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袁洪一步跨上前來, 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将她活生生从地上拎起, 喝声问道:“你快说那教主为何要把我们安排在这庵中, 不让离开, ”
白鹿儿惊叫着捂着自己的头皮, 哭嚷而起道:“大王饶命, 大王饶命, 我真的不知啊, ”
袁洪听罢一把举起铁掌对准其天灵喝道:“你不说看我不打烂你的天灵, ”说着举掌就狠拍而下, 他这一章打下别说是白鹿儿, 就算是大罗金仙也得打破三魂, 灭去七魄,
白鹿儿吓的魂飞天外, 魄落地府, 脸都白了又青, 青了又白, 就在袁洪一掌打下之时, 忽听梼杌一声喊起:“大哥, 且慢, ”
袁洪一下罢住了手, 回头望向梼杌, 只听梼杌说道:“大哥你这样打死她也白打, 我们还是不知那教主意欲何为, 不如把她交给小弟, 我自有办法让她开口, ”
袁洪一想道了声好, 就把她扔摔在地, 白鹿儿吓的魂飞魄散, 胆都破了百回, 她一瞧心说这回是彻底完了, 落入梼杌之手想死也死不了, 活也沒法发活, 他心狠手辣, 折磨起人來比过十八层地狱还痛苦, 这回该如何是好,
待梼杌步步逼近, 她早已哭的泣不成声, 心中暗喊着姑婆快來救救您的曾曾曾孙女, 您的曾曾曾孙女快活也活不了死也死不了喽, 她是悔之晚已,
梼杌上前拖起白鹿儿就往牢洞拖去, 白鹿儿叫嚷声凄惨无比, 鬼神皆哭,
白鹿儿被拖进了牢洞, 有一只琵琶精名叫媚君也跟随其后, 原來梼杌不仅跟白鹿儿暧昧, 也与这媚君有染, 媚君早就想取代白鹿儿之位, 作梼杌以后的王妃,
进了牢洞, 梼杌就命媚君用铁勾穿了白鹿儿的琵琶骨, 媚君为讨梼杌欢心, 上前就取下了两把黑瓦瓦、锃亮亮的穿骨铁勾, 往白鹿儿面前一站, 白鹿儿早就吓的不成人形,
梼杌冷笑起道:“你招是不招, ”
白鹿儿惊慌失措地狂摇起头喊到道:“二大王饶命啊,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 ”
梼杌脸一沉道:“事到如今还敢嘴硬, ”说罢喊了声:“媚君, ”
媚君心领神会, 媚颜一笑, 走上前去就手起勾落, 白鹿儿一声惨叫划破了寂静的牢洞, 她痛苦万分, 颤栗栗直挺起身來,
梼杌这时又问:“你有招无招, ”
鲜血不住地从她琵琶骨间流出, 白鹿儿疼的满头大汗, 泪糊了双颊, 颤声摇头叫嚷道:“我、我不知, 我真的不知, ”
梼杌听罢一声喝起:“贱人,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來啊, 把她扒光了吊起, ”
媚君毫不含糊, 上前一把就撕开了她的衣衫, 扯去了她的肚衣, 而后将她挂在铁链之上, 拉动铁链将其吊起, 铁链扽着铁勾, 拽着她的琵琶骨, 将她一点点拉离起地面, 白鹿儿是惨叫声尖叫, 痛嚎声不堪入耳,
白鹿儿活生生被吊起, 媚君上前扯着她的裙裤“兹啦”一声就将其扒的精背光臀,
此时的白鹿儿已然哭成了泪人, 她是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 她真是不知那教主为何要将他们救在此处, 梼杌用尽了各种手段拷打, 皮鞭沾水打的她鞭痕累累, 而后用烙铁烫的她毛焦皮翻, 再后來施展冰冻之术将其冻的瑟瑟发抖, 肉肤紫肿, 再让后把其架在火盆上熏烤, 烧的是肉烂皮胡,
反正只要你能想到的酷刑梼杌都用在了白鹿儿身上, 她是昏了又被凉水泼醒, 醒了又昏, 就是沒招出任何事來, 她也招不出任何事情來,
梼杌是今天打不出供辞明日再來打, 明日再打不出后日再打,
白鹿儿是百受折磨, 到最后身无完肉, 体无完肤, 只有进的气沒有出的气, 这正叫天作孽有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
然而这说來也巧, 白鹿儿被如何折磨不仅有梼杌与媚君知晓, 还有四妖知道, 是哪四妖, 就是那金铃、银铃、白铃和粉铃四位玉鼠精,
她们怎么会知道, 原來她们也可以进入牢洞, 这进洞门妖咒不是只有袁洪与梼杌知道吗, 她们怎么也能进得牢洞, , 别忘了有这样一句古话, 龙生龙, 凤生凤,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四位玉鼠精本就是会打洞的主, 她们自从被梼杌在牢洞中折磨后就想了个主意, 要在牢洞里打个暗洞, 好以后被梼杌关押时能顺利地逃脱出牢洞, 于是她们偷偷摸摸, 人不知鬼不觉在牢洞里又打了个暗洞, 这暗洞只有她们的原身方可通过,
她们暗瞧白鹿儿要被梼杌责打, 心中本是暗喜, 因为梼杌折磨她们时就是白鹿儿在旁帮忙, 于是她们偷偷从暗洞中潜入牢洞, 瞧看梼杌如何折磨白鹿儿,
可她们一瞧白鹿儿被打的不成人形, 心中触景生情, 不禁泪落而下, 酸往鼻涌, 纷纷想起自己被梼杌折磨时的惨景, 于是她们起了恻隐之心, 这才要巧救白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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