候,他就不太清楚对方可能是什么了。
“等,等等!我好像不太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了……”顾衡恩满头雾水,然而同时却有着一种微妙的预感,似乎哪里不太对劲?或者根本是哪里都不太对劲。
宋臻默然地看着顾衡恩,然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接着他用过分平静的声音回答说:“简而言之,这位夏侯先生,他并不是人。”
“……你读书读傻了?”顾衡恩狐疑地盯着宋臻看,完全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不是人?难道还能是妖怪不成!
宋臻看向夏侯,无言地扬了扬手里的玉佩。
接着,原本还以为宋臻是在开玩笑的顾衡恩,就看见刚才和自己打斗一场,完全压制住自己的那个叫做夏侯的男人,竟然变成一道流光蹿进了宋臻手上的玉佩里!
就见他把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嘴巴也大张着,如同一尊石雕一样僵硬在原地。半晌,顾衡恩才磕磕巴巴地询问道:“宋、宋臻?你什么时候和游方道士们学了障眼法?”
“大概是今天夏侯突然出现的时候,我就不学而会了。”顺着顾衡恩的说法,却强调了一下事实,宋臻看着顾衡恩的目光里有着同情。他刚爱就是如同顾衡恩这样受到了强烈的惊吓的,而更让人觉得糟糕的事情在于,顾衡恩能够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惊讶,而宋臻因为半年多时间不断试图养成一种风度,当时却只能在脸上纹丝不动,心里翻天覆地。
“我不是在做梦吧?”顾衡恩依旧难以接受这现实,追问着。
宋臻摇头,“我差点以为我是在做梦,但是……你明白的。另外还有一点,红妆她也不是人。”
顾衡恩看了看赵红妆,再看了看宋臻,最后看了看那枚精致的玉佩,突然转过头就往屋子里走。
“我一定是昨天夜里没睡好,再去睡一觉起来应该就好了。”
这无法接受残酷现实的少年啊!宋臻默默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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