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依赖我,为什么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你都要一个人解决,你是觉得我不可靠还是觉得我是不值得你信任的?”他说着说着,带上了一丝怒气,沉声质问。
阿依被他一瞬不瞬地锁视住眼眸,他很认真严肃气愤的样子,而她却不觉得她哪里做错了,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思索了片刻,说:
“墨大人,你的话好深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想做的事情自然要由我自己来做,这有什么不对吗,我为什么要把我想做的事情推给墨大人去做?”
“我并不是说我要干涉你想做的事,我是说,像这种会伤害你会让你置身于危险中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躲在我身后让我帮你完成,我是你夫君不是吗?”
“墨大人是我的夫君没错……可即使墨大人是我的夫君,自己的事情还是应该自己做,再说只是吸个血,虽然很痛,但是没有危险的。”阿依呆了一呆,认真地对他说。
墨砚此时的心理是深深的挫败,她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点,他双手握着她的双肩,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似泄气地放下双手,又有些赌气感觉地转身,一面往外走一面硬邦邦地道了句:
“我去给你挖龙爪花的根茎。”
阿依一头雾水地望着他离开竹屋,迷惑地歪了歪头,他好像很生气,可是为什么,她又没有做错事!
墨大人好奇怪,突然之间生什么气么,只有女子才会因为庚信不稳喜怒无常,墨大人是男人又没有庚信,是男人却情绪不稳定,肝火太旺,回去要多给他喝点夏枯草茶才行。
虽然龙爪花已经凋谢,根茎却在,墨砚挖了许多龙爪花的根茎,胸腔内的闷气总算消了些,阿依则寻遍了前院后院终于在后院龙爪花丛生的山石底下寻到了几根可怜巴巴的蓝蘑菇,于是在院门外架起一口锅,小赤捉来两只绿眼蟾蜍,本想自己吃掉,却被阿依抢了去扔进大锅里,加入龙爪花的根茎和泛着蓝色的毒蘑菇,又从酒窖内拖出许多坛百年老酒注入大锅里,点火。
很快地,原本净透甘冽的酒水变了颜色,半红半蓝,头顶的阳光照射下来,水面上竟隐隐出现了七彩虹,并散发出一股古怪的味道。
阿依望着锅里冒出大大的泡泡并伴随着酒液沸腾的咕嘟声,等待片刻,打开手中瓦罐的盖子,将其中仍旧胀得像鸡蛋的蛊虫投入大锅里,滋滋恍若水被热油融化的声音响亮地蔓延开来,极为刺耳,隐隐地,似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叫声。r1152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