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人家送上门了,在他们自己地盘上,苏桃要是还做缩头乌龟,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她一甩衣袖,直接怒气冲冲的向前厅会客厅走去。
景逸之风尘仆仆的站在大厅内,一听见动静便慌乱的回头看过來,当看见苏桃,他整个人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
现在鬼医已死,他生怕鬼医的蛊毒会对苏桃身体有什么影响,那就会变成无药可解了。
“小桃子,你沒事儿吧?”景逸之因为心里太着急,所以一开口就沒有经过大脑,这话在苏桃听來甚是可疑。
她能有什么事儿?总觉得景逸之这么一问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我能有什么事儿?”苏桃压着心里的疑惑反问道,就像看看能不能诈出景逸之的话來。
“你身上的毒可全都解了?”景逸之心急的向前走了一步,可是当看见苏桃脸上有些崩塌的表情,他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果真是你下的毒?”苏桃咬着牙,如果她现在有妖力的话,一定要和景逸之拼死一搏,已报这害她和夜洛之仇。
只可惜她现在比普通人身体还虚弱,根本不能拿景逸之如何,她虽然愤怒,却沒有失去理智。
“我……不是我……”景逸之已经两夜沒睡,一直担忧着苏桃的情况,这会儿被苏桃如此质问,感觉大脑都不运转了,居然结巴起來。
这在苏桃看來就跟心虚沒什么两样,她眯着眼睛,眼里带着恨意,打不过他,她只能羞辱他一番,也算为了这仇提前要一些利息。
“景逸之,你居然如此恶毒,能想出让我杀了暗夜这种事儿?怎么打算一石二鸟?”
“那你现在还來假惺惺的干什么?打算看看你的计谋是不是得逞了?”
“我……沒有……”景逸之被苏桃问得哑口无言,鬼医下蛊这件事儿,是他批准的,也认同,所以他即使想要狡辩,也觉得有些理亏。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鬼医留了一手,欺骗了他,他想向苏桃解释,可是他知道苏桃是不会相信的,况且她也不给他机会。
“景逸之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既然做了,又不敢承认,你个孬种!”
苏桃愤恨的看了景逸之一眼,然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如果我现在有能力,我一定杀了你为暗夜报仇!”
这句话却成功的激怒了景逸之,他不知道暗夜就是夜洛,在他看來苏桃居然为了一个区区才认识余月的仁和第一花心的男人要杀他,这件事儿简直不可理喻。
而且也触动了他最后的底线,苏桃居然为了这样一个人,恨他?
为什么?凭什么?他景逸之又哪儿一点不好,如今他登基为皇,全人界都是他囊中之物,已经有足够的实力可以保护苏桃了。
为何她此刻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对他产生恨意了?
他不甘心!他心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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