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是哪位王公贵族的马车,天子驾六、王侯驾五,这是规矩,哪曾想,居然是自家总管的儿子,瞬间怒火冲天:“好!很好!一个管事的儿子居然敢坐五马拉乘的王侯车!”
“管得着吗你!靠山王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居然敢叫我爹跪下!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道袍公子大喝。
“啪!”
一声脆响,道袍公子看着身前面目狰狞的管总管,委屈不已:“爹……你,你打我?我要告诉娘去!”
管总管怒吼:“瞎了你的狗眼!靠山王世子当面,你要造反吗?”
杨文撇撇嘴,啥也没说,转身对着那位赶车的人招了招手。赶车的人听到了管总管的怒吼,知晓眼前这个看似落魄的少年是谁了,哪里敢怠慢,哭丧着脸,怕的不行。
杨文直接上了车,道:“去大学书院,哦,就是原来的兴庆湖那边!走吧!”
管总管惶恐不已的跪倒车前,声嘶力竭,叫道:“世子殿下饶命啊!我该死!我该死!求你放过吾儿啊!我……我鬼迷心窍……”
车厢内的杨文闭目养神,连出面的兴趣儿都没有,只对马夫说道:“告诉他滚,他要不滚,就从他身上轧过去!”
原本杨文心情还不错,没想到竟然碰到这种事情,连带着跟陈蓉蓉不愉快引发的怒火都爆裂开来,只不过他现在懒得说,但懒得说不代表他会放过管总管与他儿子。他们胆子太大了,居然敢坐王侯车,这简直就是对主人家的挑衅与蔑视!若不惩处他们,靠山王府威仪何在?
马夫听了杨文的话,叫道:“管总管,快让开!”
说完,毫不犹豫的驱车过去,吓的管总管连忙跑到了一边。
道袍公子,也就是管总管的儿子面目阴沉至极,看着管总管,道:“爹!你怎么打我?”
管总管垂头丧气的坐到一边,涕泪横流,摇头道:“打你?打你是轻的!”,顿了下,他站起身,道:“庆儿,你走吧!跑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管庆涨红着脸:“凭什么?”
管总管气的直接笑了:“都怪我鬼迷心窍,贪恋荣华,却忘了自己只是个下人。而我,也太纵容你了,同意你坐王侯车……凭什么?就凭咱们是靠山王府的下人,就凭刚才的靠山王世子是靠山王府最大的存在!你坐王侯车,那代表着我们对靠山王府的不忠与以下犯上!咱们是为虎作伥,可终究只是伥,人家才是老虎,老虎怒了要吃你,你觉得呢?凭什么?哼!我生的好儿子啊!蠢到家啦!”
魔怔似的,管总管坐在王府大门外的台阶儿上,不停地喃喃着凭什么三个字儿……
管庆站在一旁,眸子中陡然闪过一抹凶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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