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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与宫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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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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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宫喜睡不着,就不断的问幸运。

    “到时候,咱们俩一起去吧。嗯?你说呢?”

    幸运在路上折腾了几个小时,回來两个人又床上折腾了几个小时,已经是又累又困了。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宫喜却兴奋的象只几个月大的小狗,在自己的耳边,哈赤,哈赤的伸着舌头,等待着自己的关注。

    “行。”幸运只好强打着精神敷衍道。

    “那开车去吧,直接把你的东西也都收拾回來。”

    “嗯,一次性搞定。”

    “那让司机老刘开着那个金杯一起去,到时候好把东西都装着。哈?”

    幸运已经睡着了。

    宫喜微抬起身体探着头向幸运的脸上仔细的端详着,还是那么的漂亮。

    浓密的眉毛,整整齐齐,刀切的一样。长长的睫毛,象两把小扇子似的,安静的搭在那里,灯光下,在眼下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

    每一呼吸,那两把小扇子还轻轻的颤动,忽闪忽闪的。

    高挺的鼻梁,完美的象古希腊神像的雕塑,嘴唇红艳艳的,可能因为今天有些接吻过度,唇边有些肿。

    脖子后边被自己咬的青紫的痕迹,一块一块的,看样子明天得穿高领衫了。要不让人看见了,不好。

    锁骨那的牙齿印,还艳色的张着血盆大口,那是下午时弄的,怎么到现在也不退。

    幸运的皮肤太白,娇嫩的厉害。

    宫喜回想起上学时的幸运,那皮肤,白嫩的象一块绢豆腐,能掐出來水來似的。

    现在,被海风吹的粗了很多。

    幸运呀!宫喜用手指在幸运的脸上摸了摸,你怎么就是不懂我的心呢。

    一夜的北风,夹着骤雪,清晨时分,才停了下來。

    第二天,竟然是一个大晴天。一大早,太阳就高高的越过了枝头,照进了屋里。

    幸运在心满意足中醒來,好久沒有睡的这么舒服过了。

    他赤着脚來到方厅时,宫喜正在厨房里煮粥。

    看着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气的不得了。走过去拦腰把人扛了起來,幸运边笑边哇哇的叫。

    宫喜在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拖鞋就在床边,你还光脚在地上走,着凉怎么办?”

    “再有一次,屁股打开花。”

    幸运被扔到了床上,宫喜刚要走,他就用脚勾住了宫喜的腿,把宫喜绊的一个趔趄。

    “臭小子,还捣乱是不是?是不是?”

    宫喜转身扑了过去,在幸运身上一顿的搔痒。

    幸运最怕痒,不用手真正的挠他,只要一做成那种样子,他就会又笑又怕起來。

    被宫喜一抓,乐到不行,不住的求饶。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饶了我,饶了我吧~~”

    宫喜一定要他多求了好多遍,才住了手。

    站起來要去厨房,指着幸运说:“这次看你态度好,饶了你,再捣蛋,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幸运笑的怕了,连连应着,“不敢了,不敢了。”

    宫喜刚转身,幸运就冲着宫喜的后背做鬼脸。

    宫喜就象脑后长了眼睛似的,立刻回头,正撞上幸运还沒來得及收回的狰狞样子。

    “你?!”

    “我错了,哥~”

    宫喜才笑着走了。

    早餐宫喜特意安排了在阳台上吃,大落地的飘窗正对着小区的花园。

    那里春天是一片开的郁郁葱葱的丁香树,芳香扑鼻,夏天丁香树上开的都是牵牛花,深深浅浅,各种颜色,不一而足。

    冬天时,是一片白皑皑的雪,覆盖在那些已经冬眠了的植物上。

    一夜的雪,厚厚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亮光。

    瘦肉粥里,宫喜放了好多的肉糜,白米粥和着肉的香味,诱人的蔓延开來。

    宫喜煎了蛋和培根,用白色带着蔷薇花的小骨瓷盘盛着,装粥的小碗也是带蔷薇花的图案。精致的跟食物一样的诱人。

    幸运看着这桌上的东西,不由的笑着感叹。

    “我好象多少年來一直用餐盘和饭罐吃饭呢。”然后拿起那碗端详了端详,冲宫喜笑道:“用这么精细的东西,都有点不知所措了呢。”

    宫喜呵呵的笑,“以后就不会再用饭缸子了,天天用这么精细的东西吃饭。”

    宫喜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瓶子,把里面的卤菜给幸运夹出來放在了小盘子旁一点,扣了小瓶子的盖,放好了。自己也坐了下來,接着又说:“如果你喜欢,回头再些带漂亮图案的。”

    幸运咧嘴,“不用,看样子就挺贵,够用就行,别浪费。”

    吃过了饭,幸运问宫喜,“什么时候回你爸呢?”

    宫喜收拾着碗筷,回头告诉倚在门边的幸运:“不着急,下午吧。”

    东西都收拾好了,宫喜让幸运在屋里來回的溜跶一会,要不对胃不好。自己下楼去给幸运买冻疮的药膏去了。

    一回來,身上就带了一层清冷的味道。

    幸运就问他:“外面是不是特别冷?”

    宫喜搓着手点头:“可不是,刚下过雪,干冷干冷的。”

    幸运就能想象到那种冷了,下雪之后,外面的空气,清清净净的带着雪和阳光的味道,沒有风,却很冷,阳光直照在身上,却依然是沒有一点温度的。

    身上脸上都能感觉到那种干干净净,纯粹的寒冷。

    “怕冷了?”宫喜笑道。

    幸运微笑着摇了摇头,不,他只是有点怀念那种味道。

    下午出门前,宫喜把幸运重新武装了一下,所有军装都不许他再穿了,免得勾起军人的情绪,又动了退伍的心。

    宫喜把早就给幸运买好的衣服挑出了几件,那是他有时路过某个商店的橱窗,或是公司某个员工穿了一件漂亮的,他觉得适合幸运穿的衣服时,就给幸运买下的。

    羊绒的保暖裤,外面套了一条深蓝的牛仔裤,浅灰的带星星一件英伦风的羊绒衫,高高的领子正好遮住那些不该显露在外面的吻,痕,白色的羽绒服,今年的新款,很多年轻的小男孩都买了这款。宫喜又给幸运带了顶毛线带耳朵的小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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