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辞枯木上,出现了四片叶子,也代表着四首上等诗词。尤其是在文辞枯木最顶端,以往数年时间不见得出现一次的传世诗词居然出现两首……偏偏这四首诗词还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已然足够令人惊讶。
难怪帝国丞相李斯文那个老独夫都感叹:“四诗同辉,中秋诗文会到此结束了!再看下去,索然无味,索然无味啊!”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李斯文毫不给当朝天后的面子,直接打道回府。
见李斯文转身离去的背影,武姓天后不露声色,转而是笑靥如花的问道:“陆师!您觉得杨家那小子是故意的么?”
以陆九渊的身份,便是帝国天后也得尊其为师。
陆九渊有些迷惘的样子,笑道:“不知天后所指为何?”
天后笑道:“除了第一首诗词之外,他接连三首诗词在名字上都加了一个前缀。、,这两个倒也罢,起码有几分意境,怀古伤今嘛!偏偏第三首的名字叫……明明是抒写伤感落寞的情绪,却用了这么一个名字,着实令人哭笑不得!”
陆九渊哑然失笑,可也不得不承认天后所说有理:“的确,破坏了整体的诗意”,顿了下,他接着说道:“不过,我倒也觉得无可厚非!毕竟他当年被勒令远行天下、进行游历,孤身一人,难免的心中落寞。,这是在说他离开洛都城的第一年,想来那个时候他心中还有几分愤懑、几分不服。因而诗中描写了从孤独到不孤独,透露出失意中依然旷达乐观、放浪形骸、狂荡不羁的豪放个性!”
呷了口清茶,陆九渊继续说道:“等到了第二年,,目睹中秋佳节仍兢兢业业戍守风雨关的士卒苦中作乐,心中有叹,加之思念亲人,由己度人,想到那些士卒是不是与他一样……最后一年,也就是那首,已经是他独自在外第三年了。别说他还只是个少年人,便是我这种人也难免的对家人、对亲情无比渴望,望着海中升明月的景色,却发觉身边没有一个家人陪伴,只能孤苦伶仃的彻夜难眠……三首诗全是感情到了极致的发挥,正如李丞相所言,可能未来十年乃至几十年内,怕是难以见到如此上佳的中秋咏月,这诗文会也的确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必要,还请天后恕罪!”
说完,陆九渊也是化作一道白色长虹,横贯天际般从高楼直冲云霄,不见踪影。
要是杨文知道陆九渊是根据他在外三年的生活来分析这三首诗,他只怕会笑死:我会告诉你在在诗名上加上前缀只是为了气人么?
酒楼。
当杨文作完最后一首诗词,瞬间变的鸦雀无声。前来找杨文麻烦的人冷汗涔涔,忍不住的狠狠吞咽口水,只觉得不可思议。没错,就是不可思议,什么时候那个草包纨绔变得这么厉害啦?
杨文抱着肩膀,冷哼道:“早就告诉过你们,你们和我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懂么?”,伸出手,他又不耐的说道:“立马拿出三百万两银子,给我爬着走出这座酒楼,今后见了我的面儿,就给我绕道走!”
“杨……杨文!你……你别太过分啊!”,李珏忍不住说了一句。
杨文冷冷的盯着这位当朝太子爷,毫不客气:“过分?若是我败了,你会放过我吗?哼!李珏,我今天就告诉你,当年我敢让人打断你的胸骨,现在你敢耍赖,我就敢叫人再打一遍!少给我废话!快点儿给钱!”
李珏被气的满脸涨红,他可是当朝太子!储君!未来的皇帝!整个帝国的继承人!他靠山王世子居然如此过分!若真的爬着走出这座酒楼,将来还怎么有脸活着?还有什么颜面成为皇帝?可李珏也知道,杨文那厮就是个有着靠山王世子显赫身份的青皮无赖,他真的敢对自己动手!
陷入两难境地,李珏脑门儿上的汗水蹭蹭的向外冒,手足无措,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人群中的金玉候潞尤嘉也是面色泛苦,他本来想先一步溜掉。结果涌进酒楼的人太多,他硬是没有挤出去,还被杨文叫住,没能走掉。他现在甚至在心中暗想:早知道自己直接从酒楼跳下去好啦!
正在这时,一个老黄门儿、老太监来了。无声无息,来的很突兀,谁也没看到他是怎么进来的。老黄门儿尖声细语的说道:“天后懿旨,召靠山王世子高楼觐见!”,宣完口谕,老黄门儿还小声的对杨文说道:“世子殿下,天后的意思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杨文笑嘻嘻的看着老黄门儿,他认识这人,小时候经常去皇宫里玩儿,老黄门儿还抱过他。因此,见到长辈似的施了一礼,笑道:“萧爷爷啊!真是好久不见啦!昨天去皇宫,怎么没见到您?”
像萧太监这样不完整的人,最喜欢的便是受人尊重,尤其是杨文这种身份的人还叫他一声爷爷。闻言,心里吃了蜜一样香甜,无须白面笑的像朵花儿,回道:“中秋节,昨日回乡上坟,祭祀祖宗,今日才会来”,话一顿,他觉得自己上了杨文的当,止住话题,压低声音接着道:“世子殿下不要意气用事,天后还在等着你……太子毕竟是太子,总该有几分面子的!高抬贵手啊!”
“听人劝吃饱饭!”,杨文低头摆弄一下指甲,对太子李珏说道:“今日就给萧爷爷个面子!爬着走出去就免了,不过,你们这些人今后见了我的面儿,必须绕道走!否则,我立马打断你们的腿!另外,一千万两白银!明日就给我送到府上!没有的话,自己去投河吧!城外洛河水挺清澈的!哈哈哈……”
嚣张的大笑几声,杨文给了北宫伯玉一个眼神儿,自己先随着萧太监走了。
饶有兴致的打量一阵子其他人的精彩脸色,北宫伯玉也施施然的离开,心道:倒也不算白来,这热闹看的,爽快!
边向着高楼行进,杨文边与萧太监聊天:“萧爷爷,最近身体如何?说句不当讲的……早几年你就应该趁着自己有权有势,过继几个继子、继孙延续家族。”
萧太监叹了口气,苦着脸道:“我也想啊!可你也知道,那些个文人士子,哪个不傲气冲天的?怎看得上我这等阉宦,腌臜之人?唉!愧对祖宗啊!萧家到了我这代……竟是绝了种!”
萧太监的言语中不乏落寞孤寂,甚至还有些悔恨。可是,如果不是实在没路走了,谁想做宦官呢?都是被逼无奈。
杨文咂了咂嘴儿,忽然眼睛一亮,奸笑道:“千百年前,曹孟德不也是阉宦之后?现在这些人脑袋有问题,不过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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