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阔说这话时十分的真诚,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孩子获得荣誉一般,还带着点儿小自豪。
让景逸之更加不明白羽阔到底再打什么算盘。
不过他心里挂念苏桃,根本沒心情和他在这儿耗着,直接开门见山:“你我之间沒什么好说的了,只可能是敌人!”
“呵!”羽阔捂着嘴轻笑一声,“你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我可是真的帮你得到苏桃,你信任的那个鬼医可不是这么想的。”
“你说什么?”景逸之现在最信任鬼医,突然听到有人这么说,根本不可能相信,但是景逸之生性多疑,还是忍不住要问一句。
羽阔來这儿自然是为了告诉景逸之,所以他也不绕弯子也毫不避讳,直接挑重要的说了。
“鬼医给那小狐狸下的根本不是什么心蛊,而是杀蛊,让她去杀暗夜,成与不成,那小狐狸都活不成了。”
羽阔说完看见景逸之僵硬的表情,笑的更加的欢畅,然后轻轻一跃,足尖儿一点,便悬在半空中。
景逸之回过神儿來,急忙向外跑去,可是才越过羽阔身边儿,便听见他带着笑意的提醒。
“现在去,你也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了,那小狐狸杀了暗夜,破了杀蛊,现在回虚无道观了。”
“什么?”景逸之猛地停住脚步,转头看着羽阔,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
如果苏桃现在回虚无道观了,那应该早就动身了, 为什么此刻天都亮了,他还不知道?
这时他才想起來,这件事儿是全权交给鬼医去办的,因为全然信任,景逸之也就沒有留下眼线,难道真如羽阔所说,鬼医欺瞒了他?
如果可以景逸之真的不想去相信,他生性多疑,好不容易相信两个人,一个羽阔,把他骗的让苏桃恨了自己,另一个鬼医,如今又骗的他把苏桃逼上了绝路。
这一个两个,还真是好样的,逼着他断情绝爱!
景逸之垂在身侧的紧握成拳的手发出咯咯的响声,他咬着牙,直接转了方向,向鬼医的寝殿走去。
只要质问鬼医,便知道羽阔说的是真是假了,如果羽阔胆敢再次糊弄他,景逸之心里发誓,即使他是妖,他也不会轻饶了他!
他堂堂人界之王,其可被人三番两次的愚弄!
羽阔悬在半空中看着景逸之离去,眼里闪过一抹得意还有一抹疯狂.
他要搅乱这天下,看看那两个人还躲不躲着他!
白依然,苏莫离,你们一定会后悔的!羽阔越想笑的越畅快,这六百年的仇,他一定会报。
只是他笑着笑着,他不用愿意承认的液体从眼睛里流了出來,随即他笑的更加的疯狂了,带着一种偏执。
他们欠他的 ,他就是毁了这天下,也要让他们偿还。
尤其是白依然,他一定要让他后悔!后悔!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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