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倘是老犯人,基本上都有气无力的。
水悠扬听得那骂声,心中一转,淡淡道:“把那人提出来看看。”
那名刑讯处城防连忙点头,取了钥匙,下到水中解开了那人手脚铁索,只听扑通一声,却是那人猛起一个勾拳,就把该城防人员轰倒在水中,溅起水花万点。
那刑讯处城防大怒,站起身来,拳头上红光暴涨,一拳轰出,正中那囚人鼻梁,当即打得功力被封的他鲜血直流,却见那人只是紧咬着牙关,不哼哼一声。
刑讯处城防袖章一擦,光芒乍起,顿时将那人封得动弹不得,随即拎起他囚衣领子,如抓鸡般抓了出来。
片刻间,那人已然站在水悠扬面前。但见其看模样年纪甚轻,约与水悠扬相仿,身量不高,个子不过一米六五上下,全身精瘦,面皮金黄,头发色泽也有几分黯淡,但一双眼睛却是犹如夜空中的星辰般,精芒四射,此刻,望向他们的目光,更是带上了无边怨毒,似要将水悠扬等人活吞了一般。
水悠扬望见此人虽然目光凌厉,却眼中清澈无比,不似那般凶人,想来不过是因为所谓的民族仇恨才被送进了水牢里。在风之大陆,他本人自然是当局者迷,如今却是旁观者清,当然不似一般夏族,对于作乱杀害自己同胞的蛮族恨之入骨,反而生出几分好感。
却听那人又张口怒骂道:“夏族的狗儿们,趁早把你萨爷放出去,要不就来个痛快地一刀剐了,这般墨迹,算个什么东西?”
水悠扬不答话,先让那刑讯处城防引他们离出水牢。少了那股湿溽阴霉之气,众人一时胸中畅快许多,那自称萨爷的小青年更是抬头向着阳光,暴啸一声,显然是在水牢里憋了数日极不痛快。
水悠扬正想学炽夜那么说教一番,却觉自己并不擅说那些话,遂转目向炽夜示意。
炽夜会意,向那青年伸手道:“你好,本人呼延炽夜,荆州城防署二处副处长。中夏政府一向讲究人道主义精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因此,我们来到这里,是希望给一些人自由和报效国家的机会…”
小青年没有接手,却是略大的鼻翼一突,恶狠狠道:“机会?你们这群夏狗想让黄风寨的勇士萨普费尔(sappfire)给你们卖命?休想,早点杀了爷罢!”
炽夜笑了笑,深色如常,依旧那般斯文模样:“黄风寨?你是莽古族的?想必该是百兽谷门下吧?敢问小兄弟你的莽牛劲修炼到几层了?”
蛮族只是夏族对南疆各族的统称,实际上乃是数十个民族的集合,而这位叫作萨普费尔的小青年便属于其中莽古族黄风寨,而莽古族绝大部分修炼者都是拜入由族内几大长老担纲的百兽谷,这种旮旯知识,也只有见多识广的炽夜知道,才来中夏不久的水悠扬,真只能说对此几乎一窍不通。
萨普费尔一直板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小爷我过一个月才满二十,已经将莽牛劲修炼到九层,用正统的划分,如今是四阶上的修为,如何?”
炽夜拍拍手,道:“不错,果然是天纵英才,只不过倘若把这大好余生断送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面,岂不可惜了么?”
萨普费尔面色微变,他还这般年轻,自然不想永远被关在那水牢中,泡死在里边。想起这几天忍受的阴湿之气,四肢不能活动的痛苦,他不由一阵恶心难受。
但他嘴上仍是恨恨道:“你们这群夏狗,侵占了我们族地盘这么多年,任意驱使我们,还想让咱们老实当你们的狗?休想!”
炽夜呵呵两声,乜斜着眼睛,道:“都几百年了,还总有一群人想不通,实在可笑。族群弱了,不思进取,就必然被其他族群吞并。若说我们夏族比蛮族人多,南越人、身毒人一样比蛮族多,倘若当年我们的祖先不南征,你们的土地照样便宜了那群黑皮猴子!当年清风族治政无方,害得九州衰弱,整个国家都被外族欺凌,不也一样么?我也不想说其实国家对你们够好了之类的话,只想再问你一句:想不想出去?”
萨普费尔斩钉截铁地吼道:“宁愿烂死,也不做你们夏族的走狗!”
炽夜此时面色已经冷了下来,拍手道:“有骨气!好一个勇士啊!”转头向水悠扬道:“悠扬,既然如此,只好把他再扔进去,重新挑肯合作的人了…”
水悠扬和炽夜对视一眼,本要说话,但他和炽夜一同工作这么久,立刻看出了炽夜眼中的暗示,便只是点了点头。
萨普费尔目光微微一暗淡,却依旧怒叫道:“女表子养的夏族狗们!烂死又如何,兽巫大神总有一天会下界将你们全部杀光,全部!那时候,我的尸体就算完全腐坏了,也会看着的!”
炽夜哦一声,又道:“很好,我等着,不过顺便告诉你吧。用于修炼者监狱的经费是有限的,而这次南疆之乱抓进来这么多人,肯定有些捉襟见肘,而且修炼者就算被湿气霉味死人味熏着,铁链木枷绑着,也是没个百年死不了,那么为了节省花销么,他们一般可能采取些特别手段…”
萨普费尔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怒气,道:“这又怎么样?一刀给萨爷个痛快吧!”
炽夜摇头道:“no,no,no,no,我们中夏政府是人道的,不能背上屠杀犯人的罪名,不然在国际上,影响是很坏的,所以呢,他们很可能采取一些缓速的手段噢…”
掰着手指头,炽夜道:“第一呢,就是用电线接到水里,通上工业用电压,一次电24小时,一个月电一次,毕竟修炼者**强度还在么,那点电压自然是死不了人的,不过是皮肉焦上一点,在水中惨叫个不停,第二天烂掉生蛆,蛆又变成水蝇在伤口上产卵,一直循环下去,直到下次又电出些焦黑来…哎,其实这也很残忍啊…”
皮笑肉不笑地,炽夜又道:“第二呢,有一种刑罚叫金针渡劫,就是用细如牛毛的长管子,当针插穿全身十二经脉,然后把管子口浸在西域红油里头,红油就缓缓吸上去,在全身经脉上流动,透过管壁渗进全身,那个苦啊,就好像被凌迟碎剐无数次,只是死不了…”
水悠扬听了这话,脊梁都有些发冷,转眼看向萨普费尔,见其面色已然开始发白。
炽夜继续不动声色地道:“第三么,还有些监狱看守比较变钛,喜欢在人肚子上开个洞,挖穿了肠子,用剜心绿浆从嘴里灌进去,混合着胃酸从肠子洞里流出来,然后再从嘴里灌进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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