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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给我放手!”
猝不及防被拉了回去,沐云杉一个不留神后背抵在了墙上,幸好欧阳玥有良心拉了她一把,否则依照她被拉回的力度来看,她非得撞出内伤来。
恼怒地瞪了一眼欧阳玥云淡风轻的脸,沐云杉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有这么大的怒气,只觉得那汹涌澎湃的怒火如同秋后草原上的火焰一般熊熊燃烧着,风吹火更旺。
她剧烈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挣脱欧阳玥禁锢,反而被他和墙壁夹在了中间无法动弹。
见她挣扎的厉害,欧阳玥怕引来过路的宫人,不得已大手一捞将她两只素白柔嫩的小手禁锢到她的背后,另一只手则是捂住了她的嘴。
“别闹,婉媛想引来宫人围观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沐云杉心底一颤,停止了挣扎,却更加羞恼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既然知道引来宫人围观不好,为何要将我带来这里?万一有人路过看到这一幕,你是逍遥王,是国之栋梁可以不怕,但云杉没有你那强大的后台,随时可能身死!”
被他气的有些口不择言,沐云杉用愤怒掩盖住了羞赧,生怕他看出自己的别扭情绪来。
闻言,欧阳玥轻笑一声,却并不答话,大手缓缓朝着她的脸覆去。
怔了征,沐云杉水眸紧紧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心儿也“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待到那手掌即将覆上她的脸颊时,她鬼使神差地别开了脸,咬咬牙冷声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王爷自重。”
欧阳玥比女子还要洁白修长的手顿了顿,粉红的桃花唇微微一抿,这才手指微勾抚顺了沐云杉额前凌乱的碎发:“婉媛似乎很讨厌我?”
夏日衣衫单薄,距离如此之近,沐云杉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火热的温度,也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第一次与他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她有些手足无措,俏脸儿之上也升起了两抹好看的红晕,却又只能装出镇定的模样回望着他,淡淡道:“王爷以为,我对王爷应该有别的感觉吗?”
说这话的时候,耶律纱涵的话突然回响在她耳边,那一句斩钉截铁地证明两人不可能在一起的话让沐云杉的心蓦然抽痛,俏脸也褪去了火热的温度,只能冷冷道:“王爷莫要忘了,沐家二百八十一口人的性命都结束在了你们欧阳家人的手上,纵然你不是罪魁祸首,却也是刽子手之一,你要我,对你有什么别的感觉呢?”
妖娆的桃花眸子骤然紧缩,欧阳玥粉唇之上的颜色似乎褪去了几分,钳制住沐云杉的力道也减轻了不少。
沐云杉趁机挣脱了他的手,幽幽走到一边整理了一下衣衫。冷眼瞅着欧阳玥忽然变的沉默的俊脸,她满心苦涩,却要装出冷眼相向的模样面无表情道:“王爷若没有别的事情,云杉就先告退了。”
说完,她不给欧阳锦反应的机会,从他身边走过。
忽的,手再次别人握住,沐云杉恼怒地瞪了欧阳玥一眼,怒道:“欧阳玥,你到底什么意思?”
妖娆的桃花眸子褪去了玩世不恭的笑意,欧阳玥定定看着沐云杉胸前先前被刺客贯穿的地方,良久才问道:“本王只是愧疚于上一次没能救婉媛于刺客的剑下,特来问一问芳媛的伤是否真的完全无碍了。”
沐云杉一愣,蓦地想起她中剑昏迷前那一刻所看到的欧阳玥悲痛欲绝的脸,她心中一动,粉唇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谢王爷挂怀,云杉已然痊愈,不敢劳烦王爷挂念。”
眸中清楚地映进她冷漠而疏离的脸,欧阳玥眸光一黯,渐渐松开了手。
察觉到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力度越来越小,直至抽离,沐云杉松了口气,心中却隐隐有些失落。
“这是冰心仙子所秘制的化腐消肌膏,对于去除疤痕有极好的疗效,上一次本王没能救婉媛于剑下,此刻也只能略尽绵力以作补偿,还请婉媛不要推辞。”
他手腕一动,手中便出现了一个紫檀木所做的小盒子,盒子做工精美,上面用金色的笔描绘出了好看的百合图案。
见到那盒子,沐云杉眸光一动。
冰心仙子?
那不是朱紫国被誉为“活死人肉白骨”的第一女神医吗?
据说这化腐消肌膏不但可以去除疤痕,还能在伤口未愈合的时候消除腐肉,让伤口迅速愈合,乃是疗伤的圣药,冰心仙子每年也只会做那么十几盒而已,堪称是无价之宝,且有价无市。
心中一暖,沐云杉却没有去接那做工精美的小盒子,而是歪着头问道:“我的伤已经好了,为何还要送我这个?”
欧阳玥粉唇一动,声音清朗好听,可出口的话语却让沐云杉刚刚下去的火气又“腾”地升了起来:“皇上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虽然婉媛的伤好了,可若是被他看到那丑陋的疤痕,即便那伤是为了他才受的,他也会刻意避开的,久而久之也就不会再去思惠轩……”
他话音还没落下,沐云杉早已怒不可遏。
她本想一走了之,可一想到他送她这种疗伤圣药是为了让她更好地讨好另一个男人,她的心就堵的难受。一赌气,她一把抢过那装着化腐消肌膏的小盒子面无表情道:“谢谢逍遥王的好意,我一定会好!好!伺!候!皇!上!的!”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说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一次欧阳玥没再阻拦她,只是目送她离开的方向,唇角勾起无奈的苦笑。
“主子,为何不告诉安婉媛真相?”
刘韬从阴影中慢慢走了出来,看着自家主子黯然神伤的模样,他一皱眉,疑惑问道。
听到声音,欧阳玥收回目光,淡淡瞥了一眼满脸担忧之色的刘韬,他悠悠道:“没有证据,你觉得她会相信吗?她是敏感的女子,沐家之事对她打击又太大,若是没有证据就贸贸然告诉她真相,她定然会认为那是我编造出来的谎话。”
刘韬恍然大悟,片刻后又好奇地问道:“主子,奴才不明白,刚刚在养心亭,您为什么只夸那夏小姐而对安婉媛只字不提?您明知道,以她高傲的心性,定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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