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年约二十四五,身高约一米八零,高瘦,看起来却并不单薄,反而更有风姿,他穿着一件亚麻白衬衫,下面是浅棕‘色’的长‘裤’,留着长发,额头挑染一缕亚麻‘色’,后面松松地扎了起来,并不娘气。[^]
他的面容与尉迟长天有五分相似,但是一双眼睛比尉迟长天更狭长了些。
看到了他,‘女’人微笑了起来,走过去,伸手把他挡在额着的头发拂了拂,很是慈爱,“景天,今天怎么回来主宅来了?”
这个‘女’人正是白素枫,尉迟铁的妻子,尉迟长天的母亲。而这个男人,正是尉迟家四少,尉迟景天。
尉迟景天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笑道:“母亲,父亲和老太太正在书房议事吗?”
“嗯,应该是。”白素枫拉住他的手,向另外一个方向走,“那些事,你就不要去听了,听多了也是平添烦恼。”
“那就听母亲的。”尉迟景天耸了耸肩道:“大哥后天订婚,母亲准备了什么东西给未来大嫂?”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琐事来了?”白素枫却好像并无喜‘色’,与其他的母亲将要有儿媳‘妇’的感觉不同,还把话题转开了,“景天,后天你还是别去了,反正只是订婚宴而已,你现在正在解除禁锢的最后关头,别的事也不用放在心上。”
那可是他的亲生大哥,亲生大哥的订婚宴,在白素枫眼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听说,大哥后天邀请了二哥和二嫂呢,我还没有见过二嫂。不该去打声招呼吗?”尉迟景天的眼里闪过一道利芒.
但是,他藏得很好,单单是这句话却让白素枫心头一跳。“景天,你该不会是听说那个‘女’人长得好,所以又动了心思了吧?”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抵挡不住美‘色’,他有过不少的‘女’人。而且还有几个。是真的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着的,有一点让她这个当母亲的也很无奈,他每一次宠一个‘女’人。就不会有另外一个,会等到对这个‘女’人厌倦了才会找新的。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专情?所以白素枫总是担心,担心让他遇到一个心怀鬼胎,却让他宠上的。
当年。家族中的算命大师曾经给尉迟景天批过命,说是他终会被貌美的‘女’子祸害。
这一句话。让白素枫担心到现在。
尉迟景天却是无所谓地笑了笑,道:“动了什么心思,她不是我二嫂吗?”
“行了,别二哥二嫂的。叫着好玩吗?”她就是不想再演戏了,不想再装那杂种的好枫姨。
尉迟世家,是她儿子的。跟那个杂种有什么关系。
“景天,你要不要......”白素枫的话在收到尉迟景天那幽黑的目光时。咽了回去。算了,这个时候是景天的紧要关头,她还是不要再给他找事了。
“没什么,走吧,我们去吃燕窝。”
尉迟景天被她拉走,半路,又回头望了一眼书房的方向,尉迟老太正好从里面出来。尉迟景天收回目光,心里说了一句,老太婆可真不好看。
人老了,都不好看。
吃了燕窝,尉迟景天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招了招手,便有一个长得很是清纯漂亮的少‘女’走了过来,低头问道:“四少,有什么吩咐?”
“去把洪大师请过来。”
“是。”
不一会,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和尚服,光头的男人被请到尉迟景天面前。
“四少。”
“洪大师,快请坐。”尉迟景天示意他坐下,洪大师甫一坐下,便念了句佛谒。
“四少这次,还是问同一个问题吗?”洪大师这样问,表示尉迟景天已经问过很多次同一个问题了。
听了洪大师的问题,尉迟景天也不由有点儿迟疑。
想了想,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来,推到洪大师面前,道:“大师算一算这一个生辰八字。”
洪大师拿起那张纸看了看,心里虽然讶异,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说道:“这是‘女’子的生辰八字。”
“大师果然厉害,只凭这个生辰八字,就能算出是男是‘女’。”尉迟景天佩服地说道:“大师请再看看。”
“此‘女’命格...有些奇特,第一眼看,似乎是命短之人,无家朋福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再一细看,风云变幻,紫气萦绕,金芒照耀,恍似逆天改命,由祸转福,竟然是命格极重,富贵有福,长命百岁。”洪大师越看越觉得惊诧,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命格,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是吗?”尉迟景天陡然一笑,又问道:“那么,此‘女’旺不旺夫?”
他这样问,洪大师便以为这是可能成为尉迟四少夫人的‘女’人,便收起了想要继续深入去批命的想法,点了点头道:“这是极旺夫的,谁娶了她,便是一生顺畅,大富大贵。”
这一点,他倒没有夸张。
“多谢洪大师。”
送走了洪大师之后,尉迟景天看着手里那张纸,‘唇’角一勾。“真的是这么旺夫的命格吗?”这真是难受呢,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的‘女’子的命格,这个‘女’人却是嫁给他哥哥,这叫他怎么......服气呢。
尉迟景天手里捧了只锦盒,施施然地到了尉迟老太的院子里,见她正在喝着八宝茶,笑着叫了声:“‘奶’‘奶’。”
“哎哟,我的乖孙,今天怎么会来看‘奶’‘奶’?”尉迟老太见了尉迟景天是真欢喜,立即就放下茶盏过来拉着他的手,一手‘摸’着他的脸,笑眯眯地道:“我的乖景天可真是越长越好看了。”
二十几岁的男人,还当成小孩子一般,尉迟老太习惯了。
“‘奶’‘奶’,这是我得到了一块翡翠,叫了打了只镯子,您看喜欢不喜欢?”尉迟景天说着,打开了盖子。
里面是一只贵妃镯,而那镯身却不是白‘玉’,不是翠绿,不是纯‘色’,而是紫绿飘‘花’蓝三‘色’,水种清透,竟是难得而昂贵的福禄寿!
尉迟老太就喜欢这些东西,这一看就笑成了一朵菊‘花’。
“好好好,‘奶’‘奶’太喜欢了!”
尉迟景天道:“‘奶’‘奶’,后天大哥订婚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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