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给你透个底也无所谓,我已经在宋少面前下了军令状,今天是务必把你带回去。”
第一次把自己名字说出的沈青远动了动身,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姿态,深深吸了口小华,这才凝视着云寒道:“我今天有一百个方法可以强制的带你出去,但我不强迫你,只要你现在告诉我不会参加赛车的比赛,那么我马上掉头就走,从此再也不打搅你!”
气氛在这一刻临近**,唯有烟雾缭绕的烟香缠绕在云寒和沈青远之间。
“我参加比赛。”
收敛笑容的云寒轻轻说道,沉稳而平静。
这么一霎那最擅长识人观面的沈青远突兀的感到再也看不清这个青年想什么,并没有因为办成此事而欢呼雀跃的他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难道你就不怕我们除此之外有其他的阴谋,要知道就算你的车技的确出神入化,但在偌大的北京城也不至于真的就找不出一个和你相媲美的。”
“怕,很怕。”
云寒很老实的说道,他只是一个小鼻小眼睛的小人物,没有背景没有底蕴甚至连真正的大世面都没有怎么接触过的普通小市民哪能底气充足呢?
沈青远豪放大笑,将已经燃烧到根部的小华掐灭,把烟头放进随身携带的一个烟袋后,笑意盎然道:“小,我越发欣赏你了!”
对于沈青远的欣赏云寒不作任何评价,他还没有幼稚到仅靠这几句话算不上台哗众取宠的话就可以使得沉浮攀爬二十多年的沈青远对自己彻底佩服,小人物与上位者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要想活的滋润再滋润一些,都得需要智慧,需要本钱。
当这个在监狱两年来都不起眼的小人物脱下囚服,换上早就准备好的休闲服饰走出那个象征着枷锁的东楼时,一直关注事情动态的众多囚犯对于云寒已经不能够用惊骇来表示,五年的牢狱缩短到两年不说,还被高局亲自接走,心怀嫉妒的囚犯心底里暗自抱怨这个扮猪吃老虎的主。至于那个很是嚣张的杨易到底结局如何,想来早已经注定。
临上沈青远车的时候,高局走了过来,拍了拍云寒肩膀的同时塞了一张纸条,随后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以后要是有些无法处理的麻烦,可以找我,这条上有我的私人电话。”
攥着纸条上车的云寒冒出心头的第一个想法不是这个高局到底有多么彪悍的权利,而是那封由沈青远代劳送来的信封,那信封里面有一个胸前佩戴的挂饰,正面只有一个云寒很不熟悉的图形,背面却是被爷爷刻上去的三个字,那字同《国史》书签上的一模一样。
小人物。
透过车窗,看着渐行渐远愈发模糊的监狱,云寒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向往可以控制人生死的绝对权利,喃喃的他用注定只有自己才可以听见的声音反问道:“以后我还需要用监狱来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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