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看着宫喜变黑的脸,有点好笑。
这个醋坛子的毛病,还是沒有改掉,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吃醋。
刚刚关上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幸运就被宫喜按在了门上,不透气的亲吻,除了甜蜜还有点侵占的味道。
好半天幸运才轻轻的推开宫喜那强壮的身躯,“行了,别亲个沒完沒了,也不分个地点。”
宫喜沉着一张脸,忿忿说道:“就是不喜欢别人盯着你看,昨天去个超市也是,那小收银员竟然当着我的面给你留电话,现在的女孩子是不是都是些花痴的疯子。”
“我不是出了门就扔了吗?还抱怨。”
“我是在想,我不在你身边 的这两年,是不是也总有人这样的勾引你。”宫喜盯着幸运认真的问道。
幸运失笑的说道:“我那是在基地,除了研发组的人,一个外人都沒有,别说女孩子,就是老大妈也沒一个呀。”
“那男的有沒有勾引你的。”
“滚!”
“谁他妈象你似的,一天除了这事,脑子里沒点别的。我们那时候恨不能一分钟当成十分钟过,忙的差连轴转了,谁有那份闲心想这些儿女私情。”
宫喜被骂的不吭声了,半天才闷出了一句:“那你那有时间写那多本的日记?”
火山一瞬间爆发。
“宫喜!!!!!你敢偷看我日记!还敢乱翻我东西!!!”
“哎呀!救命呀!”
“我沒有呀,我就是收拾东西,不小心呀!!!!”
“轻点呀,再掐就掐死了~~~”
宫喜一想起日记那些内容,他就觉得被幸运掐死也是幸福,幸运在那山高水远的地方,每天都在想着自己,那么忙,那么累,心里还是时刻都不会忘了自己。
回想起这么多年,幸运亲口对自己过爱你的次数不多,但是那日记本上却看出了幸运的心声,字字句句都爱你,甚至比爱还要深上千万倍。
宫喜和幸运原打算在沈阳待两天把公司里的事情都安排好,就回小城去,结果,到沈阳的第二天,幸运就接到了部队上的电话。
他的休假提前结束了,二期工程,一周后开始,所有相关人员,两日内到北京报道。
那会宫喜正把幸运拉在怀里,看销售报表,他说这样看,有效率。
电话里的内容,他听的一清二楚,二期工程,那将又是几年的事情?
宫喜从头冷到了脚,连心都变成了冰做的了。
“你,,,,会去吗?”问的小心翼翼,声音里不可避免的带出了内心中的恐惧,这种恐惧是从心里蔓延的,已经象蛛丝一样,包住了宫喜的全身。
幸运有些犹豫,他里拿着记录时间,地点的钢笔,在手中來回的转着,表露着他内心的彷徨。
宫喜就那样看着他,一句劝阻的话也不说,但幸运明白,宫喜的内心是多么的渴望自己说“不。”
这么多年的等待,是多么的难捱,他怎么能够不知道。宫喜每天站在这花花世界中,看着人來人往,看着莺歌燕舞,看着别人的幸福。
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他不说,他又怎能不知道。
可另一面是国家的使命,是军人的责任,是强军强国的梦想。
该如何取舍?该何去何从?
幸运站在了选择的天平上,不知该向哪一面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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