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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她因为疼痛而挣扎,他便开始轻柔地舔舐她被咬痛的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一次袭遍全身,恍若滚烫的海浪一样,心房因为这样的感觉空荡荡的,连脚尖亦绷得笔直。他的肩膀很宽阔,阿依这样感觉,这样的感觉竟让她迷蒙之中有种想要抓住他肩膀的冲动。
阿依觉得这样的冲动很羞耻,很古怪,她努力压抑想要强忍住这样的冲动,然而当他又一次吻上她的嘴唇时,慌乱与心悦感矛盾地交织让她纤小的身子颤得更厉害,一波又一波震颤恍若无边无际波涛汹涌的潮水向飘忽虚软却沉重晕眩的她袭来,激烈矛盾得让人想落荒而逃的刺激感让无法躲避的她更想伸出手去抓住他……
就在这时,钟灿在外边轻声通报道:
“主子,有急报!”
阿依微怔,紧接着猛然清醒过来,慌忙把才抬起来一半的手放下。墨砚却依旧沉醉在香艳的旖旎里无法自拔,深吻着她让人欲罢不能的红唇,骨节分明的大掌顺着她微敞的衣襟滑进去。
“墨大人,放开我……”阿依躲避他灼热的触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他不理会,反而以唇封缄,将她剩余的话语全部吞进去。
“主子……”也许是因为事态紧急,再不然就是钟灿以为墨砚没听见,于是又在门外唤了一声。
才触摸到些许柔软的墨砚脸刷地黑了!
阿依趁他分神之际,一把推开他。鲤鱼打挺坐起来,低头一看他的手还覆在她的肚兜上,里衣的带子已经松开了。恼羞成怒,抓起他的手甩一边去,匆忙系好衣带,恼火地瞪着他,怒声道:
“墨大人,你在摸哪里!我说过不许伸舌头,你再对我乱来我就真的恼了!”
墨砚被她推开。哑然无语地抚了抚额。
“主子……”钟灿十分找死地又唤了一声。
墨砚阴森地瞪向大门外。
“墨大人,钟灿在找你。”阿依用脚尖拨弄他一下,她现在觉得怪怪的。热烫酥麻,有点不想让他走,却又因为这样的心理感觉到害怕,反倒是希望他快点离开。于是催促。
墨砚知道钟灿这个时辰过来必是有急事。没好气地整理了一下衣衫,阿依见他还不走以为他还想赖下去,又去用脚拨弄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纤纤小脚。他握住她的一只莲足,上身前倾,似笑非笑地靠近她的脸,又一次在她嫣红微肿的嘴唇深深地印下一吻。
阿依呆了一呆,紧接着只听轰地一声。一张小脸仿佛被涂抹了辣椒一般**地绯红起来。
墨砚已经下了床,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回过头看了一眼她仍旧傻呆呆发怔的表情,粲然一笑,令人耀眼生花。
“我回来再继续。”他轻佻地道了句。
一只枕头飞了过来,被他稳稳地接住,于黑暗中望着她那又羞又气的娇俏表情,只觉得心痒,呵地笑了:
“就算没做到最后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嘛,等我回来会让你满意的,是不是很期待?”
“我才没有期待!”阿依火冒三丈,就差跳起来吼叫了。
墨砚笑得越发愉悦,转身,心花怒放地出去了,留下阿依一个人坐在床上越回想越觉得羞耻,她明明是个正经的好姑娘,为什么会在他的触碰下产生那样羞人的反应?
她看过许多图画,也知道许多事情,却不知道那种事竟然会是那样的可怕荒诞却又会让人的心里欲罢不能……她刚才说了什么?欲罢不能?欲罢不能!她竟然说了欲罢不能!
强烈的羞耻感再一次涌上来,她咕咚一声躺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在被子底下自我厌弃地捶着床板折腾着。
已经走到门外的墨砚听见屋子里细微的动静,忍俊不禁,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
钟灿看见这抹笑,一直忐忑的心终于安稳起来,心想刚刚主子的黑脸想必是他看错了,主子看起来明明心情不错,刚才怎么可能会黑脸呢,一定是他看错了。哪知下一秒,当墨砚回过头重新面对钟灿时,一张先前还愉悦的脸霎时变得阴沉起来,冷森森地看着他。
钟灿欲哭无泪,他到底做了什么?
阿依担心了一宿都没有睡着,不料墨大人晚上去了之后竟然一夜都没有回来,阿依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心里愤愤的,当然,她绝对不是愤怒他没有赶回来继续,而是恼火他不回来也不说一声害她提心吊胆了整整一夜。
天大亮时她挂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起床,在水盆里洗了脸,坐在妆台前梳头时猛然望见自己的脖子上竟然多了许多红红紫紫的印子,迷糊了片刻,紧接着猛然意识到这是什么,脸爆红,手下意识摸在脖子上那旖旎香艳的红痕,一股莫名的燥意猛然袭遍全身,绯红的脸颊越发显得人面桃花。
她望着镜子里这样陌生的自己,呆了一呆,紧接着开始把额头砰砰砰往梳妆台上撞,想要将那些奇怪的感觉全部撞掉!
“你在做什么?”熟悉的嗓音自身后微诧传来,“只不过是一晚上而已,真有那么欲求不满,竟然拿头撞桌子!”
阿依青着一张俏脸回过头去,一字一顿地强调:“我只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可是再撞下去你不仅不会清醒反而会永久长眠。”墨砚笑着说,踱过来立在她身旁,俯下身子捏起她的下巴就要吻上去。
阿依却如受惊的老鼠般蹦起来刺溜窜到一旁,并做出备战姿态,义正言辞地警告道:
“墨大人,不许再对我乱来,我是一个守规矩讲正经的好姑娘,绝对不会和你做那种有伤风化伤风败俗的事情!”
墨砚愕然扬眉,紧接着扑哧一笑,忍俊不禁地道:
“有伤风化?伤风败俗?你昨晚明明也乐在其中。”
阿依的脸涨红,尴尬了片刻,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我才没有!总之墨大人你不许再对我做那么恶心的事,你若是再敢对我做那种事情,我就再也不和你睡一个房间了!”
“我又没做实质性的事情,只是像昨晚那样逗逗你也不行吗?”墨砚扬眉,笑问。
阿依微怔,昨晚那样?她歪了歪头,似要开始回想地停顿了一下,然而在对上墨砚似笑非笑的眼光时,脸轰然涨红,把头摇成拨浪鼓,她义正言辞地道: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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