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逸好似做了个噩梦很恐怖。
他梦见自己在掉入水中后他拼命的挣扎游动眼看就要浮出水面了。
就在这时他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子女子光溜溜的浑身不着一件衣物的背着他。
他当时一愣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女子转头了。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太逸愣愣的看着那张脸他甚至甚至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这个女子脸的丑陋。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这个女子的脸就好比是被激光炮当面轰炸了一炮后的样子。
整张脸破破烂烂在上面找不到一点的人类痕迹。
更让太逸恐惧的是在那张可怕脸上竟然还张着一对红芒不断闪烁好似魔鬼一般的红色眼睛。
太逸感觉自己的思维停止了甚至忘记了继续游动挣扎就这么任由身体慢慢的沉下去、、、、、、
、、、、、、
恍恍惚惚不知道过了多久。
太逸慢慢睁开了眼睛头疼的厉害就好像被人用铁钉子一下下钉进去一样全身火辣辣的疼嗓子里干得好像在冒烟喉咙好似呻吟一般出声:“水、、、、、、”声音却微弱的自己都听不清楚。
“哐当!”一声清脆的碰击声随即又是一阵水流冲击杯子的声音。
“你醒了!来、、、喝水”恍惚中传来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飘飘渺渺的彷佛在耳际又彷佛在天边。但是太逸还是能分辨的出这是一个由电子合成器出的声音是给聋哑人用的东西!
一只柔软光滑的手慢慢托在了太逸的后背太逸根本没意识到对方又说了些什么只觉的当这只手触到自己的背部时浑身一个激灵。
随后嘴唇上碰触到冰凉的器皿清凉的甘泉润湿了他的嘴唇他好像吸奶的孩子一样马上含住器皿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一片清凉从嗓子眼一直凉到腹中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畅太逸神智一清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起来。
映入眼睑的是一个身穿一身白色运动装的女人长长的秀就像黑色瀑布一般披洒在秀肩上面。
等太逸缓过劲去细看女人的脸部时女人已经抓起杯子转过了身子却是看不清了。太逸只觉得女人的身材凹凸有致白色的运动装裹在身上让他感觉有种风吹仙袂飘飘举的意境。
“这是我怎么会?”
再看自己的身体时太逸整个人都开始了颤抖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被泡在一个维生仓里的半截身体。
是的的确是半截!
双腿齐根而断腹部也好似被人用某种钝器给生生砸出了一个坑太逸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自己腹内的一些随着自己呼吸不断蠕动的肠子。下意识的太逸就想用手去捂住。
“为、为什么会这样?”
太逸哆嗦着伸出仅剩的一只左胳膊和左手想要去右肩、、、下一刻感受着空荡荡的右肩太逸茫然的看着缺少了右手的右肩又看看下体、、、、、、
此时他不知道自己该要会说些什么或者想些什么。
女人没有去看此时太逸也没有出声安慰或者说点什么只是默不作声的在一张桌子上鼓捣着什么。良久后才转过身来手上拿着一罐子蓝色粘稠的液体走到太逸的身前把那罐子液体倒入了太逸所在的维生仓内。
等做完一切女人这才看了看太逸那好听的电子合成器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的下肢和胳膊被爆炸溅射出的碎片彻底的粉碎没有复原的可能所以我把它们截去了。胸口有一块铁片切入已经被我取出来了。其它重要器官已没受什么大的伤害等过些天伤口就能复原了。”
女人说完这些后把罐子放好然后悄没声息的退了出去留下了依旧神色呆呆的太逸。
、、、、、、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太逸也一点点的恢复过来不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里。
其实对于变成现在这般缺胳膊少腿的太逸并没有多大的伤感。只是在刚开始时有些无法接受可在镇定下来后想到五年后的世界那么有没有什么完好无损的身体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只要能活下来就好!
太逸心底这么多自己说。他现在不知道具体是生什么可是他能肯定的是这场突然降临的灾难并非是意外。
“五百多人啊!”太逸有些痛苦的从维生仓里提起那只**左手抓着自己的头:“五百多人就这么因为我一个全部丧生了!可我这个本该要死的人却还在这里活着、、、唉!”
带点侥幸带点遗憾更多的是带着对自己深深的自责。
自责过后太逸的脸色变的平静黑漆漆的眼睛透过罩着一片透明除污隔膜的阳台看向外面心里充满了浓浓的杀机嘴里低低的说:“老天你两次都不肯收下我这条兰命难道就是想要看到我今天这幅模样么?就是想要逼着我去杀人放火么?、、、好吧那么我承认你真的赢了!”
说到这里太逸沉默了!
许久后想通了什么太逸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老天其实你错了、、、这个世界想要找出或者培养出一个好人那是很困难的但是让一个好人堕落成恶魔那、、、、、、实在是太简单了!嘿嘿、嘿嘿、嘿嘿嘿、、、、、、”
一瞬间太逸感觉自己心里没有了丁点的纠绊心里好似忽然升华了一般。
“可是用华夏古老的一句话来说我不能迷失了自我”太逸又轻轻的劝告着自己:“最起码有些东西我还是要守护的!”
就在这时门开了那身穿白色运动装的女子和往日一样又走了进来。
太逸默默地注视这个救了自己并把自己照顾的很仔细的女人。
女人没有面容因为女人至始至终都带着一张仿造人皮面具。从太逸第一次看出她面部是戴着一张人皮面具后太逸就肯定那天他不是在做梦而那张恐怖的脸孔也就是这个女人现在的真实样子!
太逸还能看出女人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的也不是真的而是一双连接神经的电子眼。这也能很好的解释出那双可怕的闪烁着魔鬼红芒一般的双眼是怎么来的了。
也许这个女人遭受了比自己还要可怕的灾难吧!
对于这些太逸并没有同情有的只是对这个女人深深的敬佩。因为他无法从这个女人身上察觉到哪怕一点的负面气息相反这个女人好似对一切事物都那么的心平气和情绪没半点大的波动。
难道伤痕已经被时间磨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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