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家焦老爷的钱沒还, 我把乔家娘子带回府去, 让她给我们老爷说清楚这事, 怎么, 连这事你们也要多管, , ”
众百姓一瞧是焦二, 知他是焦府的人, 再瞧他那三个家丁凶神恶煞的模样, 谁愿意上前挨他们那哨棒, 再说了他们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不敢多过问, 毕竟都知道焦仁虎可不好惹, 谁愿意惹火上身,
于是众百姓都纷纷罢住了脚, 在路两旁观瞧, 焦二与五位家丁带着娄氏就走, 乔兴在后面边追边哭嚷道:“你们快放了我家娘子, 快放了我家娘子, ”
可是他哪有这六位的脚力快, 毕竟焦二与这五位家丁身上都有些功夫, 一眨眼的功夫就带着娄氏出了焦家庄, 乔兴追出村口就已然不见焦二等人身影, 他是又捶胸又顿足, 懊狠自己当初沒听媳妇之言, 轻信了焦仁虎,
这回娄氏被带去焦府, 也不知是凶是险, 乔兴百感焦肠, 心落深谷, 他哭哭啼啼回到了自家院门, 往门一坐就发起了傻來, 旁人问他怎么了, 他也不答言, 他一坐就坐到了现在,
如今, 心绝听罢乔兴与娄氏这番话, 沉吟了声, 他并沒听出焦仁虎哪里做的不对, 只因他俩所说只是他们所见的, 有些事情并不清楚, 娄氏并沒说起浴女池一事, 他们也不知那翡玉被焦仁虎动手脚,
这听來听去焦仁虎还是挺照顾乔兴夫妇的, 只是最后一次把娄氏抢去焦府实在不妥, 心绝犯愁道:“哎呀, 焦二抓娄大娘子是不对, 可刚才洒家从焦家人手中救下了大娘子你, 而且焦仁虎沒怎么为难, 若为这事再去找焦仁虎这也说不过去, 这可愁杀俺也, ”
黄知县则在一旁说道:“我说大师傅, 你好糊涂, ”
心绝一愣道:“俺咋糊涂啦, , ”
黄知县道:“这焦仁虎屡次让娄大娘子过府做菜定是有什么企图, ”
心绝顿时恍然道:“是啊, 俺怎么沒想到, ”他一把拖起黄知县道:“走, 咱们去找焦仁虎问罪去, ”
黄知县忙拉住心绝道:“哎呀, 大师傅你去问哪门子罪啊, , ”
心绝道:“问他对他人娘子有不轨之罪, ”
黄知县一甩手道:“哎呀, 你去问他罪他能承认吗, 你无凭无据的, 去了他说他只是想请娄大娘子去做菜, 你能拿他怎么办, , ”
心绝一摸脑袋道:“哎呀这倒是啊, 那现在该怎么办, , ”
黄知县道:“你问我, 我哪知道怎么办, , ”
心绝一摸脑袋也不知该拿焦仁虎如何是好, 可他想不能再让乔兴与娄氏遭受焦仁虎的侵扰, 于是立刻对其二人说道:“俺说, 如今焦二沒能把你媳妇带回府中, 定不会罢休, 你们在这的日子也不会安生, 这样俺给你们二百两文银, 作为盘缠, 你们别寻去处, 走的越远越好, ”
这时有好心村民就说道:“大师傅, 你让他们走, 万一焦仁虎知道, 带人追上他们咋办, , ”
心绝眼珠一转, 忙道:“那这样, 洒家就在此处, 等夜晚时分洒家亲自送他们二位离开, 量焦仁虎那贼厮也不敢追來, ”
于是心绝留在了乔兴的家中, 他吩咐百姓们说道:“若是焦府的人來, 问起乔家人去了哪里, 你们就说被一个大和尚带走了, 去了哪儿不知道, 知道吗, , ”, 百姓们听罢纷纷点头,
夜幕低垂, 鼓打三更, 乔兴与娄氏收拾好了行囊, 在夜幕的掩护下, 心绝带着二人悄然离开焦家庄,
心绝连夜将他二人送出了二十里之外, 他自己觉得沒人跟人, 安全了, 于是对乔兴与娄氏说道:“你们走吧, 走了就别回來了, 找个地方好生过日子去吧, ”
二人听言对着心绝是千恩万谢, 说:“若有缘再遇见大师, 必定报此恩情, ”
心绝不耐烦道:“你们哪那么多废话, 还不赶快走, 难道等焦仁虎派人來抓你们不成, , ”
乔兴与娄氏赶忙有谢过心绝, 便匆匆离去,
送走乔兴夫妇, 心绝回往逍山县的路上心里就琢磨起:这焦仁虎做事还挺整密的, 一点马尾都不留, 想办他可有些困难啊, 这次与他这一闹, 俺与黄知县向他借兵一事可就难办了, 这可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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